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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功课还比较简单,教的差不多了,多练点题就行了,我正要跟你说呢,以后隔个三四天上一次课就行了。”温凉跟在杨芃身后,抱着做饭的她,偶尔抽风似的模仿某种不和谐的运动撞她几下。他说的和她想的不谋而合,杨芃说不出为什么挺高兴的,旁敲侧击的问,“你觉得萌萌人怎么样?”“嗯?”温凉正伸手去拿她煎的薄饼吃,闻言略敷衍的答,“挺可爱的。”杨萌和杨芃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杨萌性子柔软,脾气开朗,某些方面和温凉还挺像的,长得虽然不像杨芃那么漂亮,可是真的和她的名字一样特别萌。很讨人喜欢。杨芃把薄饼给铲到盘子里,回身勾着温凉的脖子,“可爱?多可爱?比我还可爱么?”她突然这么柔媚,温凉嚼的半粗不细的饼整个囫囵着吞下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跟词话里被妖精吸了心神的书生一样傻愣愣的答,“没有,没有你可爱。”杨芃踮脚,唇贴着他的唇,嘴唇翕动,“饼好吃么?”她的问题并不期望被回答,不等他反应就更进一步的主动伸舌头去尝他口腔里残留的食物的甜味,她和他亲了一会儿,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他,“到床上去?”温凉还在细碎的亲她,听她这么问,胡乱的“嗯”了一声,却不移步,圈着杨芃在厨房继续亲热,手也不安分的开始抚摸她。杨芃咬他唇,“回屋吧。”温凉看着明亮的厨房,窗外是耀眼的阳光,虽然很想继续犯罪,可又不愿意让杨芃被哪怕一只飞过的麻雀给看到,于是和她一路拥吻着回了卧室。杨芃明知道温凉和meimei不会有什么事,也知道她和meimei提过了自己很喜欢温凉的事所以meimei应该不会像前世那样对温凉动心思,可知道是一回事,有些脾气还是很难消失。她是个很会克制的人,在温凉面前更是不想随意发脾气让温凉厌烦。于是心里的不安就只能通过放纵别的方面去发泄。她把温凉推倒在床上,主动的替他把皮带解开抽出来,娇声问他,“让我来好不好?”温凉因为上次屁股受伤的事情有一个多星期没和杨芃同床了,后来屁股好了杨芃又忙工作,连假期都没歇,他怕她累,也没闹她。于是,相隔多日的再次亲密,温凉其实不怎么想要弄花样啊,可杨芃难得主动,温凉也不好拂了她的意,老老实实的躺着,正直脸模样,“你来吧。”杨芃笑着把他的皮带缠住他的手腕,让他手没法动弹,也没脱他的上衣,只把他裤子给褪到脚腕。自己也是没脱长t,把里边的小裤给扔到地上,骑跨在他身上,直接动弹起来。没什么前戏,生涩的有些疼,可那种疼感又很真实的让杨芃感受到自己和温凉是一体的。温凉把手按在脑后垫着,看不到的衣服的遮掩下是让人销魂的快感。他闭上眼,好像也察觉到了杨芃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乖乖的任她动作,只在难耐的时候咬紧了牙关挺动了几下。……上午的运动结束后,两人搂着睡了一会儿,直到该吃午饭了才起床。因为是自己主动的,杨芃头一次发现这事原来还挺耗体力的,腿酸痛的都有些抖。吃了饭,她端着小板凳坐在洗手间洗换下来的小衣,发现肥皂没了,冲着外间的温凉喊,“温凉,从储物柜帮我拿块新的肥皂吧,要蓝色的那种。”温凉高声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就把肥皂给她送进来。杨芃看着他手里的肥皂,又看看他,“不是说了让你拿蓝色的肥皂么,怎么又把黄的拿来了,你傻啊,黄蓝不分?”温凉刚才确实没听清楚,可他拒绝这么被女朋友骂傻,硬气的回了一句,“杨芃,我跟你说。”“嗯?”“我爱你,不分青红皂白。”☆、第73章f7温凉的志愿依然填的是前世的警校,杨芃全程没发表什么意见,只在他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把自己去雍和宫求的平安符给他挂在脖子上。温凉看着那个折叠的三角形,手贱的想去把它翻开看看里边写了啥。杨芃打他的手,“里边是烧的符纸的灰,别洒出来。”温凉缩手,低着头看自己脖子,“这个防水么?”杨芃想了想,“好像不防。”温凉沉默了几秒钟,征询的问她,“那要不我放进钱包的夹层里,不然就汗湿了啊。”杨芃“哦”了一声,怔怔的有点可爱,坐在床边玩自己的指甲。温凉把平安符放好后,坐在她一旁,虽然他完全不信这些东西,可是杨芃既然给他求了,他就得给她个心里安慰。他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光求符了?没有什么咒语要念一念?”杨芃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卡片,“有,你跟着我念一遍吧。”她说一句,他就跟一句,觉得他家女朋友这幅样子真让人心疼。说到最后一句,“惜福惜命。”温凉有点出神,说了半句笑起来,“惜福……媳妇?”杨芃,“嗯,嗯?”温凉把她手里的卡片也拿走一起放进钱包里,“以后要是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前我就念一遍。”杨芃也不是信佛,就是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安心,让温凉也小心。她咬温凉的鼻子,“平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不要熬夜,不要酗酒。”温凉静静的听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好啊,你照顾我。”然而……事实证明,他想的太美了……b市的警校完全军事化管理,尤其是大一学年,除了定期的集训外,学生不能住校外,每天早出cao,晚查寝,隔三差五的点名,周末则是各地参观学习,出学校超过半小时都得警队指导员签字。这种和坐牢无异的监管制度,搞得温凉差点疯掉。同寝的都是一个省份的同学,尤其还有一个老熟人——陈浩南。他和他这个同桌分别以刑侦学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的身份同时被录取,还分到了一个寝室。也因为两人太熟了,说话比较随意,于是在他们的带动下这个寝室的人很快都混熟了。一日,温凉望着窗外的铁护栏发呆,突然忧伤的跟身后那群被训练折腾的躺在床上光进气不想出气的队友们说,“我好想家,好想她。”陈浩南正咕咚咕咚的喝水呢,听他这话差点没吐出来,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哥们,真当自己坐牢呢,想就打电话。”温凉那悲伤都快赶上他身上流的汗了,密密麻麻无处不在,“不行,打了又不能去找她,她会难过的。”陈浩南不明白他的逻辑,继续喝水,不去搭理温凉了。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