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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跟他扯这些,几个意思?想到这个月马上就要过去了,自己那一屁股的卡债得在次月十号之前还,他只有十来天的时间了,不然就会上银行的黑名单。所以哪怕心里再不满,苗小伟也没表现出来,转着杯子,主动说:“大哥,我知道你跟嫂子挣钱也不容易,这钱我也不能白拿你的。这样吧,我给你算年息十个点,就当你存在银行了,你看好不好?”听他又扯年息十个点,沈容就想笑,最后连本金都还不起,还利息呢,到处开空头支票,放大话,最后还不起钱,欠了一屁股的债直接跑了。她瞅了苗小伟一眼,假装站在他这边,笑道:“大哥跟咱们是一家人,怎么会好意思要利息呢?”沈大哥笑着点头:“没错,阿容说得对,你们都结婚了,你是我妹婿,我怎么会好意思收你的利息。这样吧,利息就算了,不过你得把你们的房产证本子搁我这儿,借条也要去公证,公证费我出,不然回头我没法跟你们嫂子交代。”没想到他竟然要自己的房产证,苗小伟不干了,扁扁嘴,不满地说:“大哥,你不想借钱就明说吗?干嘛扯房产证这种事!”沈大哥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怎么?你还以为我拿了你的房产证是贪图你什么?产证上是你们两口子的名字,我能做什么?我还不是为了鞭策你,让你知道,房本都押在我这里,赶紧奋发图强,努力把厂子做起来,不然你没一点压力,拖拖拉拉的,事业一直不见起色,我meimei跟着你怎么办?过一辈子的苦日子?”他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又在情在理。苗小伟找不出反驳的话,可又不甘心把自家的房产证给他,顿时有些讪讪的。沈容轻轻拉了一下他,低声说:“我哥你都还不相信吗?哥也是为了咱们俩好。买卖房产,需要本人亲自出面,哥拿着本子也不过是为了给你鞭策。你自己说说,这年月,你上哪儿找谁借三十万,还不要你的利息?别说三十万,三万都找不到几个人借你,不信你去试试。”要是能在外面借到钱,他又不会三番两头打沈容一家子的主意了。犹豫了一下,苗小伟终是松了口。因为他心里清楚,房产证上是他和沈容的名字,这种房产交易过户的时候,得他们俩带着身份证亲自去房管局。即便把产证给沈容她哥,对方也不能买卖或者抵押他的房产。而且他还可以去挂失房产证,偷偷重新办理一个新证,这样旧的房产证就作废了,只是需要几个月时间而已。所以沈容他哥就是拿了他的房产证,也等于白拿,丝毫威胁不了他。“好吧,我明白了,哥都是为我们好,那我明天把房产证拿过来给给哥。”苗小伟像是被说通了,高兴地同意了。沈大哥点头,定下了时间:“那就明天上午吧,小伟有空吗?”“有,哥,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苗小伟非常痛快地说。沈大哥点了点头,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明天没阿容什么事了,她还要上班,就不用过来了,咱们两个去就行了,免得浪费时间。”苗小伟想想也是,借钱的事都谈拢了,还要沈容这个道具做什么,遂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双方达成协议,吃了这顿各怀鬼胎的饭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沈容跟苗小伟回了家,一进家门,沈容就以大姨妈来了,肚子不舒服为由,躺到了床上。苗小伟挣扎了一下,想着沈大哥那三十万还没到手,故作殷勤地说对沈容说:“老婆,还生我气呢?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的气也应该消了,搬回主卧吧,晚上我给你暖暖肚子。”他可比那些笔直笔直的钢铁直男会哄女人多了。沈容低头看了一眼床铺,有点不好意思:“这……还是算了吧,我怕侧漏,弄脏了我们的婚床,不吉利。”“侧漏……”苗小伟的脸色囧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得。沈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对啊,要是把床铺弄脏了多难洗。次卧上我铺了一层旧床单,弄脏了丢了就是。”随着沈容的描绘,苗小伟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副血蔓床单的场景,顿时觉得恶心得很,忙讪讪地说:“那好吧,我睡姿不好,免得扰得你也睡不好。”两人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相安无事过了一晚上。次日,沈容早早地去上班了。苗小伟却拿着连夜在网上花钱找人弄的一个报告去找沈大哥,商量借钱的事。沈大哥扫了一眼他这份所谓的报告,没有细究,很爽快的就同意借钱了。两人去了公证处,做了借款公证,苗小伟以房产证为抵押借沈文三十万人民币来购买生产线,为期一年,若到期不能还款,沈文将有权优先以此房产做抵债!做了公证,苗小伟把房产证交给了沈大哥,随后就高兴地拿着那三十万走了。他前脚一走,后脚沈文就在房管局门口找到了沈容。这会儿,沈文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他把房产证和公证的借条交给了沈容,皱眉道:“你跟他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帮你唱这一出?”沈容把房产证和借条放进了包里,笑道:“谢谢哥,我心里有数,你就别cao心了,总之你和爸妈还有嫂子,绝对不能借钱给苗小伟,无论他说什么,你们都千万别相信他!”她这样,沈文怎么可能放心。“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告诉爸妈,咱们一起去找苗家父母。”沈文拉下脸道。自家meimei才结婚两个来月,就折腾出这种奇怪的事来,如何能让他放心。见状,沈容知道瞒不过他,朝他车子的方向努了努嘴:“想知道真相,你开车,我给你指路。”沈容把沈文带到了一个工业园区外面,然后将车子停下,指了指头顶三楼那个“伟开电子”的招牌,说道:“哥,你上去看看,再问问他们老板就知道了。”沈容不能保证电子厂里的员工没见过她,所以留在了下面。沈文满是疑惑地踏上了楼梯,走到三楼,来到挂着“伟开电子”金底黑字的铭牌前,轻轻敲了敲门。一个正在做事的女工听到敲门声,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好奇地打量了沈文一眼,用带着浓厚地方特色的方言口音问道:“先森,你找死呀?”沈文偏头打量了一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