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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嘴筒子压在包装袋上休息。突然,树上跳下一个人。AK瞬间打起精神,弓起背,喉咙对那人发出警告。小偷也看见树下一团黑影,听见兽鸣,下意识往后一退。空气里充斥着血腥味儿。AK体内的狂暴因子被激发,却又强制性摁压,迅速冷静,仔细观察对方。三楼的灯亮起来,一个女人大喊“杀人了”!小偷惊慌失措,用偷来的战利品作为武器,去砸AK,接着拔腿便跑。AK迅速躲开,体内瞬间被热血充盈,一个跳跃,飞扑过去,将小偷压倒在地,咬住猎物。最近司茵带着它学了不少护卫、追捕的课程。它如今的反应、攻击能力,具有绝对的爆发力,远强于上次。AK认出猎物身上的味道,是前些日子诬陷它的小偷,导致它和司茵被赶出小区的始作俑者。它被愤怒膨.胀,紧.咬住小偷,不松口,锋利的牙齿几乎与猎物的骨头摩擦。小偷慌乱间挥舞匕首,AK灵活闪躲,却还是中了一刀。这一刀并没有让AK退缩,反倒激发它的战斗欲望。它改变战斗模式,松开猎物肩部,辗转去咬手腕,小偷吃痛,松开手里匕首。惨厉的叫声在整个小区回荡。凌晨四点半,被盗的住户楼下围了一圈人。警察刨开人群,挤进去,看见小偷倒在血泊里吆喝。AK趴在小偷身旁,体力不支,却依然咬着小偷手腕。警察刚来,搞不清状况,向围观的住户询问。一个老太太说:“哦,我是一楼的住户,大概四点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狗叫,然后就听见楼上那个女人喊“杀人了”。我和儿子躲在家里,看见这条狗咬住了这个小偷。”又一个邻居说:“这个小偷不是人啊,偷东西就偷东西,居然杀人!太不是东西了,狗.娘养的……”人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有个小孩说了一声:“奶奶奶奶,这个狗狗好像是那只吃小孩的狗!”人群沉默。他们羞愧、懊悔……情绪复杂。……男警带AK去附近的宠物医院处理伤口,再出来已经是早上。忙了一夜,他将狗抱上车,总算松了一口气。开车的女警扭过头打量,调侃说:“钟队,这条狗牛逼啊,居然抓.住了杀人犯。没人领的话,咱就养在警队当吉祥物吧。”钟队:“哎,这狗也可怜。我听说,这条狗曾经帮小区住户抓过小偷,结果反被污蔑,小区里的老人还以讹传讹,说这条狗吃小孩。迫于压力房东赶走了这条狗的主人。”女警:“靠。这小区住户也未免太过分了吧?那……今儿我们抓到的这个杀人犯,是上次的小偷?”钟队点头:“对。偷窃时被上厕所的男主人发现,情急之下捅了男主人数刀,其中三刀在要害。”AK将嘴筒子搭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眼神忧郁。女警看了眼AK,叹气:“这狗也太可怜了,它是被主人抛弃了吧?瞧它忧郁的。”AK:“…………”它忧郁它的狗粮,它的狗粮还在草丛。可它现在身体疲惫,压根没有力气再回去叼狗粮。警车停在红绿灯口,给一辆消防车让道。听见消防车的警报声,AK顿时将身体打直,精神的双耳颤了颤,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消防车。女警扫了眼开过去的消防车,感慨说:“又是哪儿着火了吧?”钟队怀里的AK泥鳅似的从他怀里溜走,从车窗跳出,直奔消防车而去。早班高峰期,车堵在路中,压根没办法往前开。钟队下车去追。等他绕过几辆私家车,早已不见AK身影。——由于距离过长,昨晚风又大,AK在路上残留的气味儿很不明显,导致老虎和小油追踪困难。一宿过去,他们依然没找到AK。到中午,四人聚在一起吃饭。司茵没胃口,盯着碗里白花花的米饭愣愣出神。老油往她碗里夹了一筷rou,轻声哄道:“丫头,别太担心,AK那只狗精坏人只会怕它,哪敢招惹它?况且它自备狗粮,饿不死的。就算狗粮没了,凭它那本事,要饭也饿不死。”时穆也说:“你要对它有信心。别太担心,我已经让人贴了寻狗启示。”“是啊小司茵,AK那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说不定它在外面吃完了狗粮,就自个儿回来了。对啵?”姜邵拍拍她的手背。对于姜邵趁机吃小姑娘豆腐的行为,某人表示不齿。姜邵被人给踹了一脚,他嗷一声,询问对面的时穆和老油:“你们谁踹我!”老油:“不是我……”时穆笑而不语,往姜邵碗里夹了一只鸡腿。姜邵:“靠…………这鸡腿里是被你加了砒.霜吧?”三个男人轮番安慰,司茵从头至尾,一言不发。一旦想到AK可能去要饭,又可能被狗贩子抓走,变成狗rou火锅,顿时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往下掉。三个男人沉默,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姜邵也低头刷微博。他打开首页,刷到头条新闻,叫道:“卧.槽!AK!”他将手机递给司茵,指着手机屏幕,激动道:“AK!AK!”视频里,AK正与小偷搏斗。由于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最清晰的是AK那一声惨叫。司茵心惊rou跳,仔细看周围环境,惊讶出声:“这是我住过的小区!”姜邵扫了眼新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做了一个总结,“昨晚发生偷窃杀人案,AK抓.住了小偷,立了功,看知情人微博,AK应该是被刑警带回了警局。”司茵立刻起身,“去警局!”时穆皱眉:“你好歹吃口东西。”“等见到AK,跟它一起吃。”司茵终于有点儿精神,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到了警局,钟队长却告诉他们AK半路跳车,追着一辆消防车跑了。司茵轻微脑震荡,又一宿没睡,也没吃没喝,支撑身体的力量被抽离,双.腿一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她崩溃得抱住时穆,将脑袋埋在他腹部,一言不发。姜邵被她的沉默吓坏,好歹哭一声发泄,也比这样憋着好。时穆低眼看小姑娘,身体肌rou瞬间绷紧。沉默片刻,才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无声安慰。姜邵咬牙切齿。靠!为什么他刚才没有离小司茵近一点?他的腰抱起来也很舒服好嘛!时穆一面抚摸司茵的小脑袋,给予安慰;一面皱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