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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说不出的忍耐和偏执。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第274章景平走了(3)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正是周五,尤明许一大早,就收到殷逢发来的讯息:“晚上7点,来我家。”尤明许愣了一下,回复:“你回来了?”“我下午到。”“好。”她放下手机,心跳居然有些急,还有隐隐的喜悦,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的不安。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虽然隔三岔五打电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他要回来了,她莫名又有些不对劲了。她收敛心神,专注于工作,还和许梦山去抓了个抢劫犯,押回局里。只不过当时一看手机,才下午3点多。今天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的慢。下班的时候,许梦山约她去吃饭,尤明许头也不抬:“不去。”许梦山:“墨迹什么,我请客。”尤明许这才看他一眼,到底还是说了句:“殷逢下午回来了。”许梦山突然有种胸口中箭的感觉,叹了口气,想了想,脸上又带了笑意,说:“也好。这回,你们俩是怎么也分不开了吧?祝贺你,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尤明许却淡淡道:“那也不一定,万一他又渣了,我把他修理一顿还是要踹走的。”许梦山哈哈大笑,笑完后说:“他不会的。”走出了办公室。尤明许也笑了,又忙了一会儿工作,看时间差不多了,下楼。——自从这次回湖南,因为殷逢不在,尤明许没来过别墅。此时站在门口,看着小燕笑嘻嘻同自己打招呼,而他身后,别墅里灯火幽幽,宁静整洁,仿佛跟从前没什么两样。她心头一暖,和小燕一块走进去。天气已经转暖,远远的,她就看到那个风景绝佳的露台上,亮着灯,还有人影。不由得腹诽:生死线上走了一回,那家伙浮夸的劲头,倒是半点没变。就她和他两个人,还搞这么多形式,尴尬不尴尬。一进客厅,就看到涂鸦、冠军、陈枫三人,坐着在吃饭。他们面前也摆了一桌菜,放着几瓶酒。看到尤明许,陈枫微微一笑,先喊:“老板娘。”涂鸦又憨又响地也喊了声:“老板娘。”冠军抬头,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一字一句地说:“呦,老——板——娘——来——了。”饶是尤明许,也被他们喊得脸颊一热,非常淡定地点了下头。小燕留在楼下吃饭,她一个人上楼。心里又把殷逢骂了一通,上梁不正下梁歪。一走到那露台的入口,首先闻到的是一阵幽幽花香。放眼望去,露台的凉棚上,挂满小灯,光线盈盈。正中放着张小餐桌,两把椅子。殷逢就站在桌边,身上还系了个围裙,刚刚放下手里的盘子。而他身后,露台的四面地上,放着一丛丛的花,颜色大多粉嫩柔和,刚刚的香味,就是从花丛飘来的。尤明许不由得一愣。他说是下午到湘城,约她晚上见面。难不成回来后,就是在布置这些事,准备晚饭?心里有某个地方,就这么软软的塌下去一点点。殷逢也抬头看着她,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说:“过来。”露台上燃着壁炉,他穿了件深色毛衣,外头搭了件薄外套,人比去贵州前,清瘦了几分,重伤一场,却似乎又不苟言笑了几分。冷冷清清的,英俊得像幅暗色的画,却又隐隐映着某种柔和的光。尤明许信步走到他面前,打量着他,说:“彻底好了没有?这么快就下厨,行不行啊?”他的回答,是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搂得有些紧,尤明许的脸埋在他的毛衣里,闻到淡淡的香水味。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慢慢上移,按在她的后脑,五指很轻很慢地摩挲着。尤明许突然感觉到又开心又难受,鼻子也发酸,伸开双臂也搂住了他的腰。第275章偏执狂(1)尤明许可没想到,和殷逢一见面,就会被他拉着,坐在腿上。明明有两把椅子。她不太习惯,想要推开他起身,手刚碰到他胸口,被抓住,他说:“别推,万一碰到伤口出血怎么办?”尤明许顿时不动了。看他一眼,忽然想,那景平伤好刚出院,就邀她打架,还扬言收拾她,根本就不用顾忌伤口。事实上也是如此。这家伙,碰一下就怕出血,死皮赖脸要抱着她。你看,他还一脸理所当然目光幽幽。尤明许突然就笑了。自己选的,再弱鸡再厚颜,也只能受着了。“这样我怎么吃饭?”尤明许说。殷逢抬了抬眉:“把那盘也拿过来。”尤明许干脆地答:“好。”殷逢这才松开手,结果人一离开,立马在对面坐下,拿起刀叉。殷逢怀中空了,有点不爽,但也不急,慢慢吃着。两人说了一会儿彼此这段时间的事,他说了伤势,她说工作。不知不觉,饭就吃完了。殷逢说:“不用收拾,待会儿让小燕来。我们下去走走,消食。”尤明许看他一眼:“你能走吗?”殷逢说:“只要不是……过于激烈的运动,都可以。”尤明许看他一眼,手已被他抓住,牵着下楼。楼下的四个人,还在喝酒。看到他俩,再次齐刷刷地喊:“老板娘。”倒是没人喊殷逢。尤明许眉头跳了跳,殷逢却露出笑容,轻声对她说:“老板娘,走吧。”尤明许伸手到他的外套里,掐了一下腰。他只是看着她,完全不反抗。尤明许就收了手,扭头往外走。今天天气很好,朗亮星稀,空气暖和。两人漫步于花丛间,很快,离房子远了,周围都是树与花,夜色弥漫,离门外的世界也很远。周围静悄悄的,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儿,殷逢说:“你明天搬过来,好不好?”尤明许看着路旁的一丛花草,答:“我还是习惯一个人住。”殷逢的手便收得紧了些。于是尤明许旧事重提,也有打趣的意思,说:“那句话呢?想起来没有?就想让我搬过来。”殷逢静了一会儿,眼睛里像是有什么在涌动,却又像什么都没有。他说:“惩罚者组织,一定会报复我。别墅的安保系统更好,又有涂鸦他们在,你住过来,我才放心。”原来是为了这个。尤明许想了想,点头:“行,给我单独准备个房间。”殷逢却没吭声,又走了几步,指了指前方说:“那边有几束花比较稀有,我从国外弄回来的,过去看看。”尤明许一抓他的手:“听到没?”殷逢却笑了笑,说:“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