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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南夏:“……你是不是钱多没地方花?”傅时卿:“钱是个好东西,你应该学着喜欢它,并且喜欢它带给你的感觉。”南夏:“我已经很能体会了,你不用三天两头送东西给我。”“那好吧。你有什么需要,跟宋飞提。我这边忙,先不聊了。”“嗯。”南夏关了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虽然知道他是忙,但这都一个礼拜没回来了。女人就是这样,嘴里嚷着让男人专注工作,可男人真的专注工作了,又觉得自己被忽视了。难道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心里还是感觉有点颓丧。而且,他有事没事就给她买东西,自己人却不来,总给她一种在拿钱砸她的感觉。姚可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这会儿,翻到国际新闻版,嘴里喃喃:“这位最近的小花边不少啊,上次是罗尔公司的行政助理,这会儿就是国际名模……不过,他长得好看,就算没钱也一帮女的倒贴。”南夏瞥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头条上男人的脸。——傅时卿!南夏掐了掐掌心,心里有些惊疑不定。不会真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三天两头送礼物吧?虽然感觉傅时卿不是这种人,心里还是有点不爽。更让她不舒服的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心里这种猜忌,这种负面情绪在一日又一日看不见他的日子里,悄悄萌芽,然后泛滥。而他,也不知道是太忙,还是怎么,已经连着两天没给她发信息了。南夏心里,又是不爽就是焦虑。都说结婚跟谈恋爱不一样,处久了会厌。难道,这结婚还没半年,就要开始“七年之痒”了?第060章病号之后几天,南夏都在剧组闭关拍戏。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傅时卿不主动联系她,她也不主动联系她。因为自小的遭遇,南夏不习惯主动,最主要还是一种不太自信的自我保护的本能,总感觉主动会落了下风,反而显得不值钱了。今天,她有两场戏,都是和傅湛的对手戏。因为要吊威亚,早就请好了武术指导。南夏在导演的示意下进入场中,任由工作人员在身上摆弄。傅湛已经换好了戏服,低头翻着剧本。导演过来,跟南夏交代了几句,就宣布这场戏开始。南夏试了试手里没什么重量的警棍,迅速调整好了脸部表情。傅湛也配合,在摄影师的指导下,两人很快入戏,表情动作都很到位。“好,通过。”短短几分钟,导演宣布结束。南夏坐到姚可可身边,开了瓶水。姚可可递过一盘巧克力:“来,补充一下能量。”“这种高热量玩意儿,你也敢吃?”南夏白了她一眼。姚可可说:“偶尔吃一些没事的。”南夏微笑,也捻了一小块送进嘴里。不得不说,这巧克力味道是真的好。不过,确实不能多吃。姚可可说:“刚刚刘茜茜那场戏你看了没有?导演脸都绿了。她演技本来就烂,还跟傅影帝搭戏。这是哪来的自信啊。”南夏也觉得好笑。刚刚那场戏,确实精彩。那是傅湛跟刘茜茜的一场对手戏,因为傅湛气势太强烈,又没有刻意收敛,压得刘茜茜压根喘不过气来了。刘茜茜连着NG了很多次,导演气得脸都绿了。“南夏,有人找。”一个工作人员进来,笑着提醒了一句。“谁?”工作人员摇摇头,说他不认识。姚可可打趣说:“不会是你老公吧?”艳羡地朝她的戒指瞟了一眼。这戒指确实漂亮,果然是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她工作一辈子,也不一定买得起。人比人,气死人。南夏心里是不信的:“什么我老公?他人在国外呢。”而且天天上外媒新闻头条。南夏没什么心情地走出去。远远的,就看到了站在槐树下的那道挺拔身影。她脚步一顿。仿佛心有灵犀,傅时卿适时回头,对她笑了一下。南夏看到他的笑容,心里有点别扭,停顿了一下才走过去:“你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小没良心的,两天来,一条信息也没给我发。”南夏有点心虚,但是转念一想,他也不是不给她发嘛。她把他的手打开:“那你自己呢?还说我。”傅时卿苦笑,这时忍不住咳嗽一下,掏出帕子压住了口鼻。南夏惊诧地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似乎比平日更加苍白,而且,看着精神不是太好的样子。她焦虑道:“你生病了?”这下子,一下就把他不联系她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傅时卿说:“感冒而已。你离我远点,免得被我传染了。”“生病了你还到处乱跑,赶来赶去的?也不好好消息。你怕病情不够重是吗?”南夏有些生气。傅时卿也是无奈,说:“这不,你两天不理我,有点紧张啊。反正飞机来回一趟也不费很长时间,没事的。”南夏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傅时卿说:“没事,我自己开车的,我自己回去,你好好工作吧。”南夏怎么可能依他?“我送你回去。”她的口气很硬。傅时卿没办法,只好妥协。很快,导演也收到了南夏的请假短信。如果是一般人,早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了,但是,南夏咖位不一般,主要是有傅氏集团这个强力后盾,他客客气气的说,没事儿,生病了就好好回去休息。弄得南夏反而不好意思了。傅时卿其实病得不算严重,不过是连日连夜忙着工作,忽视了休息,又着了凉才弄成这样。他平时身体素质挺好的。南夏让宋飞给他请了私人医生,看过后,开了药,又叮嘱了几句,医生才离开。南夏让他好好躺着,去给他烧水。结婚到现在,她可是第一次这么照顾他,傅时卿心里还挺不适应的:“只是感冒,又不是残废了,看你小题大做的。”他掀了被子,走到她厨房,果然看见她背对着他在烧水。傅时卿哭笑不得,从后面抱住她,扯扯她的围裙:“烧个水,你还要系上围裙?”南夏这才反应过来,她关心则乱了,脑子一时拎不清,烧水还系围裙,顿时大窘,嘴里却不肯承认:“我是怕弄脏了衣服。”傅时卿也不揭穿她,只是笑:“好好好。”南夏把他的手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