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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许佑暖傲娇地环紧封左的脖子,但愿如此吧。“这么软,我感觉。”封左早就感受到后背上温软一片。“哎呀,我没穿内衣。”许佑暖趴在他耳朵附近悄悄地说着,“这种裙子不能穿。”封左没再说话,耳朵有点红,许佑暖害羞地往上抬上半身,尽量不要压到他,结果来回蹭啊蹭的让封左更加想入非非了。“你第几个节目啊,你是不是要准备了。”许佑暖想着他的节目,心里泛着酸。“没事,我是倒数第二个,不急,先和你去把衣服换了。”封左背着她回到后台拿了衣服鞋子去卫生间换衣服。盯着许佑暖慢吞吞地挪进卫生间,封左靠在墙上,听着许佑暖在里面抱怨换衣服都这么简陋麻烦,他稍微回想了一下刚才背上的温软,薄唇笑着吐出两个字:“娇气。”“好啦。”许佑暖感觉活动活动以后脚踝没什么问题了。“去医务室吗?”封左低头看着她露出来的一小段白皙脚踝。“习惯啦,以前跳舞经常这样,没大问题,我们慢慢走过去。”许佑暖轻轻跺了跺脚。封左要接过她手里的纸袋,被许佑暖拒绝了,他送她回到黄河那里,看她坐下,封左放心地走了。“怎么事,这么快就没事了?”黄河极其八卦地看着心情愉悦的许佑暖。“顺其自然的关系就好了,就像是前段时间突如其来的尴尬一样。”许佑暖笑着把腿担在另一条腿上,慢慢地揉着。“好了就行,腿疼?来我给你揉揉。”黄河低头摸上许佑暖光滑的小腿。“......封左同学......”许佑暖总是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准确地捕捉到主持人嘴中心上人的名字,她猛地抬头看。封左单手拿着一架麦克风帅气地走上来。“我靠,我左哥就是牛x啊,暖啊,他也是一个人啊。”黄河开心地摇着许佑暖的胳膊。“哼,就知道他不屑于和某人合作,啊哈哈。”许佑暖心里有止不住的喜悦一股股地涌上来,她高兴地舒了一口气。熟悉的前奏响起,封左马上进入状态。“I’vebeenreadingbooksofold......”富有磁性,偏向欧美风的荷尔蒙嗓音直接让人耳朵怀孕。真的是左哥开口跪,台下有些小迷妹激动地叫起来,真的好迷人。封左右手的胳膊上系着一条墨绿色的丝巾,隐隐约约地漏出白色的花纹,上身简单的白色T,下身是一条显腿型的牛仔长裤,一双简单的耐克白板鞋,头发用发胶随意地抓起来,千年不变的黑色耳钉,窄胯长腿,随着音乐自然随意地晃动着。“JustsomethingIturnto,somethingIkiss,Iwantsomethingjustlikethis......”到了高潮,全场燥起来了,男生女生都站起来嗨。封左在台上精准地锁定了许佑暖的崇拜目光,他更加投入地唱起来,这样就足够了。“为什么这么帅啊。”许佑暖欣赏着台上的颜值,满足地叹着气,“看那条方巾搭配的。”她到现在为止还没反应自己的choker和他的丝巾多么的相配。只庆幸,他们的关系又像原来一样好了。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左哥失踪了,会交代一下左哥的家庭背景和他的痛、第12章雨水与泪习惯了,没什么,我承担一切就好。——封左离封左那晚不告而别已经7天了,许佑暖无聊地趴在桌子上,把日期一一写在纸上,又细数一遍封左离开的天数,在纸上认真地写下藏在她心底的名字,重复了无数次。毕业晚会上封左刚下台就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拿出来看是家里座机来电,他赶紧接通,他家保姆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左,你爸爸又在家里割腕了,我已经打了120了,你现在直接去人民医院等我们吧。”爸爸,封左感觉身体里有只手握着他的胃和心脏一起往下用力撕扯。又一次,丝毫不考虑他,一意孤行地想要离开。封左从后台出去迅速离开,打车赶去人民医院。人民医院离一中很近,封左没一会就到了,他守在救护车停车的地方,无力地看着天上的乌云,要落雨。救护车的警示声响彻天空,把失神的封左拉回现实,后车门打开,他爸爸面色煞白,狼狈不堪,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封左赶紧跟着护士往急诊室里跑,一系列的救治,包扎伤口,洗胃,各项体检。最后他爸爸被安静地送回病房输液,封左这才放空自己,疲惫地瘫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下雨了,是谁的眼泪。封左一晚上醒醒睡睡,睡着的时候意识存留,往事像是黑白默片一样在脑海里放映,无声却嘈杂;醒着的时候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存活着,失落孤独把自己推向一个空无一人的黑洞。我是不是也该选择死亡?那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永远无法回答他。封左僵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临床的男人,直到思想干涸,雨水消逝,天光乍破。洗漱过后收拾妥当的封左走出医院,雨水洗刷过的世界那么澄净,他深呼吸驱走心里的晦暗,看着医院门口早餐店的老奶奶正在忙碌匆匆,他走过去买了两份粥。回到病房的时候,爸爸已经醒了。“小左。”封谌的声音晦涩不堪,看了一眼儿子便不敢再面对。“嗯。”’封左把粥放在桌子上,给封谌倒了一杯水,把他的床摇上来。“我没什么事,我自己来。”封谌拿过儿子手里的水。“是没什么事,您是不是挺失望的?”封左面无表情地看着封谌。“儿子,你mama死的那一年我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没日没夜地工作为了你为了这个不完整的家,我很累,你该知道的。”封谌握着水杯,回忆亡妻离开的那一年,他的目光放远,“我经常出现一种感觉,身体上下部分是分离的,下半身左右摇晃,上半身一直往上飘浮,但是我整个身体像是死物一般,脚底下是一片空。”封左眼眶热热的,内心酸涩,他无法拯救父亲的抑郁症。“我越来越累,越来越不想工作,以前我从来不用累这个字来定义自己,因为我怕用了这个字就彻底起不来了。但是现在我真的累了,我不想起来了。”封谌想念着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