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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前,揪住他的袖子。小姑娘大大的眼睛一弯,委屈道:“他凶我——”揪住他袖子的手打着圈圈,细声细气继续道:“我实在是害怕极了。”小德子:“……”小姑娘撒娇:“手炉都丢了。”她张开双手,柔弱无骨的手果真冻的通红。小德子还没动,她就将手塞进他手心里。“那你不想跟陛下了?”小德子声音沉沉的,开口后自己都不知道期待什么?叶莲生摇摇头。小德子又道:“那今日为何不装作不认得皇上?”小姑娘眼睛瞪的大大的:“陛下身上有龙延香我如何不认得?”小德子声音低低的:“那下次你就装作不认得。”她垂着脑袋点头,糯糯的:“好,那就下次。”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我台词都准备好了,你居然跑了??”莲生:“下次,下次一定配合你。”(这章抽红包,么么哒)☆、残酷暴君的黑月光苏锦瑟一回去,立马就坐在了梳妆镜面前。铜镜里面照着她此时的模样,抬起手指细细的从脸上扫过,先是大大的眼睛,后是雪白的皮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位模样漂亮的佳人。就算是在后宫,比她漂亮的也没多少,苏锦瑟脸上闪过一阵得意。之后想到什么,嘴角瞬间僵硬起来,她刚刚可是被扣了两分,十日之后若是补不上那两分,系统可是说了要锁了她已购买的功能。苏锦瑟将手放在自己脸上,这具身体刚穿过来的时候条件就不好,长得只是清秀就算了,还是个风吹日晒的小宫女。皮肤底子不好,若是被关闭了白肤功能,她可是硬生生要黑三个度。瘦脸?她又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脸虽小但也没到巴掌大的地步,她可还是记得女主可拥有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呢,若是关了瘦脸功能,她这个大脸盘子如何看?至于绝世嘤蹄,大眼更是不行。“不行,不行,都不行。”苏锦瑟疯狂的摇着头,一把将梳妆台上的首饰都扫在地上,她哪一样都不愿意失去。声音太大,引得外面的宫女连忙跑进来,一进屋子就瞧见这满屋子的狼狈。“娘……娘娘。”宫女连忙跪下来。苏锦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的转过身:“小福字还没回来?”宫女咽了咽口水,小心道:“福公公应当是去给主子办事去了,若是办成了定是立刻就会回来。”“废物。”苏锦瑟翻了个白眼,都几天了连个人都找不到。宫女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苏锦瑟着急了,围着紫檀炉团团转,她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她若是失了皇上的好感值,在这个后宫很快就会变得什么都不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将那两分赚回来,她也没那闲工夫盯着陆云朝了,只咬牙道:“让盯着云贵人的小太监们都撤回来,先去跟着小福子找人。”宫女往下磕了个头,立马出去了。等人走后,屋子里又是空荡荡的,苏锦瑟坐在软塌上,揉着太阳xue:“那叫小德子的太监究竟在哪?”她当初看的时候,只顾着重复翻看男女主之前的对手戏了。几场床戏她倒是记得分毫不差,而男主穿的其中一个太监身体,她当时只记得哈哈哈了,哪里还去记得小德子是哪个宫里,在哪当差的?这硕大后宫,去找一个太监,如何找的到?苏锦瑟悠悠叹了口气,思绪又开始飘忽起来,一想起剧情就控住不住的想起男女主之间的床戏。萧尚廷这个暴君,在别人面前就是一随时能爆发的炸弹,可在女主面前就是一忠犬。他生的极好,长身如玉,剑眉星眸。哪怕是板着脸,眼神再过孤傲,也让人难以从他脸上挪开,他时常的喜欢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芝兰玉树,风度翩翩。实在是跟暴君两字沾不上任何关系。这样一个人在那事上却是天赋异禀,自从沾了女主的身子,就像是上了瘾,日日都离不开。只女主显然是个小白花,身子又孱弱。弄上一次就要歇两日,萧尚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能够忍的住?他便时刻的诱哄女主,两人在这后宫各处处都留下影子,她记得最深的是一次是两人在假山后,他双臂抱着她,一个劲儿的抵弄,只为让她溢出支离破碎的细响。苏锦瑟想到这,脸色瞬间就热了,低头揉了揉发烫的脸颊,眼神里开始含着春色,她来这半年,还没与男主欢好过,说实话,早就想了。只是萧尚廷难哄得紧,无论怎样都不愿近她的身。苏锦瑟又想,又害怕,脑子一转不知怎么想到恒王萧训然,有一日她刚出了殿门口恰好撞上,恒王是皇上的弟弟,生的与皇上有两分像。见她出来,他还抬头朝自己笑了笑。苏锦瑟揉了揉含水的眼睛,恒王与皇上一样的俊朗。***陆云朝这身子实在是太弱,不过是见了丝风,晚上的时候就发起了热。小德子半夜过来看炭火,还没开门见听见里面哼哼吱吱的声响,他连忙推开门进去,就见床榻上主子正难耐的四处乱动。他三两步走进去,手里的灯差点都掉了。“主子?”小德子上前,手掌放在她额头,入手就察觉一片guntang,他瞬间慌张起来,手掌还没拿下就被她抓住了。柔弱无骨的双手将她抓的紧紧的,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贴。嘴里含糊的哼哼:“热……”她睡觉的时候身上就穿了一件寝衣,此时早就不知何时挣扎开了,领口露的大大的,雪白的脖子白皙又细腻。衣领扯的太开了,隐隐露出一截白皙的浑圆,目光就像是被烫到那般,立马低头不敢再看。她抓着自己的手,此时就贴在上面。僵硬的手只察觉到一丝绵软,随后头脑就开始蹦炸开,眼前一片白光,那触感,半边身子都要麻了。他扭头往她身上看,巴掌大的脸蛋精致又漂亮,此时被烧的满是一片粉红,大大的眼睛因为难受,泪水将睫毛都染湿了,一股小可怜的模样。外面风凌厉的紧,带着刀锋般往屋子里吹,她不受宠窗棂上糊着的纸早破了也没人来换,冬日里透了一丝细小的缝隙,夹带着刺骨的寒风打在白玉烛台上,青黄色的灯芯时不时的晃动着。昏暗的烛火打在她脸上,他只觉得妖艳的耀眼。又是一声巨大的声响,啪的一声打在窗户上,僵硬的身子立马一顿,他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想将手抽回来。没想到,睡着的她粘人的紧,才刚离了她的身子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