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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呐!”凤凰儿仰头看着他:“你这是不相信听到的消息,还是在嘲笑你jiejie我呢?”司徒篌笑嘻嘻道:“我哪儿敢呐,你那么多厉害的靠山,我要是嘲笑了你,还不得被人把腿打断七八回。”凤凰儿捶了他一拳:“又贫嘴!说白了你就是看不起女子对吧?”司徒篌忙道:“冤枉啊,如今咱们大宋,厉害的女子那么多,谁还敢看不起你们?”凤凰儿笑道:“想夸赞微jiejie就夸呗,我又不会取笑你。偏生还要扯出那么一大堆!”司徒篌一本正经道:“这一年来,苻溱微是如何从一名小小的什长成为了大将军的副将,我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她那么拼命,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难道还夸不得一句?还有,盛迎岚的生意做得那么大,左未曦她们抚恤伤残士兵和阵亡将士家属的事也做得像模像样。就连慕悦儿和赵云妍的点心铺子都开遍了大宋各个州府,你就不提了……”司徒篌夸赞的全都是自己的好姐妹,凤凰儿自然是高兴的,可这最后一句……什么叫做自己就不必提了?她从来不是个虚荣的人,可自家弟弟的话也太气人了!凤凰儿手上加了力,又狠狠捶了司徒篌几下:“你个臭孩子,专门等着调侃你jiejie!”姐弟二人笑闹了一阵,这才在椅子上坐下。司徒篌道:“姐,我有件事儿想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凤凰儿笑道:“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我们家阿篌都知道叫jiejie了?”司徒篌神情特别严肃:“姐,那凤凰台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你为何要让我带人认真守护?”他问起这件事,凤凰儿并不意外,她十分坦然道:“那里就是燕国昭惠太子为他的女儿修建的一座高台,并没有什么秘密。”司徒篌嘟了嘟嘴:“要是真没有秘密,你为何要让我带人守住进出之路?”凤凰儿道:“那里是燕国的禁地,从前一直都是楚王府负责守卫的。因为燕帝递了降表,楚王府的人马从那里撤走了。我担心会有人去那边破坏,所以才让你去守卫的。”司徒篌道:“那你让袁谟进去做甚?我还是你亲弟弟呢,你都不让我进去瞧瞧。”凤凰儿无奈道:“你以为那里面是什么好玩的地儿?袁真人学的就是那些,所以我才让他进去的。换作是你,还不定惹出多大的祸事。司徒篌总觉得jiejie的话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他摆摆手道:“不去就不去!对了,阿篪都好几个月了,我还没有见过他呢。听说他长得像爹爹,是么?”凤凰儿笑道:“果然有些当哥哥的样子,知道关心弟弟了。咱俩打小儿一起长大,我小时候的的模样你应该记得吧?阿篪就是那个样子。”司徒篌白了她一眼:“你就直接回答不就得了!咱俩一样大,你几个月的时候我也几个月,能记得什么?”“好了啦,笑笑和你一个样,阿篪和我一个样,如今也算打了个平手,再也不用争了。”听她提起司徒笑,司徒篌免不了又详细问了小meimei的情况。姐弟二人差不多说了一个时辰,这才把家里人这一年多的情况说了个七七八八。凤凰儿这时才想起外祖父的书信。她一面把书信打开一面问道:“阿篌,外祖父怎的突然想起来去会同馆寻祖父说话?”司徒篌摇摇头:“我哪儿知道啊,反正俩老头儿凑在一起说了好半天话,又不让我听。”凤凰儿不再言语,把外祖父的书信看了一遍。一开始司徒篌见她面带笑容,也懒得问信里写了些什么。外祖父最喜欢司徒箜,想来是写了些有趣的事情逗她开心。到了后面,凤凰儿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司徒篌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凤凰儿把信笺塞给他:“自己看吧!”司徒篌直接看向书信的末尾,立时火冒三丈。他把信笺往小案几上一拍,怒道:“这些混账东西,简直该死!”凤凰儿道:“是我们疏忽大意了。成国公府一百多年屹立不倒,旁支那些人虽然手中没有实权,也是锦绣堆中长大的,从来没有吃过半分苦头。二十多年前跟随祖父从燕京搬到宋京,他们本就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被逼无奈。要是不跟随祖父远走他乡,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到了宋京之后,他们见祖父保住了爵位,还得了偌大的一座府邸,以为自己还能像在燕国时一般富贵尊荣。谁知祖父却干净利落地分了家,连府邸都没有让他们迈进半条腿。那时他们恐怕才真正明白过来,成国公府已经风光不在,所以老老实实夹着尾巴过了二十多年。”司徒篌冷笑道:“直到你和皇长孙定了亲,他们的心又活回来了。孰料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你连半日长孙妃都没做,直接就成了大宋皇后,甚至还在太上皇的授意下入朝参政。这下他们更了不得了。一个个都以国舅爷自居,学着人家欺男霸女。书中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看他们就是想升天了!”☆、第二百零五章得与失(上)凤凰儿本来也很生气,但听了司徒篌的话后,不觉又有些好笑。她做了大宋皇后,司徒家成了后族,按规矩的确是应该受封。但真正能得到好处的其实也只有她的直系亲属。比如说父亲受封承恩侯,母亲在襄国夫人的基础上又多了一重身份。就连尚在幼年的司徒笑和司徒篪也得了封赏。而成国公本身已经是一等公,爵位自然不可能再升,府中各房只得了一些实物赏赐。剩下的那些旁支,除了借着成国公府的风光能多吃几顿酒,日子和从前一般无二。至于国舅爷这个称号,除了她的两个嫡亲的弟弟,其他的堂兄弟和表兄弟都是没有资格的。然而,旁支那些人借着国舅爷的名头四处炫耀甚至欺男霸女,谁知道他们是真是假?人家恨的骂的是国舅爷,脏水却全都泼在了皇后娘娘的嫡亲兄弟身上。司徒篪只有几个月大,连走路说话还不会呢,真正坏了名声的只有司徒篌。凤凰儿看着高大俊朗的孪生弟弟,浅笑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丝同情。一个十二岁起就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少年将军,被家族中那些不成样子的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也难怪他会这么生气。司徒篌被凤凰儿看得有些羞恼:“司徒箜,你这是在同情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