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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学会了自己做饭,后来,在乡下偶遇回来祭祖的陈雪萍,她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跟着她回到了城里。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母亲的经历证明了,趁赚钱真的很重要。老是抱着那种嫁入豪门的美梦,梦醒了,人也就碎了。一代传奇影后,竟然落到这种下场,实在可悲。到了晚饭时间。徐晓慧不想出去,叫了个外卖,摆摆手说:“你自己去门口吃一下吧。”南夏:“行。”小区后面有一条街,奶茶、烧烤、水果、凉粉……没有它没有,只有你想不到。道路有点窄,人流攒动,更显热闹非凡,映入眼里的都是一张张笑脸。南夏的脚步也莫名轻快起来。“老板,这个给我来二十串。”在一家烧烤摊前站定,她大手一挥,点了点摆在上面烤得流油的羊rou串。老板瞟她一眼,慢悠悠翻动手里的牛rou串:“小姑娘,这可是十足的rou,不是什么面粉什么糅合起来的,量力而行啊。”南夏一时还真没明白。身后一个清朗的男声应道:“她吃得下。”南夏回头,是傅时卿。今天,他穿得特别亲民,黑色羽绒服、浅色灰长裤。令人发指的是,套在别人身上窝窝囊囊羽绒服,穿在他身上就跟会发光似的。除了帅,还是帅。简直是移动的衣架子。“怎么这样看着我?”傅时卿低头对她笑。南夏说:“你是不是跟踪我?怎么哪儿哪儿都能看见你?”傅时卿扬起唇,学着电视里的偶像剧男主角,邪魅一笑:“什么叫跟踪?难道,这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南夏:“……”你有钱,你还有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条街来往学生多,老板见惯了狗粮,但还是不舒服:“到底要几串?”傅时卿:“二十串。”不听老人言,俺就让你吃亏在眼前——老板心道,哪有放着送上门的买卖不要,直接往上摆了二十串,有模有样烤起来。南夏饿久了,搓了搓小手,眼睛黏在上面,就是不走开。傅时卿拍一下她的小肩膀。南夏回头,露出疑惑。他提议:“你站这边也是这么点儿时间,走一走,回来也是这么点时间,要不要到别处转转?”南夏一想,是这个道理,欣然点头。“老板,帮我们烤着,先去买杯喝的,回来再跟你拿。”“成。”两人顺着人流走,没多时就见一家奶茶店,红色的招牌上印着卡通头像,闪闪的非常好看。南夏一指:“就这家吧。”“你来喝过?”“没。”她脸露兴奋,跃跃欲试,“颜值高的东西,一般都不会难吃到哪儿去。一会儿,就让你见识一下这‘南式’理论。”傅时卿憋着笑,迈开步子走进去:“确实是是第一次听见,这么不觉明厉的高端东西,那是一定要见识见识的。”店不大,人满为患。店内装修是典型的田园风格,墙壁都刷成了白、粉相间的梦幻风,还细心地贴着七彩的气球。店员尽职尽责,满脸笑容:“两位,喝什么?”南夏瞥一眼价目表。乖乖,最便宜的一杯也要19块。这年头,不好好工作连奶茶都喝不起了哦!“一杯奶绿,原味的,加奶盖。”傅时卿说,看向她,“你喝什么?”南夏纠结了很久:“满杯红柚。”一听就是水果茶。灯光下,少女冷白皮、牛奶肌、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起,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一口。她瞧着就像个可口是水果。点完单,店员又递过来两张卡片:“请填写一下,有赠送小礼品哦。”南夏连忙接过来,看向上面的问题——你最喜欢什么水果?她低头,腮帮子顶顶笔杆,唰唰唰填上:“榴莲。”第二个问题——你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思索了会儿,也没有过多犹豫:“颜好、有钱、体贴。”傅时卿瞥到一眼,飞快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看向他处,有点苦恼:这是按他为蓝本来写的吧?南夏任务式填完,捧着交给那店员,趴在窗口急切道:“有什么礼品?”店员礼貌笑,弯腰找了会儿,翻出了一只布偶娃娃,递给她。虽然看着不值钱,也是意外之喜,南夏如获至宝地接过来,在掌心翻看了很久。店员就要手笔,傅时卿朝他伸出手,面不改色:“我也填一下。”店员怔了怔,笔已经被他抽过去。他也唰唰唰填完,递还给他:“谢谢,一个布娃娃。”店员好一会儿,才收回呆滞的表情,弯腰继续找娃娃。南夏愣愣看他:“你也喜欢娃娃?”傅时卿但笑不语。店员终于找到了一个蓝色的,递给他。傅时卿翻了翻手掌大小的娃娃,在她呆愣的目光里,拿着娃娃碰上她——手里的娃娃。嘴对嘴。吧唧——粉红配蓝色,绝配。傅时卿志得意满:“现在是一对了,走吧。”南夏的耳朵,有点不争气地红了。回头拿了烤rou串,在老板异样的目光里,她咬了一大口,唇齿都流油了,可就是闷着头不看他。傅时卿抽了帕子,给她擦拭唇角:“还跟小时候一样,吃得跟个馋嘴猫一样。”她跟他装蒜,小声说:“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傅时卿瞥她一眼,煞有介事,给她娓娓道来:“十岁那次,凌叔带你来,咱们一家去吃千张包子,我们人手一碗,你呀,两碗见底,汤都没剩一滴,一个劲儿嚷着还要。”她忙踮脚去捂他的嘴:“差不多得了你!我不要面子的啊?”他笑得不可抑制,笑得弯了腰。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晚上19:00更新☆、第026章撒糖呀第026章撒糖呀烧烤虽然好吃,毕竟只能打打牙祭,作为主食,这是万万不能的。南夏闷着头想了会儿,忽然抬头跟他说:“我们去吃日料吧。”“好啊。”傅时卿温柔地说。可还没走出两步,她又反悔了,踯躅道:“日料也就是饭和紫菜嘛,好像也没什么好吃的。要不,去吃牛排吧?”“也行。”傅时卿是无所谓。可谁知,走了两步后,她又苦恼地说:“哎,虽然日料就那样,可是我好久没吃日料了呀。怎么办?有点纠结呢。”傅时卿很有耐心,笑道:“那要不还是去吃日料?”她点点头,可很快就晴转多云:“日料其实都是饭,我还是更想吃rou,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