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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地纵容了球员——一场恶战之后,他们值得去好好放松一把。罗纳依旧是那个不合群的人,他没有跟队友们出去厮混,借口自己有约会,迅速地逃离了队伍。“他可真是被烫伤的猫害怕凉水。”“是啊,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他沉迷酒色,那索性把我的脑子拿走好了。”鬼才信那些话呢。一听到说去酒吧就躲得远远的人,怎么可能沉迷酒色呢?他应该是沉迷足球不能自拔才对。“好啦,让我们狂欢去,庆祝今天这伟大的胜利。”图塔招呼队友们去酒吧狂欢,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庆祝方式。酒精和女人,是一场胜利后对男人们最好的奖励。然而这两者也正是所罗纳避之不及的。然而在第二天,罗纳去商店里的时候,他就是被叶莲娜出其不意地亲吻了脸颊。西班牙人看着呆呆愣愣的罗纳忍不住笑了起来,“该不会你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吧?”她昨天去看了罗纳的比赛,他的表现棒极了,除了没有进球,他简直是完美的。不提女朋友什么都好说,罗纳含糊了一句,帮着整理衣架上的衣服。“你是足球运动员,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打工呢?”叶莲娜不是很明白,足球运动员的薪水应该相当不错吧。罗纳作为足球运动员的收入主要由固定工资和奖金两部分构成,固定工资是月薪二百二十欧,奖金方面就复杂多了,根据合同上的条款,大致分为出场费、比赛奖金以及训练津贴。当然,如果在比赛中取得了进球,罗纳还会有进球奖金。他不知道别人的合同什么样,不过出场费、比赛奖金方面球队主力和他这个小替补队员之间肯定有不小的出入。罗纳算了下,如果球队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都能取得胜利,而且自己能够进入比赛大名单,那么他这个月的收入怎么着也得有五百欧。是的,即便是坐在替补席上,罗纳也有奖金,只不过那个数字跟他当年做球童时相差无几。五百欧的收入,这差不多达到了一个葡萄牙人的最低工作收入标准。之于罗纳,他没有车子、房子和其他的开支,甚至于他才十六岁,所以这个收入相当不错。然而这些话罗纳是不会跟叶莲娜说的,“我要挣钱整牙。”他指了指自己的牙齿,将这个话题直接略了过去。叶莲娜话却是有点多,她聊起了昨天的比赛,“我的父亲是个足球迷,他是皇家马德里的忠实粉丝,罗纳你喜欢哪支球队?”说实话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了罗纳,他最近在恶补足球功课,初步了解了那些足球豪门。然而喜欢哪支球队?“我喜欢米兰。”叶莲娜自问自答,“他们的前锋是我母亲的同胞。”“米兰挺好的,我去……”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的罗纳迅速转移了话题,“在西班牙踢球不错,离家近而且气候好。”“如果离家远点也不错,可以去异国他乡接受挑战,英超的球队也挺不错的。”“对啊,我喜欢巴奈特,不过他最近的新发型真的不怎么样,我不喜欢他的新发型。”叶莲娜的话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和男人谈及女人时一样,女人聊起帅哥的时候也是有源源不断的话题。戴维·巴奈特,一个曾经让全世界女人都疯狂的男人,也是曾经的罗娜知道的唯一的足球运动员,曼联七号球衣的主人,英俊帅气风靡全世界。从叶莲娜那放光的眼睛中,罗纳似乎看到了戴维·巴奈特的风采。“……可惜他结婚了,不过罗纳你也要加油,说不定将来能成为超越他的足球明星呢?”叶莲娜为自己的朋友加油鼓劲。当然她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罗纳是漂亮的男孩子,却不是一个英俊的男人。014达洛特的妒火漂亮的男孩令人心生怜爱,而英俊的男人则让人心荡神驰。哪怕是戴维·巴奈特已经结了婚,这并不妨碍他对女人那致命的吸引力。即便是叶莲娜这个年轻的姑娘,也深陷于此。那可是戴维·巴奈特。看着叶莲娜一双浅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罗纳笑了下,对帅哥的花痴似乎不分男女。女人想睡巴奈特,而男人则想成为巴奈特。之于他,眼下更重要的是收拾好这些衣服,尽可能提升自己的业绩,毕竟业绩意味着收入。努力的人总是好运的,罗纳运气相当不错,他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那是来自于遥远的东方的同胞们的面孔。尽管在十五、六世纪葡萄牙是海上霸主,海上巨无霸征服过非洲和南美,然而现实是这个伊比利亚半岛的国家国土面积只有九万多平方公里,人口不到一千万。而作为葡萄牙首都以及第一大城市的里斯本,人口也才五十七万多。尽管这是一个以服务业著称的欧洲城市,可是来这里旅游的中国人并不算很多,对于中国人而言,这个城市太小了,远不如伦敦、巴黎有吸引力。再加上罗纳平时多是在基地进行训练,出来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以至于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同胞。然而当罗纳上前想要招呼这些“同胞”时,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个葡萄牙人,尽管拥有同样的发色,可国籍却是不同的。收住了脚步,罗纳正打算回去,他的胳膊被人抓住了。闯进专卖店的中国人在看到这个一眼望去觉得有些面善的小男孩,原本像是浮萍一般的心忽然间长出了枝杈抓住了这根稻草,几乎是求救般地问道:“你们店里有会说中文的吗?”他们已经在自由大道上徘徊了很长时间,听不懂商店里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虽然认识那一串阿拉伯数字,可是又总觉得商店里的导购们是在骗人。好不容易透过橱窗看到个还算是眼熟的小男生,一行人简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罗纳舌头打结,他有多长时间没说过中文了呢?因为和列奥一个宿舍,他怕露出马脚不敢说,最是彷徨的时候也不敢说出自己曾经的母语来自我宽慰。如今一句“我会一点点”都说的磕磕绊绊,像是在课堂上跟人传小字条,动作神速生怕被讲台上的老师看到,偷偷摸摸地尝试着速战速决,然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