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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这么大个人,判断能力会没有吗?这事我觉得还得再看,人家两个人之间没出什么问题,你非找点事吵架,不是闲的么?”“她吃过亏就知道了。”“那你就让她吃,等真吃了亏,回家哭的时候你再挖苦她也不迟。而且我们今天过来撞上严序都是意外,要我们不过来就没这些事了,你这不是闲的没事找架来吵吗?行了行了,消消气,再说就急眼了,我们回了。”迟宸溪快要被她妈的无理取闹给气死了,莫说她从小到大都只把徐然当哥哥,就算她喜欢徐然,她妈也不能拿徐然来举例子。要知道自己妈还惦记徐然,贺随不得膈应死。“你要吃了亏,别跟我这儿哭。”陈艺如一边穿外套一边说。“跟我这儿哭,不去你那儿,走啦走啦,明天还上班呢,你不是说还有手术吗?”老迟一边念念叨叨,一边回头朝迟宸溪笑了一下,把陈艺如往外推。两人走出去了,他返身回来关门。“别跟你妈生气,她就是矫情,你也别跟她学。我们这就走了,别送,赶紧去洗洗睡。”她冲老迟摇摇手,门锁上。刚才争吵的怒气过了,她也冷静下来,能想些事。陈艺如为什么提徐然?一是知根知底,她如果和徐然在一起,哪怕徐然不喜欢她也绝不会对她不好。再者,严序外形的确优越,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也不知道染成个什么样,以后又会遇到多少诱惑。其实对她这种敏感的人来说,相互试探和暧昧直至戳破了心声那一刻,都是幸福的,等到手里有了这段恋爱,多的是患得患失。她怕自己不够好,追不上严序的脚步,又怕自己太努力,万一哪天走了运火了,以至于女强男弱抢了风头。爸妈一走,屋里分外安静。有些事一琢磨,人就不免焦虑。她在身上摸索几下,手机不知道放哪里了,到处找,在沙发缝里找到常用的那个。严序打过电话,她没接到。拨了回去。“叔叔阿姨走了?”“走了。”她软绵绵地蜷到沙发边的地毯上,“你到哪儿了?”“我没走。”她不由地坐直了身体,“那……那我……”她想说去找他,他那边笑了,“我上来。”她靠在门框边的墙上,楼道里终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拉开门。“看你好像不开心。”他微微弯下腰看了看她的脸色。迟宸溪摇头,让开地方让他进门。“怎么没回去?”“既然你爸妈都撞见了,今天没说我什么,肯定是要说你的。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我都希望你能跟我分享,如果有压力,我也希望能分担一部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其实也没说什么。”既然她不说,那也强求不来,只转移了话题。“刚刚跟辛迪姐通过电话,青果茶饮那边正在和贺随谈。我们可能会再合作,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好。”她终于能笑出来了,贺随这人得事情有十足的把握了才知会她,太能藏事了。他把她拥到怀里抱住:“晚上好好睡一觉,别瞎想。那我就回去了。”他将她头发亲了亲,放开她,准备离开,衣服被她揪住。“你这就走了吗?”102、第102章...空气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严序低头看着迟宸溪,把她牵着他衣角的手捏住,在她还晃神的时候,低头吻住她。暖气太足,亲了没两下额头都有汗了。严序适时地停住,揽住她的腰,尽量平缓了气息,压着嗓子,“今天不行,这里没套。”之前只在他家里发生过,她在这边一是不常住,二他也来的极少,她家里没备。“有。”她说完,眨了两下眼,目光因为害羞,躲躲闪闪,有点想邀功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语气,“我买的,跟你家里那种一样。”他默了两秒,没多说什么,双手抄到她胳膊下,把她抱起。她是真的又瘦了,感觉比上次抱轻了些,贺随还让她控制饮食。两人已经有了默契,她顺势腿盘他腰上,胳膊攀到他肩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低头顶着他额头笑。“卧室?”他问。她从嗓子眼里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便被他抱着走过去。后背触到床面,严序脱了自己的衣服,还剩一件,他想起来。“在哪里?”迟宸溪坐起来,下床去衣柜里翻翻找找。她mama偶尔会帮她整理房间,所以她没往床附近的地方放,在衣柜里藏的很隐秘。把小盒子拿出来递给他,脸颊绯红。严序唇边带着笑,摇了摇头,出去了一趟,洗手间有水声。他回来的时候,顺手把刚才按亮的灯关了,卧室里便只有客厅蔓延过来不算明亮的光线。剥去一件件衣服,他低下头亲她,熨帖到一起的皮肤温度一阵赛过一阵地升起来,他略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的皮肤,走到哪里就好像带起了一团火似的的。扯掉那最小的一件,指腹探到最里面,她难耐地咬着唇,脸都皱到一起了。他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没了平时的稳重,有些浊。唇吻过来,吻过她唇间每一寸,在她身体被他的手指搅得暗潮汹涌时,他一一吞掉她情不自禁的呜咽。好不容易有喘息的功夫,她叫他,“阿序。”“嗯,抱紧我。”她不放心,“别留痕迹,明天还有拍摄。”“不会留。”他隐忍着语调,吸了一口气。金属扣碰撞着响了两下,缓了缓,他顶了进去,先轻轻地撞了两下,她搂住他腰的手不自主地收紧。两人都在努力地接受对方,迟宸溪心跳得好快,手松开,不知道抓的哪里,脑子里昏天暗地,混混沌沌的,耳边有严序又闷又沉的声音,欲得让她腿发软。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他额际眉梢都是汗,落下她身上,微微的烫。她睁开眼,不够明亮的光线让他面颊轮廓一半明一半暗,明的地方,轮廓凌厉。她想攀住他肩膀,思维猛地被他的动作撞得细细碎碎的,呼吸也几乎喘不上。她忍不住缩起,叫他的名字,嗓音压着,叫不出来。腿蓦地被抬高,严序跪着,又撞了进去,她看到他不太明朗的轮廓里,一半亮的眼神像是着了火,看着她,看得她不由得将身子绷得更紧。汗水涔涔落下她身上,令她在昏暗的光线下,身上折出水光。堆叠而起的汹涌之感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