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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时穆的手势,松开他的腿,灰溜溜跑去隔壁。——时爸爸最棒!司茵深吸一口气,抬眼,脸上挂着一点委屈,“说话算数?”“嗯。”小姑娘腮帮鼓鼓,语气有撒娇的意味儿。他心一软,居然有点喜欢上给她买东西?司茵迅速收回本性,恢复冷漠脸,咳嗽,清嗓音:“不用了,有那钱不知能干多少事。”等时穆离开,她心烦意乱。司茵从抽屉里取了一盒女士香烟,拿去阳台。她往秋千上一坐,抽出一支点燃,吊着双腿开始晃动。秋千晃了不足三下,“咔嚓”一声,绳索断裂,摔得她头昏眼花。司茵再次发出尖叫。这次的叫声,有点凄厉。听见隔壁阳台传来的动静,时穆推开窗户,问她:“怎么了?”“腰……腰我的腰断了!”司茵满脸痛苦。她的房间门被反锁,躺地上不能起身去开门。时穆迅速去楼下取钥匙。小姑娘摔得狠,疼得眼泪汪汪。时穆将她抱去床上,替她检查,见没有外伤,也没骨折,才彻底放心。他回阳台去检查秋千,发现绳索有被狗牙磨过的痕迹。时穆轻叹,这个……AK,真是欠收拾。时穆看见地上有一支燃着的香烟,弯腰拾起来,将烟头杵灭,丢进垃圾桶。回到卧室,他神色严肃问司茵:“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司茵侧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看他,没有回答。“那个男孩教的?”时穆语气微顿,声音很轻,“司茵,我对你很失望。”司茵就这么打量他,觉得老禽兽戏挺多。她反问:“穆叔叔,难道不是你教的吗?”时穆当场愣在原地,眉头皱狠。“我瞧着你抽烟挺有味儿,就买来尝尝喽。”司茵见他抽过几次,觉着男人抽烟姿势有点撩,没忍住,开始尝试。她想学他,将烟抽得又帅又酷。最初几次呛得肺疼,过了那个阶段,便舒服许多。司茵尾音加了一个“喽”,语气里尽是叛逆。时穆眉头一紧,脑仁炸疼,抬手捏了一把眉心。偏偏小姑娘继续说:“穆叔叔,我腰不疼了,你可以出去了吗?”她举起手机晃了晃,“我要跟尤哲浩视频,你在这里,不太方便。”时穆走向衣柜,从里面取了一件大衣,给她盖在身上,“衣服穿上,这样跟男孩视频,不成体统。”“哎呀,我们年轻人,不需要体统。”司茵将大衣往旁一掀,下巴一抬,眉眼弯弯,“穆叔叔你快出去,别妨碍小姑娘谈恋爱。”“…………”从司茵房间出来,时穆心肝脾肺肾俱疼。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错觉。他回到房间,替AK进行检查。果然如他所猜测,AK的确处于发情期。这对于司茵来说,不是个好消息。离比赛不剩几天,母犬发情,情绪会变得极其不稳定,服从力会大肆降低。在犬竞技的赛场上,发情母犬在赛场失误的几率是90%。——离护卫犬赛越来越近,司茵和AK的训练也越来越重。司茵每天上完课,会带着AK坚持练训练四个小时以上。可AK处于发情期,训练状态很差,和老虎在一起时,态度不再冷漠,会不断引诱老虎。最让老虎崩溃的是,AK在不断引诱它的同时,却又拒绝交.配,间接导致老虎情绪失控。大家都盼望AK能拿个冠军,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压根没想到AK会在这时候发情。3月22日。司茵带AK飞往帝都,参加比赛。这次比赛,原定计划是由姜邵老油两人陪同。可最近姜邵和陆南出游被拍,不敢露面,临时将保镖换成了尤哲浩。毕竟老油一把老骨头,很难保证司茵的安全。下飞机后,司茵在尤哲浩的陪同下,去逛了会商场。甚至在尤哲浩的建议下,买了点彩妆。司茵夸赞尤哲浩有审美。尤哲浩笑道:“那可不,我可不是直男。”司茵也笑:“对。忘记你是弯的。”……夜里。司茵和AK坐在房间阳台吹风。房间朝向不错,楼高,甚至能看见远处的天.安门灯火。她抽出一支烟,抿进嘴里。AK那双狗爪子搭在她小臂上,歪着脑袋看她。司茵斜眼看它:“怎么?不喜欢烟味儿?那就回屋里呆着。”“汪!”AK冲她凶,警告她不能抽烟。司茵不搭理它,继续点烟,火舌刚触碰香烟,AK一嘴凑过去,将她嘴里的香烟叼走,含进自个儿嘴里。“呦,学会抢烟了?老禽兽教你的?”司茵乐不可支,伸手要去拿它嘴里的烟。AK往后退一步,咬着烟,不松口,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得,大佬,我给您点烟,ok?”司茵擦了一下打火机,火苗嗖地窜起来。AK咬着烟跑进洗手间,将香烟丢进马桶,又转身回房,从司茵的行李箱里翻出一张铜版纸,叼去给司茵。司茵从它嘴里接过,打开,上面赫然一排红色大字。——抽烟有害健康,我正戒烟,共勉。白纸右下角,画了一只系着头巾、比着“加油”姿势的狐狸。司茵勾了勾嘴唇,酒窝时深时浅。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不愧是中国第一训犬师,他训犬的水平,她还真是望尘莫及。司茵日常发动态气老狐狸。她将彩妆全部摊放床上,一盒女士香烟摆放正中,找准角度,拍了一张照片发朋友圈。——“来首都最重要的是什么?买买买,齐活儿。”时穆看见动态,甚至想不起小姑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化妆。这些彩妆俱是国际大牌,包装黑色调居多,照片拍出来质感很强。一众黑色调彩妆里,那包白色女士外烟尤其吸人注意。尤哲浩在下面评论:“小司茵,这烟抽起来怎么样?喜欢的话,下次还给你买。”司茵回复:“不错,挺喜欢。”时穆看见评论,心烦。这特么小混蛋,居然给小姑娘买烟?——护卫犬赛当天,为了保证绝对公平,所有犬只和训犬师都集中在一间房接受检查。工作人员替AK检查完,惊讶道:“你这只母狗居然发情了!你拿到的上场序号是几号?”话音刚落,屋内其它训犬师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司茵攥着牵引绳,回答:“22号。”房间内“哗然”一声。立刻有训犬师反对,“小姑娘,你是来参赛还是来捣乱?母犬发情为什么没有早点报备?如果影响我们的犬参赛,你知道后果多严重?”司茵是今天参赛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