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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都没有。凤凰儿忍着头晕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打的什么主意,我劝你最好收手。凡事讲究你情我愿,就算你的想法是好的,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最好顺其自然,届时谁都不会留遗憾。”司徒篌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本以为你平日话就够多的,没曾想喝了酒后更可怕。”凤凰儿懒得理他,搭着丫鬟们的手离开了。司徒篌却身形一闪,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第二日一早,琴瑟居正房内室中传出了一声尖叫。丫鬟婆子们对自家三夫人的嗓音十分熟悉,只是她们进府伺候已经快一年了,几时听过她这般尖叫?莫不是三爷……年纪小的丫鬟不通人事,直接就想进去瞧瞧。却被婆子们一把拽住了胳膊:“真是些什么都不懂的傻孩子,爷和夫人不叫,千万别瞎闯。”不怪婆子们的话说得暧昧,昨晚五少爷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顺带把三爷塞进了夫人的房间。她们都是过来人,随便想想都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在三房伺候了近一年,她们对这样的主家十分满意。主子少,麻烦事也少。主子们还个个都十分和气,从来不大打骂下人。月钱从来不拖欠,年节赏赐也大方。就是平日里的伙食也比其他府邸好得多。要说还有什么缺憾,那就是三爷和三夫人的关系让她们有些看不懂。说是不好吧,夫妻二人平日里也时常在一起说笑,三爷身边别说通房,就连个寻常伺候的丫鬟都没有。说是好吧,年纪轻轻的夫妻,一年到头居然一次都没有同过房。这么好的主家,她们当然希望能够长长久久做下去。要想长久,那就需要三爷和三夫人之间的关系稳固。如今好了,夫妻二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她们都饭碗也就端稳了。此时阮棉棉屋子里的情形,和暧昧真是沾不上边。无非就是她熟睡了一晚上被尿憋醒,迷迷糊糊摸下床去了净房。正在解决问题的时候,一个男人也迷迷糊糊摸了进来。想她阮棉棉多少年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瞌睡立时便吓醒了。她匆匆整理好衣衫,一张脸臊得堪比大红布,急急朝外奔去。被吓醒的司徒曜也臊得慌,可他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伸手一把拽住了阮棉棉的胳膊。阮棉棉哪里肯依,手上一用力就从司徒曜手中挣脱出来。司徒曜一着急,直接抱住了她的腰。近一年来,同妻子这样的亲密他幻想过无数次。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亲密来得如此尴尬。阮棉棉比司徒曜更尴尬。因为这一抱,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在曹州,因为那噬心蛊她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就是这死渣男每日在精心照料自己。端茶递水喂饭喂药这都是小事。更严重的是他每日还需伺候自己上厕所洗澡。当时因为三魂尚未合一,她并不认为那个被伺候的人是她阮棉棉。如今想来真是……掩耳盗铃能欺骗的永远都是自己,而且是暂时的。司徒曜感觉到她不再挣扎,心下一喜:“棉棉——”☆、第二百零一章热豆腐凤凰儿十分惦记昨晚喝醉的阮棉棉。早起梳洗妥当后,她带着春桃去了琴瑟居。然而一脚踏进院门,她立刻就觉察出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尤其是丫鬟婆子们那太过愉悦的神情,简直把她弄得一头雾水。她对身侧的春桃道:“她们为何这般高兴?”春桃笑道:“姑娘想知道,寻个人来问一问不就得了。”凤凰儿抬眼看了看,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倒是不少,就连贴身伺候棉棉姐的英子都在。她正想把英子唤过来问话,一名负责洒扫的小丫鬟眼尖,轻呼了一声:“六姑娘来了。”所有的下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儿,一起上前给她问安。凤凰儿只能笑道:“不必多礼,都各自去忙吧,英子留下。”丫鬟婆子们不敢多话,都退了下去。凤凰儿问英子:“夫人醒了么,你怎的不在她身边伺候?”英子年纪虽然不大,但从前她是在田庄里伺候段云春媳妇的,所以对今日司徒三爷留宿的事情并没有大惊小怪。听六姑娘询问,她忙道:“回六姑娘,昨晚三爷留宿琴瑟居,因此奴婢不敢轻易搅扰。”凤凰儿下巴都快惊掉了。渣爹昨晚宿在了棉棉姐屋里?!莫非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不对,她慢慢收回了下巴。昨晚她明明吩咐了谷雨和梧桐,好生伺候渣爹回去休息。她甚至还目送了他们一程,亲眼看着他们出了琴瑟居。可谁能告诉她,醉醺醺的渣爹是怎么跑回琴瑟居来的?看来是某些人的皮痒痒了!英子哪里知晓她已经想了这么多,笑道:“五少爷方才已经到了,刘mama见他肚子饿了,便吩咐奴婢们给他送了些早饭。奴婢估摸着您大约也饿了,不如也去偏厅用早饭?”“好吧。”凤凰儿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弟弟,顺嘴应了一声。很快三个人来到了偏厅门口,看见了正在大快朵颐的司徒篌。司徒篌自小习武,早起是早已经形成的习惯。今日也不例外。他虽然比凤凰儿来得早,却已经是早起习武沐浴之后的事儿了。因为消耗大,他的肚子早就饿了。刘大家的给司徒篌准备的饭食量非常足,当然,口味也是非常不错的。凤凰儿站在偏厅门口看着自家弟弟吃饭,真是有些舍不得打断他。司徒篌的耳力极佳,听见偏厅门口有动静,偏过头看了一眼。“司徒箜?!”他放下筷子,笑着迎了过来。他的容貌也是非常出众的,只不过因为年纪小的缘故,英俊中还带着些许稚气。不过,今日他的笑容在凤凰儿看来却是碍眼得很。她示意春桃和英子都退下。俩丫鬟不敢有异议,福了福身退了下去。凤凰儿伸手将房门合上,也不搭理司徒篌,径直走了进去。司徒篌赶紧跟了上去:“司徒箜,一大早的连饭都没吃,你居然就开始生气了!”凤凰儿冷眼看着他:“和你这种人生气,我犯得着么?昨晚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允的?”司徒篌舌头都有些捋不顺了:“司……司徒箜,这么半日……娘都没有说过半个字,你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