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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一)自从众人上次在小洼山上玩的特别开心后,接下来的日子她们三天两天的往山上跑。秦猫跟着他们把所有的雪地游戏都玩了一遍,比如捕麻雀、打雪仗。每次上山时她们还会带上各种食材,玩尽兴后再来野炊,美的他们乐不思蜀。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一眨眼,正月已经过完了,她和她爸也该回城上班了。秦猫内心很是不舍与丁酉分开,但想到他明年就能上门提亲了,又欢欣雀跃起来,怀揣着美好的期待回了城。许是这段时间两人待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回去后她总是会想起他,脑中经常浮现出她们单独相处的画面,想着想着嘴角就会不自觉的上扬。秦爱国发现女儿近来的行为很奇怪,经常走神不说,还会面带憧憬的托着腮笑。比如现在,他们正吃饭呢,女儿又在数着米粒魂游天外,连他的问话都没听到。要不是他确定女儿身边没有臭小子出现,他都要怀疑这是得了相思病。看吧,这又开始笑了…秦猫想到丁酉拿她照片的那一幕,脸颊上浮出深深的小酒窝,下次她一定要和他拍张合照。不过,她得再多练习练习拍照的技术,要不然拍出的照片不好看。想到这,清空脑子里的思绪,小口吃着米饭,准备吃完去练。秦爱国见女儿终于回过神,冷不丁的出口询问,“猫儿,你们报社来了新员工?”秦猫摇头,“没有呀,还是我们四个。”“那你有没有交什么新朋友?”秦爱国偷瞄着女儿的脸色,试探着说:“比如说男性朋友?”秦猫再次摇头,“我天天报社和家两点一线,没时间交朋友呢,连阿暖都有半个月没见面了。”吃了两口饭后突觉不对,猛然抬头,“爸,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最近总是发呆有神,我有点担心。”秦爱国放下饭碗,笑容不太自然,“猫儿,要是你身边有好的男人追你,你得先跟我说,我给你掌掌眼,别的不说,男人看男人是最准的。”他如今的心态很复杂纠结,一方面他严防着女儿身边出现的猪,生怕有不长眼的猪来拱,一方面又怕他防的太紧好猪被吓跑,掉头去拱别家白菜,等女儿该嫁人时,留下的都是些病猪、瘟猪。他不知道是不是天下所有做父亲的都是这种心理,他身边也没人可商量。思来想去后,决定顺其自然,但是那头猪一定得能入的了他的眼。闻言,秦猫在心底责怪起自己的得意忘形,不好意思道:“我是在山上玩疯了,还没收回心,闲下来自然想的都是和小堂哥他们玩的那些游戏。”秦爱国的纠结顿时消散,想起过年那段时间,女儿红扑扑的小脸亮晶晶的眼,大笑,“你要喜欢玩,咱们明年还回村过年。”“好,”秦猫笑眯眯的点头,“对了爸,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你的眼?比如我小堂哥?”秦爱国拿出根烟,见女儿没不满后,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圈,“那要看那个男人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拿民子来说,假如跟他做兄弟、朋友都是好事,因为他讲义气,重情义,能为兄弟两肋插刀。”“但做夫妻就不行,他大大咧咧不贴心不细心,更不会照顾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老婆在他眼里没有兄弟重要,嫁给这种人你会受很多委屈,这种委屈还没法被人理解。”秦猫听的眼睛亮晶晶的,“爸你太厉害了!那什么样的男人做夫妻好?”她爸这番言论说的太对了!她还记得曾经看过的一本,里有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兄弟有难,老婆生病,男人去救兄弟,丢下生病的老婆,次次如此。老婆的态度从一开始的理解支持,逐步变得崩溃爆发,当她向周围的人述说委屈时,周围的人反过来指责她无理取闹,不识大体,有个这么有情有义的老公还不满足。女儿佩服的目光让秦爱国很是受用,飘飘然的说:“如果真要选的话,丁酉那小子到还勉强能做夫妻。”“有上进心脑袋也够灵活,为人处世有底线够正派,最关键是那小子知道心疼人,只要你被他放在心上,那小子连命都能给你。”“当然,这只是举例,爸并没有说他就是好女婿。”秦爱国再三强调,“他真没有那么好,这只是矬子里面拔大个。”秦猫心底偷笑,她爸这是生怕她会看上丁酉呢。笑靥如花的附和,“恩恩,他没那么好。”秦爱国都有点后悔了,猫儿这笑容也太灿烂了吧?别本来对丁酉没意思,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上心了。黑着脸单方面结束这个话题,“赶紧吃饭,吃完你早点睡。”秦猫窥着她爸的脸色,乖乖应下。接下来的日子里,秦猫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上,付出就有回报,努力工作的她不仅转了正,还得到了去F城采访某位前辈的机会。她爸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对着她妈的照片聊了大半夜。原本她爸打算陪着她一起去的,但这段时间正是跑长途的高峰期,根本请不到假期。她再三保证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才打消了她爸要旷工的念头。告别忧心忡忡的她爸,背着包兴冲冲的直奔火车站,她终于可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开眼界啦!如今的火车站没有高铁动车,只有绿皮火车。她坐的这趟火车是唯一一列直达F城的车次,由于C城到F城路途遥远,中途会经过许多站点,故而车厢里早已是人挤人,许多人干脆放弃了从车门进车厢,直接从窗口翻进来。看到一位身材过于圆润的中年男人,被卡在窗口进不来出不去,不厚道的笑出声。不过围观的群众很是热心,车内的人拉着他的胳膊,车外的人推着他的屁股,在“一、二、三”的号子声中,成功的把他推拉了进来。秦猫买的是卧铺,等挤到卧铺车厢时,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白色的小羊皮鞋面上也布满了黑脚印。望着空荡荡的卧铺厢,松了口气,总算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如今的火车没有硬卧软卧之分,一节狭隘的车厢里,竖向两列平行的三层铺位,两排铺位之间的间距非常小,坐在这边的铺位上,小腿可以放到对面的床位上,铺位上下层之间的高度也不高,稍稍不注意就会撞到头。铺位不过一米宽,1.5米长,白色的床单正中印着红色的列车车次号,下面是铁路局的公章。秦猫坐在铺位上打理衣着,心底诡异的冒出身为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