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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吸引着他。裙子被撕得破破烂烂,她要是再不去洗澡的话,应尧真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好在秦星河还是听话的,她只是在客厅坐了会儿就去了浴室洗澡,应尧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坐坐,并且打量一下这个家。大,精巧,雅致,没什么过多的东西,阳台上放着许多盆栽,看得出来秦星河是个非常顾家也非常爱家的女人,她很温暖,手艺也很好,应尧瞧见墙上挂着的大幅十字绣了,肯定是秦星河绣的,没想到冷冰冰的秦秘书也有这样的爱好。最重要的是……应尧没有在这个家里发现第二个人的存在。鞋架上只有女人的鞋,而且简单,就那么几双,厨房的碗筷只有一副,反正什么东西都是一人份。不知为何,应尧心里突然感到淡淡的疼痛,怎么这么可怜……她一直都一个人生活的吗?这个家这么大,她却那么一点点,怎么度过的啊!在应尧对秦星河刚感兴趣的时候,他读过她的个人简历,上面写着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从初中的时候就是自己一个人过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什么亲戚都没有,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大学到了国外念,一开始学的考古,后来不知为何改了专业学经济,但不管哪一样都非常的优秀。然而就是这么优秀的人,她很寂寞很寂寞。一直生活在灯红酒绿中的应尧也很寂寞,虽然他家财万贯,虽然他有父母,虽然他还有一个很美很漂亮的正牌女友,但他也会寂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寻欢完毕,就会想,天天这样生活有意思吗?可是不这样生活的话,跟女朋友结婚,然后就这样过完一辈子?那个能触动他心的女人在哪里呢?虽然应尧总是表现的对爱情不屑一顾,但他无法否认骨子里还在期盼和渴望爱情,这是人类所无法拒绝的。他想着秦星河的样子,突然、突然就心动起来。如果是跟秦星河的话,他应该会开心,也会喜欢上她吧?事实上现在他对她的感觉应该就是喜欢了,甚至……比喜欢还能再多一点,应尧突然捂住自己胸口,脸颊悄悄地红了,他可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老天,他、他都一把年纪了,游戏人间那么多年,结果这年纪,他、他情窦初开了?!“……总裁。”听到秦星河的声音,应尧抬头望去,瞬间傻了眼,张大嘴巴一脸痴呆相:“你、你、你……”秦星河只裹了一条浴巾,乌黑柔软的卷发披散在她肩头,锁骨精致,皮肤柔嫩洁白,一双笔直的美腿连个毛孔都看不见。应尧吞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移不开。他很想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不去看,但是不知为何,那双眼睛就是离不开秦星河。应尧见识过无数美女,但是再漂亮的女人,他也不会沉醉其中,更不会为其痴迷,然而这一刻,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他觉得口干舌燥,觉得心脏在砰砰跳动,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被电死的。秦星河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过来,最后鼓足了勇气,在他面前,浴巾掉落在地。这是一种邀请,女人对男人的邀请。应尧怎么拒绝得了,即使他想拒绝,但是这是他一直渴望和幻想的女人,他甚至有一段时间在想着她解决欲望,此刻,他无法忍受,尤其她还扑向了他,投入了他怀中。那就……干脆的……拉灯吧。应尧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甜蜜,满足,心脏像是被柔和的水包围了,灵魂被填满,像是亚当找到了夏娃,身上的每一根骨骼都感到幸福。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沉沉入睡。第二天早晨应尧是被阳光晒醒的,他捂着眼,习惯性地伸手在床头摸索闹钟,可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应尧慢吞吞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然后昨夜的一切都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猛地去看自己身边,床上已经没人了,只有枕头微微凹陷下去,好像在告诉他,昨天晚上的确有一位佳人陪伴他度过了漫漫长夜。应尧猛地拉开被子,浅色的床单上,一点点血迹那么清晰。是的,昨天晚上,他跟秦秘书做了。可是秦秘书人呢?应尧心里一急,赤着脚跳下床,走出卧室,结果刚到客厅就看见了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的秦星河。她穿着一条很简单的棉质睡裙,一头长发用簪子挽起,但颊边又松松垮垮的垂下两绺,好像经过了昨晚,她便变得风情万种起来了。那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和笔直的细腿,都在阳光的照射下投影变得清晰。应尧站在不远处看着,看着看着,嘴角就不由得上扬,他想笑,他真的觉得自己恋爱了。于是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那细腰,又轻轻地亲吻她的脖子,咬了咬耳垂,甚至捏过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交换了口水。然而冰山秦秘书仍然没什么好脸色,甚至在法式热吻后很嫌弃他:“总裁,你没刷牙。”应尧心中的粉红泡泡啪啪啪啪就碎了,他瞪着这不解风情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共度浪漫一夜后,难道不应该一起拥抱着醒来,迎接第二天的清晨吗?”秦星河望着他:“去看电视吧,乖。”应尧哼哼:“你这是什么态度。”秦星河说:“早餐马上就好,我给你买了牙刷,你先去洗漱,昨天晚上的事儿……我们吃完饭再说。”莫名的,应尧感到了一丝不安。为什么秦星河没有丝毫甜蜜的模样?她不会是不打算跟他在一起吧?!果然,应尧的感觉得到了验证。早餐过后,秦星河冷静地告诉他,昨天晚上是个错误,是她受了惊吓后一时选择的慰藉,并不是她真心想要的。应尧恼怒,他很少生气,脸上向来都是吊儿郎当的笑,但他生气的模样很吓人,风雨欲来:“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当成电动按摩棒了?!我他妈就是根免费黄瓜?”秦星河冷漠的面孔悄悄红了一红:“你别说的这么难听。”而且她从来不用那种东西,她没有那方面的需求。“这就难听了?我还有更难听的你要不要听?”应尧气得半死。“你这意思是,昨天晚上不管是谁跟你回家了,你都会跟他做?!”“我没有那么说。”“可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应尧一巴掌拍在餐桌上。“我告诉你秦星河,你胆敢拒绝我试试看!”“总裁,你有很多女朋友,我不想成为其中一个。”秦星河冷静地看着他,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你们是青梅竹马,你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