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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看着,就为了享受她崇拜的眼光。但外公住进来后,她爸再也没有机会享受这种眼光了,因为外公拆开电视机后就很肯定的说,是电极管松了,换好电极管,电视再也没出过问题。她外公边享受着她的崇拜目光,边狠狠地鄙视了她爸一番。秦猫:……她确定了件事,果然天下大部分的父亲都看女婿不顺眼,比如她外公,那是一天找她爸三遍茬,她爸却半点不爽都不能有,否则外公就去她妈的照片前告状。可两人的关系又不能说不好,他们经常小酌两杯,讨论时事。秦猫想到这,接过售货员递过来凤梨酥无奈失笑,这关系如此复杂的两人呀~不知外公今天又会以什么理由找她爸的岔,哼着小调朝家走去。天色渐黑,人行道上的路人也越来越少。刚走到路灯照不到的死角处,后腰处被人用个尖利的物什顶着,同时恶狠狠的男声也响了起来。“不许叫,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别怪刀子不长眼!”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猫咪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鹿、长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3051564、泉心10瓶;鬼灯、靓靓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不出意外,明天完结。☆、掉马(八)秦猫保持着前脚抬起的姿势停下,全身汗毛竖起,冷汗瞬间浸透了背后的衣裳。腰窝处的刺痛湿热感告诉她,抵着她后腰的绝对是把锋利的匕首!且已经划破了她的皮肤!她自认从未主动得罪过任何人,除了张梅。但她当初并未对张梅赶尽杀绝,而且以张梅的性子,绝不会在她风头正盛时招惹她。那这些人只能是抢劫犯了,她必须想办法让他们只劫财。颤着嗓音连忙保证,“我、我不叫!同志、我…我包里的五十块钱…你们全拿去…我不会回头看你们脸的,等下更不会告诉同事们我有遇到你们。”希望能用同事吓退他,如果不行,她只能用腕上的迷你电击棒,找机会一搏了。自从上次差点被拐卖后,她的包里随时备着辣椒粉,手腕上也藏着电击棒。“呵呵。”不同于先前嘶哑的男声,这次响起的男声透着阴狠冷意,犹如盘着身子吐着信子的毒蛇,激得她胳膊上起了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秦记者果然机智,只是我们已经跟踪你十来天了,你的行踪恐怕我们比你更清楚。”“钱我们要,你得命我们也要,我要用你的命祭我们兄弟的衣冠冢。”又一个男声响起,“蛇哥,不能和这小娘们说太多,我们得赶紧离开。”闻言,秦猫惊的全身颤栗起来,牙齿咯咯响,她身后不止一人,最少有三人!且从他们的话判断,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劫匪,而是人贩子的漏网之鱼!敌我差距如此之大,她没有功夫能以一抵三,更没有把握能在瞬间用电击棒击倒三人,不由急得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内心给自己的脑部下达命令,令它快速想出脱身之法。只是还不等她想到主意,刀尖已刺进她的皮肤,随着身后之人恶意满满的低笑声,刀尖还转了转,血液瞬间浸湿了裤腰。“笑着往前走,你要是敢出声,劳资立马结果了你,再去杀你家那两个老东西,你说说,你家那两个老东西能受得住我几刀?”剧痛来袭,秦猫咬紧牙关才压下痛呼,垂下眼帘,遮住眼底迸发出的强烈杀意,带着哭腔弱弱的说:“我…我不喊…我…我走。”由于全身颤抖的太厉害,腿早已抽了筋,稍微动下都酸麻胀痛,行走间与在刀尖上跳舞无二。身后绕出两人,一左一右的把她夹在中间,与她并排走。秦猫用余光打量着两人,两人都穿着补丁累累的粗布衣,长相气质都看不出是个坏人。左边的男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长着雀斑的脸上,短粗眉细眯眼朝天鼻深紫色的厚嘴唇,很是憨气。右边的男人五短身材,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八字眉眼鹰钩鼻,连两侧嘴角都向下垂着,一副被生活打败的颓废模样。此时左边的男人嘴里感激万分的絮叨着:“李医生,你真是个好人,都下班了还愿意出诊去给俺娘看病,别人一听俺没钱就赶俺们出去,只有好心的你愿意,好人肯定有好报的…”说着说着开始哽咽,用手掌抹着眼泪。右边的男人细声细气的开口,“李医生你别嫌弃俺堂哥啰嗦,自从俺大娘娘咳出血,医生诊断是肺结核后,就再也没人敢来看病了,俺哥这个大孝子,愁的几宿都合不上眼。”身后的两人出声附和着。秦猫心下透心凉,原来有四个人,且他们的这几句话和红花拐她出车厢时的说辞一模一样,虽说老套,可就该死的好用!偶尔路过的一两个人,听到高大男子的话,对她投以敬佩的目光,可当听到矮瘦男人说的肺结核后,恨不得立刻长翅膀,飞的离她们八丈远!对他们来说,肺结核可是会传染的不治之症!于是直到按照他们的提示,七拐八拐的拐到城西的死杨林处,她都没能求救成功。死杨林的前身是乱葬岗,内城大改革时,平了乱葬岗种上了杨树,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地势的关系,这里的杨树长得半死不活、叶子全年枯黄,再加上这里终日不见阳光,显得阴气沉沉,故而称为死杨林,城内众人虽嘴上不敢明说,可对此地很是忌讳,基本上都是绕道而行。死杨林里,风吹的黄叶唰唰作响,停在枝头的乌鸦,叫声粗砺,预兆着不祥。秦猫被他们推推搡搡到林中废弃的木屋处,派一人守着她,剩下的三人转身出去。不知是不是他们认定她跑不掉,她的手脚皆没被绑住。看着守着她的那人是那个八字眉眼男人,她决定搏一搏。带着警惕刚试探着走向男人,男人一个侧身,带着凌厉破风声的扫堂腿扫过来。秦猫赶紧就地一滚,躲过这一击,望着男人落脚处,瞬间腾起的满天灰尘,心下大骇!如果她方才被踢中腹部,绝对非死即伤!怪不得他们只放心让这男人守着她,原来这男人是个练家子!咳嗽着说:“咳…咳…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们为什么抓我?”男人揉了把脸,先前丧气的八字眉眼变成了吊梢眼,吊梢眼里眼白居多,显得那双眼更像蛇的竖瞳,此时这双蛇眸阴深深的盯着她,让她汗毛根根倒竖。语气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