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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就飞快的夺走了她的呼吸。她坐在他膝盖上,如玉般洁白细腻的皓腕虚虚挂在他脖子上,随着他强势的动作微微颤抖。叶莲生闭上眼睛,眼中掩藏的是止不住的兴奋。那种感觉就像饥饿了许久的人,惦记了好久的一块rou,现在这块rou主动送到她嘴边,吃的时候自然克制不住。唇齿相依,缠绵了片刻卫凌霄才停止动作。他身子往后靠了靠,微微垂眉看着怀中的人,只见她仰着头一张脸如嫩白的月牙儿,眉眼鼻子无一不精致好看,这般明媚皓齿的一个人此时却娇滴滴的坐在自己身上。大概是刚刚被他亲狠了,半阖着的眼帘眼角泛着一点粉红,朦朦胧胧像是找不到焦距。卫凌霄的视线往下,落在她的嘴唇上。呼吸立刻就是一顿。她薄唇微翘,朱唇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侵略的视线落在上头一时片刻挪不开,心中明清,这是他刚刚亲口允肿的。“将军——”叶莲生娇弱的如水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微肿着的朱唇满是委屈。卫瑾玉眼神一沉。她又黏黏糊糊的靠上来,仰起头轻哼道:“疼。”她一动作,簪子一颤,精致的流苏开始晃动,打在她脸颊上。乌黑的头发散开,黏在如雪般的颈脖上,极致的黑与白。卫凌霄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挪开脸不再瞧,只宽大的手将怀中的人狠狠的掐紧,发泄般的吐出两个字:“妖精。”可不就是妖精?她嘴唇一勾,满是妖治的笑。“将军可是不敢?”叶莲生半闭着的眼睛睁开,带着丝丝酒气的呼吸吐在他耳边。这个男人身子骨强壮,此时她坐在他身上,不用动都能察觉到那绷紧的僵硬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男人漫不经心的撩起眼帘,带着薄茧的手指伸出落在她脸颊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允许被这般怀疑,更何况他如此骄傲的一个人。刚好他也惦记她的够久了,此时正巧又送到了嘴边。卫凌霄先是一笑,随后放在她脸颊上的拇指一动,将她嫣红的唇瓣往里一按。“将军疼我。”叶莲生往他身上依偎过去,唇瓣上红色的口脂一挪,那抹嫣红擦在她脸颊上,勾起嘴角脆生生道:“我心中欢喜。”“妖精!”卫凌霄语气恨恨的吐出两个字,随后掐着她腰杆的手一动,将人整个往怀中揽。侵略的气息重新吞噬在她口中,卫凌霄很快就陷入满身的青莲香中,入口时还有一股梅子味,带着醉人的酒香。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忽然传出一道敲门响。卫三站在门口轻声道:“主子。”“滚——”屋子里一杯茶盏砸过来,卫凌霄抬起头,眼睛发红。气息微喘,低头就瞧见怀中的人,闭着眼睛衣裳不整。他伸手将人虚揽进怀中,拿过手边的长氅盖在她身上。“什么事?”他走出去,锋利的眉眼带着一丝不耐烦。卫三离他一尺远,感觉到那满身的煞气比平日更大些,一时头疼知道大概是坏了主子的好事。隔着门,屋子里点着昏黄的烛光,升腾起两分暧昧。他不敢抬头,放低声音轻声道:“主子,小主子来了。”卫凌霄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他说的是卫瑾玉。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来干什么?”卫三在那低着头,不敢说话。“让他等着。”他说完,转头又往屋子里走去。卫三隔得近,依稀听见主子好声好气的在那哄着。眼见的就要成功,此时又被打断,叶连生一肚子的不耐烦,转过头,将长氅拉在头上不理他了。“真真是娇气。”卫凌霄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身上的长氅盖的更严实了些。等人走后,叶莲生才抬起头。她知道,卫凌霄这次是故意的。若是真心想,谁来了都阻止不了,更别说是个敲门声。她嘴里哼出一声低沉的嘲讽,整理好衣裳下了软榻。***另一边,卫瑾玉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他爹卫凌霄坐在书房里,半低着头,双腿大张。还没进去,那股压人的逼迫感就朝他涌来,卫瑾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从小到大每次见到他爹他都是让人这般紧张的无所适从。“过来。”低沉的嗓音夹带着一丝沙哑,黑夜里却显得凉薄的厉害。卫瑾玉顿了顿,随后跨着步子走进去,他不敢靠的太近,越近那股不舒服的气息就越浓。等站在屋子中央,他才停下来,谨慎的开口:“父亲。”“卫三说,你有事非要见我?”卫凌霄把玩着手中的茶渣,低声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对于这个儿子,两人几年没见,要说多深的感情只怕也是个假话。“是。”卫瑾玉点点头,随后忍不住的撩起眼睛往面前看了一眼。他自小就知道他父亲的模样有多出色。丰神俊朗,面如冠玉,在外征战那么多年,模样却是越发的让人惊艳。“什么事?”茶盏落在桌面上,传出一道闷响,还带着一股不耐烦。卫瑾玉强迫自己将神情拉回来,他清咳一声直接道:“我想让父亲去帮我找一个人。”“哦?”卫瑾玉只觉得身子一紧,随后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是盛家嫡女,盛长歌,如今的安平郡主。”他说完,一脸期待的抬起头,却发现对面的人正在看他,此时两人视线相撞,卫瑾玉一顿,随后狼狈的低下头:“父亲?”卫凌霄喉咙滚了滚,黑沉的眼帘尽数撩起,赤.裸.裸.的放在卫瑾玉身上,过了会才状若漫不经心道:“找她做什么?”他低着头,舌头舔了舔发疼的唇瓣,这是刚刚那妖精咬的。卫瑾玉没察觉到父亲的不对劲,赶紧道:“有人瞧见郡主出了宫,许是被一群黑衣男子掳走了,儿子担心郡主的安全,想让父亲派兵暗地里找找,若真是郡主,万万不可伤了她的名声。”他原本是在酒楼等盛长歌,没想到盛长歌没来,来的是盛雪瑶。卫瑾玉本就有心要与盛雪瑶说清楚,便让她留了下来,可到盛雪瑶听不进去,只知道哭。他又不忍她一个人在那,免得出了什么事。耐着性子劝了许久,派去打探的小厮忽然回来道,门口有人传一天香绝色的红衣女子被人掳走了。卫瑾玉一听到这,就怕是盛长歌,几番打听,打听到盛长歌早就出了宫。他一来担心郡主的安危,二来担心郡主的名声,几番纠结只好求到了卫凌霄这,知道他在梨园,便快马赶了过来。“盛——长——歌?”卫凌霄抬起头,凌厉的双眼盯着他的眼睛,语气淬了冰:“怎么,你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