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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上,直了身子,捧着肚腹:“这么狠。我又没有说错。”“白恩!”李惜皱眉。他与林平乐的恩怨,白恩是知道的,他这般说,李惜真的是有些生气了。“林平乐是谁?我恨不得食其rou,啖其血。和他结亲?就算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找他的。再说,”李惜双手环抱:“好好儿的,我为什么要找男人?我并没有这个打算。我受的教训还不够?我有手有脚的,自己养活自己,挺好。”李惜坐了下来,脸上犹自带气。“你别急呀。你不是要找林平乐报仇吗?这不是机会吗?”白恩说。“什么机会?以色诱人?”李惜嗤笑一声。“我可没这本事。我这条命好不容易捡了回来,我且得珍惜着,这林平乐我是恨,没错。可我也不傻,原本我就打不过他,何况现在,连你都怕这鸡蛋碰石头的事情,我不去做。哦,我知道了,你还没有死心哪?”李惜恍然,霍地站了起来,她盯着对面的白恩:“你还惦记着他的身子,是吗?好啊,你,想用我的身子你,无耻!”李惜双手叉腰,看着白恩,叫了起来。她气哼哼地。这回,对着白恩,别过了身子,不去理会。“冤枉啊!”白恩叫道。“牺牲你?你想多了。估计林平乐正眼都不会看你的。”“白恩!”李惜牙齿咬得咯咯响,她指着白恩,叫道:“我还收拾不了你了。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她张牙舞爪就要扑上去,气急败坏。这白恩什么时候也学得花青那般,嘴皮子这么利索,说出的话能毒死人呢?虽然李惜从来不承认自己多有魅力,可毕竟也是十几岁的姑娘,被白恩说成这样,多少也是伤自尊的啊。她李惜虽无倾国倾城之貌,但,好歹也是个风华正茂的姑娘啊。啊,啊,啊!白恩见她真急了,忙跳到横梁上:“稍安勿躁。听我说,话还没说完呢。你听我给你说。这事有蹊跷。”“你说,我听着。”李惜双手环抱,仰了下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林平乐,你大可放心,真的。这事呀,就是金阳子的一厢情愿。因为,这个林平乐修习得可是寒冰术,据我所知,修习寒冰术的人,大都绝情寡欲,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李惜哼了一声。盯着横梁上的白恩:“你倒是知道,然后呢?”李惜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听说这林平乐已经是筑基中期了,很快就要筑基末期。我纳闷呢,这紧要关头,怎么会急着找双休的人?这事,这金阳子肯定不知道,才来找你你无须担心。”李惜放下心来。“下来!”白恩跳下来,被李惜一把摁住,使劲捏了捏。李惜:“早说啊!白白得罪了金阳子。你没见他方才的脸色。哎,老祖还在他那里呢,且得仰赖他,我应该好好儿地,哄他开心的。”李惜下意识地说道,脸上有一丝懊恼。“没有那么复杂,我猜,这事林平乐应该不知情,全是金阳子的一厢情愿。估计,他也不会说。林平乐也不会答应,毕竟,他身子里那位可是清楚,寒冰术7重,可是容不得疏忽,马上要闭关了。”李惜吃惊地。寒冰术7重?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玉虚子才9重。这个林平乐李惜没想到,林平乐自己找上门来了。他站在木屋外面,看着李惜,脸上依旧刻板,语气却是温和。“我找你有事。”李惜本要拒绝,忽想到白恩的话,就停住脚步。看着他。“我借你的火符一用,12级的。”李惜一愣,下意识地想说:“没有。”却是看着林平乐了然的眸子,她张了张嘴,问出了另外一句:“你要这个做什么?”“你把符画给我。灵石我照付。“他拎出了一个灵石袋子,晃悠着。李惜看着他。林平乐固执地伸着手,脸上是笃定的神情。“接着!”袋子落在掌心,沉甸甸的。是火灵石,中品的,闪着暗红色的光,就像是跳动的一簇簇火苗。“我试试。”李惜答应下来。“你明日来拿,我”“你现在就画,我急用。”林平乐说,一边在门外坐下来,仰头看着她。李惜紧了紧手中的袋子,进去。“你在外边等。”她指了指。然后,铺纸。一时安静,她瞧了一眼门外,林平乐端坐,静静的。她只得提笔。丹田缓缓运转,她感觉到背后那丝丝暖流透过,是凤尾。待得丹田内那颗红色珠子亮起,她方蘸满了殷红的朱砂,落笔。“唰唰唰”屋内寂静,似乎连外面的风声都停了。12级的符画,繁琐复杂,工序繁多,需得倾心全力,稍有差池,就前功尽弃。李惜鼻尖一撮汗,亮晶晶的。她全力引导着体内那丝丝灵力,贯注笔尖。林平乐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眼前有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正单手执笔,聚精会神画符,丝毫不理他已经坐了许久。他走过去。“好了!”李惜提笔,扭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聊人生,寻知己~214火符林平乐眼睛发直。她退后一步,离开了桌子。“好了。”林平乐抓起桌子上的符画,慢慢地向门边走去。他走得很慢李惜盯着他,忽然回头。李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出去了。李惜低声。“你跑出来了?”“没有啊!”凤尾嘟囔着:“我想出来。”“别。”李惜叮嘱,一边探出身子,见林平乐渐渐走远,身影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