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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坐在李惜面前一块凸出的湖石上,甩着细长的尾巴。“我当然知道,爹说了,我是木水土杂灵根么,而且,不仔细瞧都瞧不见。”李惜点头,眼睛里有着笑意。“我很开心。再怎么说,那总比没有灵根强。”李惜声音里有着欢喜:“至少我有机会,我以后也可以修炼了。”李惜用手去拨白恩的尾巴,被它躲过。她不依,继续伸手去抓忽停下,大力拍了一下大腿:“唉,你说,这回这个测灵仪会不会失灵,这怎么不靠谱呢?这别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你瞧,先前都说没有灵根,现在又说有。一下有一下无的,左右都是他们在测试。你说,这回这个测灵仪质量有保证么?”“质量问题?”白恩眨巴了一下眼睛。“嗯,就是靠不靠谱,跟你说也不懂。”“不就是测灵仪准不准么!”李惜“”李惜回到屋子里,见莫云霄正等着她。026符画见她回来,又确认了一遍,很是开心,眉梢都上扬着。李惜回屋去了,莫云霄和万重茂也回到屋子里,一边吃茶一边闲话。莫云霄笑眯眯呷了一口茶,看着万重茂:“这孩子。之前,澄心堂里是死活不去了。好了,可不又得回去了。”她轻叩着杯盖,兀自笑了一回,忽想到什么,正色:“你说,这如今,让她学点什么好?原本我就想着,这终日画画,到底不是个长久之计……既有了灵根,总是要找一样来修炼才是。毕竟是在咱们这样的家庭里,这寿数可是相差”凡人的寿数大都七八十,可是修士再不济也有百多岁,李惜如果能修炼,就算不能得窥大道,但是总能延长寿数。她轻皱着眉头。按照规矩,万家的孩子一旦测出灵根来,就要修习相应的法术。可李惜这样的灵根,似乎有些纠结。她是杂灵根,水木土都有,却是没有一样突显,看着似乎都可以修习,其实是样样都鸡肋。万重茂看着妻子,见她发愁的样子,微笑起来,放下茶杯说:“你不是说她喜欢画画?我看,改日问问重俊,让李惜跟着他学符画吧?”莫云霄一愣,抬头看着丈夫:“符画?”“是!”万重茂点头:“恐怕所有法术当中只有符画可以学一学了。它主要考得是耐力与悟性。当初我们兄弟几个也修习过的,只是着实没有悟性,而且,这符画需要多样灵根,才能修习广泛。像二哥那样的五灵根倒是合适。我看李惜如今的情况,倒是适合。她的灵根也杂,也没有什么可惜的。”莫云霄已经动心了:“是么?那你赶紧去问一下二哥,可否愿意?要不,你这会子就去。”“不急,这个我倒不担心,你知道的,二哥脾气最是好不过。倒是李惜这孩子,不知能否耐得住寂寞”改日,莫云霄就找了李惜,和她说了这件事情。李惜一愣:“符画?”她点头:“行。我试试看。”莫云霄先是一怔,继而笑了起来:这孩子,说话真是实在。原她以为李惜会多少有畏难情绪或者总要探问一番。没想到会这么爽快。她又哪里想到李惜现如今正沉浸在意外的欣喜当中,只要能修炼,莫云霄说什么都是好的,哪里有二话。看着李惜亮晶晶的眸子,莫云霄也是双目放光。“走,娘现在就带你去拜师。”莫云霄就扯了她,风风火火,直奔了二房的院子去了。万重俊先前已经得了万重光的吩咐,见了她来,也不意外。莫云霄喜滋滋地走了。李惜站在那里,看着万重俊继续弯腰画着,一如那日。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老老实实呆了一会,把满地摊着的符画再次数了一遍,还是对不上数的时候,转回了目光。见万重俊实在忙,无瑕顾及她,就蹲下身子。满地摊开的符纸中,均画着同一种图:三角状的墨色图中画了一些看不懂的点圈。她默默瞧了一会,清了清嗓子:“二伯,这是什么符?”“你别动,我自己来收,你不晓得。”万重俊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子叮嘱。他看到李惜,这才恍然,笔杆点了点了长几一角说:“那里有符书,你自己找着先看,可是认识字?不识字也不急,我这会子画着,待会我再教你。”李惜手中扬着二张符,正要放回去。“等等!”他提笔,指着李惜手上的几张符画:“你,捡的?”她手上两张符,黑亮亮的,墨色流转。万重俊盯着那二张符看了一会:“你照这2张再捡,我要4张。”他指点着地上的一圈符画,密密排着。李惜答应一声,弯腰,麻利地在一堆符画当中挑拣了起来,一会,捏在手上,不多不少,刚好4张。万重俊没有接:“小四,告诉二伯,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声音温和,盯着李惜。要在一堆符画当中寻出方才那些符画,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刚画完的符画,初看两者之间并无区别,但是其实许多是废的,一般只有符画师自己能挑出来,然后再点了符眼,符画才算生效。外人是瞧不出哪些是有用的,那些是废了的。可李惜轻轻松松地就挑了出来。前后只用了数十息的时间。万重盯着手中的符画,心中喟叹。前几日,李惜也是挑了一张符画出来,当时他和万重光都以为是运气。现在看来见万重俊一时没有说话。李惜忽然有些忐忑,她斟酌着说:“我看着这些,是画得似乎更流畅些,所以?”万重俊:“更流畅?”他拎起桌上另外一张符画,伸到李惜面前“不是,就是觉得这样看去好像要整体一些,好像一气呵成似的。”李惜实话实说。万重俊看着李惜:“小四,你老实说,之前可是学过?”见李惜摇头,他确定:这个侄女对符画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领悟能力。她不用辨识,也没有任何基础,只是凭借本能,就能看出来运气的连贯。“李惜,来,这本书”万重俊笑眯眯地,转身从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