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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材料。”她到是把责任揽了下来,笑着说:“是我没交接好,所以只能过来帮忙,临时抱佛脚。”沈学圻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响了,他接起,“好,我马上来。”是林静远催他开会,一大帮子人在等着,他却只跟前秘书抬杠。他起身,说:“朱墨,你去办公室等着,待会有关于可兰公司的事情要同你讲。”朱墨指着鼻子:“啊?”我还一点不了解可兰呢,这个月基本处于休假状态,怎么讲啊?那……现在就干等啊?“啊什么,密码还是原来那个没改。”沈学圻说:“你不会忘了吧?”他大有一副如果连我办公室密码都记不得就打断你的腿的架势:“我没回来不许离开。”朱墨目送着沈学圻大步离开。朱墨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有的等呢,她叹了口气,“123321,叮!”她想,这么简单的密码真是化成灰都记得。慢吞吞的踱进老板的办公室。离开这里之后,朱墨是真的第一次好好的打量沈学圻的办公室。办公室不算太大,不到100平方米,用深棕色的实木地板铺满,一张大的黑色办公桌,沈学圻的位置后是一堵墙,前面放眼望去就是繁荣的CBD核心区了,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阳光灿烂,朱墨站在落地墙前看风景,觉得如果是沈先生站在这里,肯定是意气风发,胸怀万丈。办公椅后面的墙上是一副山水画,朱墨看着山水样子失笑,沈先生在国外留学多年,原来也信中国风水,这画山多水少,山清水秀,不管是谁买的,肯定是寓意背靠大山好办事吧?办公室的左边摆着一排的书架子,里面摆满了书,朱墨踱到前面仔细的瞄了瞄,真是爱好广泛的沈先生,财经哲学历史鸡汤应有尽有,还有英文原版的经济学人,国家地理等杂志,朱墨打开玻璃窗,伸手进去摸了一本出来翻了翻,上明显有看过翻过多次的痕迹,她腹诽,原来还真有真才实学的,并不是拿书摆设啊。右边摆了一些室内大型盆栽,普普通通的绿萝,不娇气,好养活的很。踱了一圈,看看时间还早,离沈学圻开好会还需要一个来小时吧,朱墨将包包放在沙发上,从书架上拿了一本翻了起来。既然沈先生叫她等,那就等等吧。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再等等哈,大概5章之内会知晓秘书小姐单身了。感谢各位土豪的地雷。第45章第四十章林静远看见沈学圻把刚才前秘书小姐朱墨赶出的表格仔细过了下,对折了后用手机压在桌面,脸上似笑非笑,但是看得出心情不错,她呼了一口气,乐观的想,作业既交,应该不会怪罪我了吧?林静远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主位的沈总,想起接到瑞普的录用通知自己一跳三尺高,乐不可支的样子,家里人以为她疯了呢,问她:“你一中文系姑娘,在报社待的好好的,跑去当什么秘书?”她转着圈圈回答:“五百强排名前三的化工类外企啊,招人条件苛刻,薪资待遇优渥,能跳槽到这里可比中体育彩票。传统纸媒现在也前途不佳啊老妈。”让林静远吃惊的是,顶头上司居然是这么个帅气多金的世家子弟,让她的少女心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向外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她一边看了看手机时间,一边飞快的做会议记录,她听到坐在旁边的两个高管低头轻轻议论:沈总今天心情不错?说错了都没梗我,好稀奇。又听见上头的沈学圻说:“感谢各位,下一季度让我们共同继续努力,会议到此结束,散会。”林静远十指定在了笔记本电脑键盘上,咦?完了?众人也呆愣了几秒钟,仿佛在想,真是史上最迅速的例会了,待老板直起身走后,他们也无异议的陆陆续续散场。林静远抱起手头物品,急忙跟了上去,在走廊上追上沈学圻的脚步:“沈总,您晚上有事吗?好像还有些话没讲。”她明明记得流程上还有半个小时的互相交流的。沈学圻止住脚步,回头挑眉看她:“要讲的刚才都讲了,再讨论也是老生常谈,无趣的很,倒不如早放了他们回去。”“我懂了。”林静远接着问:“您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泡杯茶进来。”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办公室走。沈学圻推开门,朱墨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搭着扶手,一只手翻着独孤星球,他瞄了一眼,十月京都火红的枫叶映入眼帘,那是漫山遍野的红枫,有涂白色油彩上脸的艺伎站在清水寺舞台上向山下眺望,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朱墨正看的入神,听见推门声,赶忙放下书起身道,“沈先生。”“孤独星球啊?这个时候过去京都可以看樱花,秋天过去可以看枫叶。日本味很浓的地方。”沈学圻说:“坐吧,这么拘谨干嘛?”“嗯。”朱墨笑笑,解释道:“您刚不在,所以在书柜里找了本杂志看看,京都被文人写的很有东方浪漫色彩。”她眉眼弯弯,“有机会要去一下。”“你上次不是抽中了东瀛七日吗?”沈学圻把手机和本子搁桌子上,“反正你在可兰现在无事可干,出去玩玩也好。”怎么能说无事可干呢?朱墨有点尴尬,在沙发上重新坐下:“沈先生,无事可干,那不是白领薪水?怎么可能呢。”门敲了两声,是林静远,她端着茶杯进来,看看老板和朱墨在谈事,犹豫了一下,竟然不知道应该把手中的茶给谁。朱墨看着她傻傻的站在门口,起身把她手中的茶接了过来,递给了沈学圻。“我……先出去了。”林静远脸忽然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急忙关了门离开。沈学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这是给你泡的茶。放出去了一个月,你到我这里来也算是客人了。”“沈先生说笑了,我永远是您下属。”她这马屁拍的沈学圻眉头不悦的一皱。朱墨是真的口渴了,端了茶杯,含了一口茶水在嘴里,吞下后问:“沈先生找我想问什么。”沈学圻是一个多月没见到朱墨了。他偶尔也会想起她,想起这张水墨画般柔和的脸,有时候呆愣愣的,有时候会怼他,有时候会装傻充愣,更多的时候是拼尽全力在干活。就像他老妈说的,这个秘书是目不斜视眼不乱瞟,连领口都关的结结实实的。这一个多月来,他为自己下的决心叫好,用他无比强大的理智压制了sao动的情感,眼不见为净,沈学圻真觉得没见到了就不用念念不忘了。可是这次……没有一点心里建设就碰到朱墨,沈学圻觉得心间那喜悦的泡泡“咕咚咕咚”的往上涌,但是想到把她调出去的原因,心肠又硬了,叫她等他干嘛呢?又无其他话题可聊,沈学圻只能谈工作,问:“你到可兰也一个多月了。怎么样?”朱墨想,什么怎么样?她嗫嚅道:“您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