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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的同时偏偏智商也高,还有他超凡脱俗的x能力……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年纪都一大把的老男人还这么强?刚上床就被施荣抱怀里了,孟柠习惯了他强壮结实的怀抱。这男人很注重健身,浑身肌rou紧绷,但又不至于太过夸张,充满了力量美。虽然不再年轻了,但仍然非常吸引人。有的时候两人一起去超市,排队收银的时候孟柠就经常看见不少小姑娘偷瞄施荣。也难怪,这年头不是都流行什么帅大叔吗……施荣太符合了。“我好担心果果呀。”就在施荣把手伸进妻子衣领里揉捏两团白嫩嫩的兔子时,孟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施荣顿时就没兴致了,他无语地望着天花板,半晌,说:“不用管他,都这么大了,也该学会自控了。”“他今天晚上跟人打架呢!”孟柠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抬头说。“这还是他这么大了第一次跟人打架!我能不担心吗?”那是你没看到小兔崽子拿酒瓶子抡人脑门的英勇景象!可施荣不能说,只能含糊地搪塞:“儿孙自有儿孙福呗,你还能替他cao一辈子心?”随他去了……管那么多闲事,还不如把心放在他身上。这一刻,施荣无比庆幸自己结扎的十分果断。要是当年真的再要了一个孩子,他真宁可生出来掐死。光是一个施勋,就够他妒火攻心大伤脑筋的了,再来一个,他指定会疯。“他是孩子嘛。”孟柠叹了口气。“总觉得昨天他还那么小,结果一转眼就长大了。”停顿了几秒,又说:“我们也老了。”“我是老当益壮,昨天晚上你感受过的。”施荣微笑。孟柠脸一红,轻轻捶了他胸膛一下:“谁跟你说这个了?”“不说,做。”施荣是个行动派,直接把妻子抱起来压倒,颠鸾倒凤,性福的要死。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再也看不出什么,施勋从这天开始后也没有再去泡吧或者跟人打架,被他打趴在地下的那些孙子在医院里醒过来后,嗷嗷叫着要赔偿,要是不给个满意的价码,就要去告他,给他好看。施勋听老周说了,嘴角牵起一抹凶狠的笑,太好了,他正愁满身精力无处发泄呢。可他还没出发就被施荣拦下来了,说这事儿不要他插手。施勋觉得,这是他自己的事儿,凭什么不能他来了结?于是在施荣上车去医院之时,他也悄悄跟在了后面。张凰如今已经是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了——当然,是挂名的,他这一身的懒筋根本做不来那些琐碎的活儿。如今他声名鹊起,在医学界里处于泰山北斗的地位,寻常人想见他一面那是难上加难。可就这几个不着调的地痞流氓,却出动了这位技术高超的外科医生亲自动手,就连缝线这样的小事都是他亲自做的。唉,他可真是位好叔叔啊!改天看到果果那小家伙,绝对得让他给开张支票才行。躺在病床上的四个混混略带戒备地望着这位总是笑得满面春风的医生,说来也奇怪,这人给他们一种很阴森很可怕的感觉,就像是恐怖电影里放的变态医生,让人想起就毛骨悚然。当然,比起那些医生,张凰英俊又随和,可他们就是不敢跟他过多接近,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说一句脏话。感觉上一秒他们嚣张完了,下一秒就会被手术刀扎个透心凉。施荣走进病房的时候,四个人正在看着毛片集体撸管。虽然受伤颇重,但这个人需求不能无视。结果施荣一进来,那一身威严的气势把他们给吓得瞬间阳痿,感觉再也硬不起来了!老周搬了椅子放好,施荣坐下去,淡淡地问:“听说你们要找施勋?我是他父亲。”眼前这中年男人与施勋的确有七八分相似,四人信了,于是由四人中占主导地位的色子先开口:“你儿子把我们打成这样,给点医药费跟精神损失费没有关系的吧!”管他家有没有钱呢,平时看施勋身上穿的都是名牌,应该是个二世祖吧?这样的人家最好勒索了!“这是自然,不知你们想要多少呢?”“五十万!”色子说。“不是四个人一共五十万,是一人五十万!”也就是两百万!闻言,施荣勾起嘴角:“我很欣赏你们的勇气。”“哈!那是当然!”咸鱼因为施荣的“让步”得意忘形起来。“不仅如此,你还得叫施勋到我们面前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再学狗叫,围着酒吧爬一圈,我们才算完!否则……你是活腻歪了!”他当流氓横行霸道惯了,习惯性地认为谁都得怕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惹过富二代,最后对方不还是被他们缠得没有办法,赔了好大一笔钱然后搬走了么!“哦?”施荣颇有些讶异,像是奇怪他们要的少了。“就这么点要求吗?”咸鱼奇怪地看向色子。“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听不懂人话?”张凰:“……”孩子,你的脑子是我亲自给你缝的,我记得当时没装屎进去啊!“五十万有点少,你们一人至少得这个数。”施荣缓缓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英俊的面孔显得格外高深莫测。“一……一百万?!”色子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不,是一千万。”施荣微笑。“你们的命难道不值四千万吗?”人命可是这世上最贵重,也最低贱的东西了。四人吓得倒抽了口气,随即凶神恶煞地道:“你胡说什么!快点把两百万拿来!这事儿还能到此为止,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呢?”施荣好奇地问。“不如让我来教教你们吧。”说着,打了个响指,保镖立刻上前,从袖口掏出了匕首,一把摁住了色子,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一刀下去,色子捂着嘴在地上嚎叫打滚。施荣怜悯地望着他:“不仅是我想要你的命,还有别人呢。”这一群人渣。没想到他也有说别人人渣的一天,施荣打趣的想。这个词语用来形容这四人可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施荣起身,对那个叫咸鱼的人说:“我把你的母亲带来了,你肯定很想念她吧。”那天晚上到底为什么施勋会突然发疯,施荣早就调来监控看过了,所以自然把这几人的污言秽语记在心里。他这人啊,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记仇。而孟柠是他的心尖尖儿,他自己都舍不得她皱一下眉,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怎么又能容忍别人去意yin她?咸鱼听了,顿时脸色泛白,他隐隐知道施荣为什么把他母亲找来。面色憔悴苍白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保镖重新送上一把匕首,女人接过,望着咸鱼的眼里没有丝毫母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