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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渣男,现在又说自己最好,你可真好意思!”司徒曜竟还能听清她的话。他继续嘟囔道:“他们谁都没有……没有我听话……”凤凰儿实在受不了了。一个大男人竟用“听话”来形容自己!如果说他是自己这一世生父的人不是父王,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有这么个“蠢毙了”的父亲。那边司徒曜的话还没完:“箜儿,你……你说阮棉棉还会回来么?”居然还没有说完!凤凰儿撇撇嘴:“不知道。”“那你盼着她回来么?”“不敢盼。”“你不敢……我也不敢……你怕辜负了生母,我怕再次失去弥补妻子的机会……”司徒曜终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凤凰儿可没有那个本事扶得动他。她唤来谷雨,两人一起把司徒曜送回了他的房间。安顿好司徒曜后,凤凰儿又回到了正房。守在外间的红翡见她来了,忙站起身道:“姑娘您回来了。”凤凰儿道:“见到阿福了?”“见到了,长孙殿下说那个姓吕的一切都好,请姑娘不要忧心。”“你去歇着吧,我进去看看娘。”“奴婢随您一起。”“不用了,娘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身边不能离了人,你好好睡一觉晚间再来换我。”“是。”红翡又一次把满肚子的话压了压,福了福身离开了正房。凤凰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刚走到床边,床上安正在安睡的女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小凤凰——”凤凰儿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一跟头。她一把揪住帐子,好容易才稳住了身形。她几乎是带着哭腔道:“棉棉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棉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眨巴着眼睛道:“什么怎么回事?”凤凰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棉棉姐,我和父亲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她遂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阮棉棉。阮棉棉:“……”阮氏回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前世今生的一起来了!身体只有一个,魂魄却是三个人的,这该怎么分?总不能一分为三,一人八个小时吧?就算真能分,自己的武力值根本及不上那两个,绝对只有被欺压的份儿!她越想越别扭。见她神情有些古怪,凤凰儿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棉棉姐,你在想什么?”阮棉棉也不想隐瞒,把方才想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凤凰儿绝倒。都什么时候了,棉棉姐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第五十三章黄昏雨单论头脑,阮棉棉和凤凰儿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彼此欣赏。两人骨子里都是心性十分坚定的人,却又各自拥有不同的特点。不过,阮棉棉在濒临绝境时的态度,依旧在凤凰儿预料之外。她在床边轻轻坐下,伸手替阮棉棉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大约是她的动作太过轻柔,眉眼间流露出的神色又添了几分悲悯,阮棉棉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些凉嗖嗖的。“小凤凰,你这是……”凤凰儿温声道:“棉棉姐,你真不害怕那噬心蛊?”在她看来,三个魂魄抢一具身体固然可怕,噬心蛊才是最可怖的。她之所以还能保持镇定,完全是因为在夏侯伊那边得了准信。可棉棉姐到了这种时候还能胡思乱想,她是真的有些看不明白了。阮棉棉苦涩一笑:“无知才能无谓,我是死过一回的人,怎么敢说自己不怕死?在吕阿林面前骂的那些话,不过是见不得他那副嘴脸,图一时之快罢了。”说罢她握住凤凰儿的手:“倒是你,竟一点也不为我着急?”在阮棉棉面前凤凰儿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遂把夏侯伊之前和她说过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大约需要十日,懂得解蛊的人就到了。”听说噬心蛊能解,阮棉棉有些憔悴的脸上瞬间有了光彩。然而,这份光彩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凤凰,噬心蛊解了之后,我又该何去何从?这具身体是阮氏的,不管是前世的她还是今生的她,都有资格一争。可我算什么呢?鸠占鹊巢,就算是争赢了又如何?”凤凰儿叹道:“棉棉姐,尚未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去多想了。现下要紧的是你的身体。噬心蛊咱们不甚了解,但看你现下情形就知晓,那东西一定非常耗损人的精力。十日虽不算长,但为了解蛊时能有足够的体力,你一定要好生调养休息,千万不要多思多虑。”阮棉棉撅着嘴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谁知道我一觉睡过去还能不能醒?”这件事情上,凤凰儿真是不知该怎么劝慰她。阮棉棉知道是自己矫情了,她拍了拍凤凰儿的手:“算了,不说这些倒霉事了,司徒曜呢?前世今生加我这个穿越,一下子要应付三个女人,他该不会是吓跑了吧!”凤凰儿道:“他可惨了,上一世的阮氏满腹怨气,这一世的阮氏懒得理他,单是那两个就没法儿解决。你这里……”阮棉棉嗤笑道:“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明明是一个人,却搞得像是妻妾争风吃醋一样,谁想去和她们瞎掺和。”凤凰儿被她逗笑了:“棉棉姐,所有的事情你都是听我说的,那两个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形谁也说不清楚,你怎么去和她们掺和?”阮棉棉道:“你又给我把话绕开了,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说渣爹啊……”凤凰儿是真不想把司徒曜喝醉的事情以及那些醉话告诉阮棉棉。不过她也知道如今不比从前。谁也不知道棉棉姐什么时候又会离开,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有些话还是趁早说了的好。“你晕倒之后,父亲和我一起把你送了回来。然后我便去寻夏侯统领询问噬心蛊一事,他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你。谁知我才离开没多久你便醒了过来,张嘴就是上一世阮氏临终前说的话。父亲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一世的阮氏又来了。她心里还怨着青青的事情,哪里肯搭理父亲,直接就把他往外撵。我也是一时失察,一开始竟没有反应过来她不是你,险些被她瞧出破绽。”这些事情听起来热闹得很,如果阮棉棉不是当事人,她真想亲眼去瞧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