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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歌,便孤苦狼嚎地扑了过去:“表哥救我,有蛇,有蛇!”宋朝歌一听,也很吃惊:“蛇?哪里有蛇?”云期郡主扒拉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说:“这里这里,蛇在这……欸?”她定眼去瞧,却发现自己肩膀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蛇呢?”云期郡主扒着自己的肩膀左看右看,可是哪有半分蛇的影子。她看着宋朝歌复杂的眼神,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急切道,“表哥,刚才真的有蛇,就落在我身上。天香,你刚才也看到了吧?你们都看到了吧?”林天香虽然想帮她,但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他们都没有看到蛇,更不能出来作证,于是只能茫然地听这林天香对宋朝歌说:“殿下,我……刚才没有看到蛇,云期郡主许是看花眼了。”她对宋朝歌说完这些话,又怕得罪云期郡主,于是赶紧拉着云期郡主的手说:“郡主,你莫不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出现幻觉了吧?”“不干净的东西?”云期郡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指着凤青道,“一定是你这妖女,是你对我用了妖术。”凤青冷冷地瞧了她一眼:“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就是你!”云期郡主气急败坏要冲过来捉住她,凤青想着反正已经要挨雷劈了,索性任性到底,又施了个法,让云期郡主摔了个大跟头。云期郡主摔疼了,爬起来哭闹:“表哥你快抓住这个妖女!打死这个妖女!”宋朝歌闻声,竟真的向凤青走了过来。白芷连忙挡在凤青身前:“殿下,我meimei她不是妖女!”“走开!”宋朝歌冷冷地对白芷说道。白芷摇摇头,倔强着不肯动。宋朝歌抬头望了一下天,不再与她啰嗦,直接将她拨开,而后伸出了手。就在大家以为宋朝歌要打凤青时,他却做了一个让众人惊掉下巴的事情——他竟然捉住凤青的胳膊,一把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中。“笨蛋,要打雷了,不知道往我怀里躲吗?”他揉着她的脑袋,用力地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说完,天上的雷便落了下来,轰隆一声,整个院里和院外都安静了。大家瞠目结舌地看着紧紧抱在一起,更准确的说,是他们心中的高岭之花宋朝歌紧紧抱着他们所鄙夷厌恶的凤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他们臆想着是宋朝歌看不上凤青所以两人才闹的矛盾,如今看来分明是宋朝歌对凤青用情更深,这样的现实简直让他们啪|啪打脸。云期郡主满是恼火与不甘,林天香则是一脸的讶异与些微的气愤,被宋朝歌推到一旁的白芷,看向凤青的眼中,却包含了委屈与嫉妒。只不过这些人的表情凤青通通都没有看到,她被宋朝歌突如其来的关心所吓到,感受着他强有力的怀抱,紧紧地贴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前,鼻间都是他的气息。许久,宋朝歌才放开了她。这个时候,林天香因为觉得受到了戏弄而扭头愤愤离去,云期郡主因为抓坏了衣服摔脏了脸蛋,也在丫鬟的搀扶下恨恨地离开了。众多看热闹的丫鬟家丁见没了好戏,也纷纷离开了。院中便只剩下了凤青和宋朝歌,以及白芷和白依。白依等着宋朝歌与凤青和好已经等了很多天了,她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于是要拉着白芷先出去。白芷偷偷看了宋朝歌一眼,有些不舍地随白依离开了。地上的小狗“嗷呜”一声,表示它还在这里,难受,想哭。凤青听到它的声音,如梦初醒般撤出身来,蹲下来去探小棉花球的状况。它果然伤得很重,嘴角已经沁出血沫来。“我马上命人去找大夫!”宋朝歌说。“不需要。”凤青小心翼翼地将它抱起来,一只手悄悄垫在它的身子底下,暗暗地给它用仙术疗伤。“还是给我吧,我现在就带它去找大夫。”宋朝歌伸出手,想从凤青怀中抱走小狗。凤青正在给它治疗,不想被打扰,于是侧身躲开他的手:“真的不需要。”她说“不需要”是因为她自己能够治好小狗,但不知实情的宋朝歌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他因为她冷谈的态度而凝固了表情,以为她是厌恶自己所以才不肯找他帮忙。他堂堂一个太子,拉下脸面主动找她求和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不解为什么凤青还是不领他的情,于是他开始怀疑凤青对自己的感情,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宋朝歌抛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凤青刚治疗好小狗,抬头望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他明白什么了?怎么就走了呢?她方才是仗着他在旁边才敢用仙术给小狗疗伤的,如今他走了,她要怎么躲过下一道雷。于是在宋朝歌走后没多久,凤青便被一道变本加厉的雷彻底劈晕了过去。想来那雷也是看她不顺眼许久了。待到她醒来,她人是睡在床上的,外面是漆黑的夜空,屋内是温暖的烛光,以及白依那张困得睁不开眼的脸庞,还有窝在床角呼呼大睡的棉花球。“姑娘你终于醒了。”白依见凤青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白日里我听到你这边传来雷响,便赶紧跑回来看看。没想到太子殿下已经不在这里了,只有你一个人倒在地上。”“哦,我时常被雷劈,晕倒也很正常,没事的。”凤青冲她笑了笑,见她疲惫不已,便赶紧打发她回去休息了。此时凤青倒是没有什么睡意了,她走去院中,想吹吹夜风,顺便舒缓舒缓被雷劈过的身子。周围万籁俱寂,世间的纷纷扰扰都暂时归于平静,凤青想起白日里宋朝歌的话,忍不住又犯起了愁。这时,院中忽然走进一人,看到凤青,不由分说便拉着她往外走:“凤青,殿下他喝了好多酒,谁都劝不住,你去看看他吧。”拉着她的人正是素弦。素弦同她说:“殿下他从下午开始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喝酒,我担心他喝坏了身子,便叫人打破了房门想去劝劝他,但是殿下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话,他谁的话也不听。”“那我的话他也不一定会听啊。”凤青说道。“你们这几日闹矛盾,我猜殿下一定是因为这个才借酒浇愁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府中若是连你都劝不了殿下,那便没人能劝的了了。”素弦一边同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凤青反手拽住她,让她停下:“我觉得我还是不过去了吧,他见到我说不定心里更堵了。你与殿下他自幼相识,肯定很熟悉他的脾性,只要你多花时间开导他,他一定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