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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好饿……”小姑娘弯腰下去闻烤鸡翅,起身时头顶与他下颌相撞。她的发丝腻着一股甜香,萦绕在他鼻尖,久久不散。司茵低头仔细串食材,他却仔细盯着她的侧颜。男人的目光从她的眉眼渐往下移,停在她嘴唇上。看痴了神,鸡翅烤焦也浑然不觉。还是司茵闻着糊味儿,拿胳膊肘在他腹部戳了一下,“穆叔叔,糊了。”他立刻收神,将烤翅翻面儿。司茵去帮陆南串蔬菜。陆南往时穆的方向看了眼,低声问她:“小司茵,时院长该不会是喜欢你吧?”“嗯?”司茵反应片刻,摇头,“他喜欢我?不可能。”陆南将串好的土豆片搁进餐盘,“你要相信我的直觉。他刚才看你的眼神,也忒痴.汉了。”“痴.汉?”司茵抬眼去看她,质疑道:“你眼花吧?是我痴.汉他吧?”“你喜欢他?他知道吗?”陆南问。司茵点头:“知道。”陆南:“既然知道你喜欢他,又让你搬过来,他什么意思?摆明儿是想找机会吃了你。男人啊,表面儿看着多君子,里面就有多禽兽。”司茵摇摇脑袋,不同意她的说法,“他对我,绝对君子。如果不是因为哥哥,他估计也懒得管我。我其实不奢望他会回应我的喜欢,保持现状我就很知足了。”“傻啊你,”陆南开始给她指点迷津,“你现在跟他同住一个屋檐,有很多机会撩他。姐妹儿,长得帅又事业有成的好男人可不多,你可要抓.住机会啊。错过了,可就是别人的了。你能接受喜欢的男人娶其它女人吗?”说到这里,司茵忽然有点心酸。她不敢去想时穆娶别的女人,可她又能怎么样呢?这只老狐狸对她过于君子,她似乎找不到机会下手。陆南望着远处的姜邵,嘴角弯得甜滋滋,“你等着,让姐们儿给你示范下追男人的正确姿势。我打算用一个月的时间,拿下那哥们儿。”司茵顺着陆南目光去看,落在姜邵身上。司茵了然,给她打气:“你加油。”时穆将烤好的食物整齐码在烤盘里,端上桌。冬天午后阳光明媚,几人坐在草坪上,围着一张小圆桌撸烧烤,再搭配一杯啤酒,这日子瞬间就有了意思。老油往嘴里扔一颗花生米,问时穆:“院长,今年过节你打算给放几天啊?”时穆从烤盘里捡出那只最肥.美的鸡翅,放在司茵餐盘里,“还没想好。”老油一脸痛苦,“时院长,今年我可要跟家人去海岛玩儿,您可千万别把假期缩短啊。”“海岛?”时穆想起小姑娘初中那会儿写过一篇的作文,他扭过脸问司茵,“你想去吗?”正啃鸡翅的司茵一愣,眨着眼睛望着他:“啊?”时穆解释:“你想去海岛过年吗?我带你去。”司茵瞪大眼睛,看着他:“啊?真的啊?”长这么大,司茵没去过海边。脑补那边的蓝天白云,司茵激动地心都要飞出去。她忙点头,表示想去。时穆:“那好,今年我带你们去海岛。”“你们?”司茵疑惑,还有谁?时穆扯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油腻腻的嘴,“还有我家老爷子。如果条件允许,把AK也带上。”姜邵看见时穆给司茵擦嘴,恨得牙痒痒。老禽兽到底是怎么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这么亲密暧昧的举动,居然能做得这么坦然?司茵对时穆的爷爷,早有耳闻。她初中那会儿就听司豪说过,时穆的爷爷是个老将军。司豪小学那会儿,跑去时穆家里写作业,还得被搜身检查。时爷爷虽然已经退休,但军人的那阵儿刚毅威严,是肯定还在。要见真正的家长了,司茵瑟瑟发抖。——晚上。司茵送陆南回家,两个姑娘想说点悄悄话,没让时穆跟。她们在小区门口等司机开车过来,又聊了会。好红和AK突然冲着一个方向叫,声音很不友好。然而那个方向只有一个花木丛,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司机把车开了过来。司茵握住陆南的手腕,嘱咐说:“你回家小心点。”“放心,司机是我的保镖。还有好红在,没事儿的。”话虽这么说,可陆南总觉背后凉飕飕。上了车,陆南与司茵挥手作别。在离别墅区两百米的地方,有两条路。一条是下山回城的路,一条是往山上的路。从上车起,好红的状态就不太对,它恶狠狠瞪着司机。陆南想起经纪人换了一个保镖,觉着是好红认生,也就没多想。司机把车往山上开,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她去看司机,发现对方也正用那双阴狠的眼睛通过后视镜看她,四目相对,吓得她头皮一麻。陆南抱紧好红,叫了一声:“停车!”司机将车靠路边停下,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后座车门,用阴冷的眼神瞪着她,“陆小姐,下车吧。”陆南往后缩。好红龇牙,对男人发出警告。男人从兜里摸出一把手.枪,对准她,“下车。”看着那支黑洞.洞的枪口,陆南将好红抱紧,怕它冲动扑上去,被对方一枪击毙。好红没有收到主人进攻的指令,暂时将情绪压制。男人伸手去拽陆南,她下意识挣扎,却被打了一个耳光。主人被攻击,好红终于不再克制,找准时机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腕。与此同时,“砰”地一声枪响,打破山道寂静。第32章好红犬男人手腕被狗咬住,挣扎间,手里枪械走火,打在车门上。陆南吓得尖叫一声,双.腿发软。好红与歹徒搏斗,双眼充.血变得猩红。它的犬牙几乎深陷对方骨头,让歹徒吃痛,手.枪落地。陆南鼓足勇气捡过枪,冲着对方扣动扳机,但没有子弹打出。这把手.枪,只有一颗子弹。她推开车门,将手.枪扔进灌木丛,往回跑。她又担心对方开车追来,索性跑进树林,往黑暗深处奔逃。陆南已经到达一种极度恐慌的崩溃状态。她拼命地往密林深处跑。脸颊、脖颈、手背无一不被荆棘刺破,疼得麻木。面颊上眼泪与汗水混合,被冬天的风一吹,很快变成薄冰,停在脸上,冰冷刺疼。也不知跑了多久,她的体力透支,蹲进一个密集的草丛里休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捂着嘴,不敢大口喘气,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也正是四周的一片漆黑,让她觉得安心。陆南抱着双.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