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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朋友”“前有严序,后有慕南,今有多金富少顾城宇,玩转男人的女星到底是谁”……“别看了。我联系贺随姐了,她那边正在处理。”钱雅手盖住手机屏幕。除了和严序恋爱是事实,慕南和顾城宇完全是不着边际。这下好了,她整个人地成了脚踩几只船的浪/荡/女了。顾城宇以为他帮了忙,或许他的确是帮了忙,让记者一口气可以写三个男人,多了一个烟/雾/弹,让人拿不准谁是她男友,严序被扒出来的几率不那么高,但她本人的成什么了。“贺随姐!嗯,好。”贺随打来电话,钱雅把手机递给迟宸溪。“溪溪啊,要是再有人采访,你就一口咬定,和严序,和慕南不熟,记得了吧。网上扒出马导演的微博了,里面有你们四个人在云南的合照,你一口咬定是朋友,梁编剧那边我也会去沟通。”“顾城宇他……”“你哥的熟人,徐然会去处理。这小崽子一天天的不学好,整些乌七八糟的,现在又来招惹你……”贺随气都没地方撒,不过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你和严序,只是朋友,明白吗?”“明白。”她应声。登机,起飞,落地,再转车。到入住的酒店,迟宸溪精疲力尽。严序来了电话,他那边当天是安排了记者探班,突然就有人问到他们两人的恋情。“贺随让我说,我们只是朋友。”“嗯,就这么说。”她手指抠着桌角:“今天顾城宇突然出现,我也没想到,我跟他不熟。”“我知道。”“我不想拍了,我演技没那么好,没办法和他见了面还要装的礼貌客气。今天在发布会上……”她欲言又止。不想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再拿出来说。今天会场里面甚至外面出现的记者里,有些人就好像是事先准备好了,偏偏要跟她问严序的事。“很讨厌他,是吗?”“很讨厌很讨厌。他是剧组要定了的,我其实不拍这个角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角色对你很重要。”她气急,感觉眼泪都快要气出来了:“我不确定他在使绊子想让我走,但毕竟有过过节。我看他不顺眼,他看我肯定是不自在的。崇明拍戏,角色不合适,演员是说换就换的。被人中途换了,不如现在没开机先走。”“为什么一定要是你走?”“不然呢?让他走?可能吗?”她没发现自己已经在和严序吵架了,为了一个外人。“我想办法让他走的。”她脱口而出:“你都被他挤下来了,要想什么样的办法让他走?”说完,顿觉自己不该这样,语气一下就软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明白。”“你不明白,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他公司看重他,你争不过他的。”严序在那边长吸了一口气,之后的语气很冷静,用谈工作的口吻:“抛开演员的因素,你想不想拍这个戏?”崇明的剧,古墨的剧本,谁会疯了说不想。“想,可是……”“没有可是。我来处理,给我点时间。”他顿了顿,“还有,之后的一两个月,我们反正都忙,就不见面了,以免被人拍到。”“什么叫不见面,你上午还说了四月去浏阳。”也不知道迟宸溪是不是窝着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这会儿揪着些细枝末节地问题不放。放在以往,各样的事都是好商量的。严序不太会哄女生,沉默了两秒钟才说:“迟迟,你脾气不要这么急好吗?今年去不了浏阳,以后还可以去,眼前最重要的事……”她抢他的话:“以后是什么时候,两年以后吗?谁知道两年以后我还和你在不在一起。”严序说浏阳的烟火节,两年办一次,她上网查过,这会儿张口就来,也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很快。”她抹了一把眼泪,一想起一点委屈,以往的委屈就跟着涌出来。“我真的很烦,为什么谈个恋爱还要偷偷摸摸的。之前说等你热度过了,就能和你一同出去,也说很快,可是根本没办法一起逛街,没办法去看电影,没办法去旅行。你来看我或者我去找你都是担惊受怕的。虽然没人认识我,可我怕别人认出你,怕我给你制造麻烦,怕你的粉丝脱粉,怕你的粉丝不喜欢我,怕这个怕那个,我其实挺累的,严序!”越哭越觉得伤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累,前面她mama被慕南的粉丝打骂羞辱,现在自己在网上突然就背上了一连串的荡/妇羞辱。如果喜欢的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她和对方想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像和顾城宇在一起,都没这么多忌讳,他本来名声就那样了,根本不在乎更臭。“迟迟。”他听着她的哭诉,自己也跟着眼眶发酸。现在说任何话都是无力的,的确是他做的不够。她扯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把脸,让自己情绪冷静了些,至少不像刚才哭得那么凶。“要不……”她一想到后面的几个字,眼泪又往外涌,喉咙哽着。“怎么了,你说。”隔得天远地远,除了能柔声地哄一哄,他什么都做不了。“要不……我们分开算了。”说完,她咬着牙。之前是谈退出剧组,现在却谈到分手,不清楚是怎么绕到这上面来的,她现在想逃。以前费心的去争取的东西让她喘不上气,她自知自己抗压能力没那么强。一遍一遍地说谎,一遍一遍地在人前强颜欢笑,她能做一次两次,可是现在她好像坚持不下去了。那边沉默了好久,久到迟宸溪以为电话其实已经挂断了,再看通话还连着。“那就分开吧。”迟宸溪视线完全被眼泪模糊,心里突然就空了一块。“你照顾好自己。”严序又补了一句话,,就好像是补了一刀一样。无声地挂了电话,迟宸溪发着愣。钱雅从外面进来,拖着行李箱。她侧身躺了下去,没跟钱雅搭话,一会儿钱雅忙其他的事又出去了。她把被子拉过头顶,想给严序把电话拨回去,可是点开通话记录却下不去手。身体好像突然被抽走一缕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