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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做过的。没到一分钟,白线就皱了。阿槐勃然大怒,叫柏父去找衣架子来。柏父哆哆嗦嗦的进屋去找了,递给阿槐的时候手在颤抖。阿槐却叫他动手,柏父怕的要死,他走近了老婆,闭上眼睛抽了下去,没头没脸的抽。柏母像是杀猪一样叫起来。阿槐这就笑了,一边笑一边玩拍手游戏,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人跟她玩,可她表现的就好像有人在陪。柏母被打的只剩了半条命,阿槐让柏父把她扛进了卫生间,扔在浴缸里头。别看这衣架子不怎么好用,可打起人来真不错,柏母的身上被抽出无数血溜子,嘴也肿了,这么热的天气,阿槐不许家里开空调,也不许柏母吃东西,甚至不给她丝毫救治,柏母的伤很快就恶化流脓了。阿槐把洗手间的门彻底锁了起来,柏母呼救也好辱骂也好求饶也好,她一概不理。期间柏父发扬了下爱女精神,想要跟她拼命然后叫柏晓莉赶紧跑,他在厨房找好了家伙,那是一把锋利的菜刀,他受不了了,老婆快死了,女儿的孩子没了,下面烂的一塌糊涂,可他们却出不去,电话也没法用,这样的日子,与其忍气吞声,不如拼上一把!第86章5-5阿槐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偶像剧,男女主角误会了分开再复合,复合再分开,然后再误会……如此无聊的剧情,阿槐却看得津津有味。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里,就好像一尊雕像。柏父轻手轻脚地靠近,扬起手里的菜刀,咬牙,发狠地砍下去。然后他愣住了。菜刀砍下去了没错,但阿槐却没有受伤,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把菜刀拿了出来,递给柏父,对他微微一笑:“原来爸喜欢玩砍人游戏啊,可是我不喜欢玩。这样好了,你就自己砍自己吧。”柏父像是被摄了魂,拿着菜刀坐在了地上,右手随意地砍着,这里一刀,那里一刀,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是痛苦的。最后他竟然把自己肢解了!徒劳剩下的右手还在不住地砍啊砍……活着的时候,阿槐要他们死,他们死了之后,阿槐也不会让他们的鬼魂活。死了还想投胎,他们谁都别想有这好机会。阿槐把柏父的灵魂禁锢在手里,笑着说。“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怎么,现在你不喜欢了?没想到吧?我说过的,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说完,她走到了桌前,打开了一只随身携带的小皮箱。小皮箱里是一个香炉,一个透明的水晶瓶,还有一些刻画着奇怪符咒的暗色棒状物。阿槐把香炉插上,点香,那神秘浓重的幽香就在屋里开始回荡。她拿起一根棒状物,将水晶瓶里黄褐色的油脂倒出来一点,沾染到棒状物顶端,然后插到了香炉上。屋里的香味越来越诡异了。慢慢地,柏父的灵魂开始变得透明透明再透明,最后彻底成为了肥料。慢条斯理的做完这一切后,阿槐笑了,她不疾不徐地站起来,把东西都收好,开始朝门口走。小别墅的门口,明明大门就在眼前,可柏晓莉却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不知哪里才是出口。她的心慌乱的厉害,很快的,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柏晓莉吓坏了,她拼命的跑啊跑啊跑,可就是跑不出眼前这栋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出不去?“你要去哪儿?”阿槐的声音依旧柔媚动人。“你连爸妈jiejie都不要了么?”“我没有jiejie!我的jiejie叫沈若!你这个怪物!怪物!怪物!!!”柏晓莉充满恐惧和不安的吼叫着,仿佛这样就能把阿槐吓走,也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点安全感。“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远处,一身鲜红长裙的阿槐慢慢地向她靠近,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在柏晓莉的记忆里,阿槐很少笑。考了第一名她不笑,拿到奖状她也不笑,老师同学们夸赞她她更是不会笑,她仿佛天生就是安静而内敛的,像个木偶娃娃,乖巧听话。所以虽然自己哪里都比不上阿槐,但柏晓莉在面对阿槐的时候总是有种异样的优越感,阿槐再优秀又能怎么样?爸爸mama喜欢的是她,阿槐在家里还不是要跟个女仆似的干活?同时柏晓莉很嫉妒阿槐。随着年龄增长,阿槐越长越漂亮,学校里好多男生暗恋她,把她当成女神。柏晓莉不止一次破坏过阿槐的形象,她跟那些人说:你们以为柏悠很优秀吗?你们以为柏悠真的是公主吗?其实她是灰姑娘!她在我家里就是我的佣人!可不管她怎么诋毁阿槐都没有用,大家仍然喜欢她。就连爸爸,有时候看着阿槐的脸都会看得傻眼。阿槐宠辱不惊,惟独在林默深出现的时候才像个少女。柏晓莉其实很嫉妒的,林默深虽然不着调,成绩差又是个小混混,但他长得好看,听说还是个有钱叛逆的大少爷。那会儿古惑仔正流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话多少少女深受其害,柏晓莉就是其中一个。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林默深看到她不是翻白眼就是叫她滚,连一个字都不屑跟她多说。那时候的阿槐,不管她怎么对她,她都是文文弱弱安安静静的,柏晓莉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偷偷撕掉阿槐的作业本,藏起阿槐的书,在她的鞋子里洒钉子,牛奶里挤洗洁精,把她的校服弄脏,洗好的衣服扔地上……不知多少次。但阿槐从来不生气。她只是包容的看着她,好像她们两个真的是姐妹。但柏晓莉知道,她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也是为何爸爸mama那么不喜欢阿槐的原因。她跟爸爸mama一起欺压阿槐,也是怕有一天这只光芒四射的凤凰仍然还会回到枝头。那是柏晓莉记忆中的阿槐,美好,温和,宽容。然而现在朝她走来的阿槐脸上带着笑,以前的阿槐是不会笑的,没有林默深在她身边,她不会对任何人笑。但柏晓莉记得没错的话,这么久了,阿槐回来这么久,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阿槐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灿烂的仿佛能够毁灭一切的笑容。柏晓莉很害怕,她终于认识到了自己逃不掉了。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阿槐死命的磕头,“我错了!姐!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你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阿槐笑:“原谅你?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呢?”是啊,她为什么要原谅她呢?柏晓莉绞尽脑汁想了一圈,想不到任何一件能让阿槐心软的事情,曾经她们两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