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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副等着被夸的模样。【……还真是谢谢你啦,下次麻烦你早点讲!】贾故颇有几分咬牙切齿,这只死宝宝,要是它早点说,他早就改了,那会等到现在才改。【嘿嘿,近朱则赤,近墨则黑吗。】贾宝宝得意的把自己的小心思全说了。贾故:【……】那个家伙带坏他家宝宝的,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贾故跟贾宝宝招招手,【过来!】【什么事?】贾宝宝不疑有他的过去了,然后……贾故直接给它来了一招夺命剪刀脚加锁喉掌,死死的把贾宝宝压在身下,然后用力的给它夹。【死丫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老子挖坑!】【呜呜呜……】贾宝宝疼的嘤嘤哭泣,别以为系统不会痛啊,它也是有感觉的。【混蛋!你竟然打我,我要叫天雷哥哥劈死你。】很可惜,这招在贾故打听清楚天雷因为前阵子抽风乱劈,劈死好几个本该渡劫成功的道友,被天道罚困禁百年之后就完全没用了。且不说百年之后,他早该渡劫成功了,就算他还未渡劫,以贾宝宝这比核桃还小的小脑袋,还会记得这件事情才有鬼呢。于是乎……贾故就大着胆子欺负起贾宝宝了。贾宝宝最后嘤嘤嘤的哭着跑出去,它要离家出走!再也不跟贾故好了啦。因为随身小宝宝的限制,贾宝宝的离家出走只持续了半天就结束了,然后又遭遇到贾故360度无死角全方位的嘲笑作结。无论如何,在贾故的全力配合之下,在捉周宴上当真表现的和一般婴孩没什么不同,再加上贾故生的极像莫姨娘,着实玉雪可爱,虽然反应慢一点,大伙也只觉得贾故可爱的紧,竟没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传出。只不过捉周时贾故并没有按着原本孙嬷嬷所训练的捉了小弓箭,而是直接捉了一枚小金元宝,而且说什么都不肯放手。贾故的眼睛亮的厉害,这可是钱啊!不怕被怀疑成假古董的真金子,有了这玩意,他总算有上淘宝血拼的第一桶金了。别说荣国府里有的是金银珠宝大可以上淘宝买,那前提也是要他能接触得到才行啊,做为一个小婴儿,东西还没摸到就被孙嬷嬷给收了起来,想卖也没法卖啊。众人顿时尴尬了,这堂堂荣国府的子孙,不捉弓箭捉金元宝,难不成荣国府想要自甘堕落做商户吗?这捉周姥姥还没想到法子圆回去呢,贾源哈哈大笑,直接抱起了贾故,“不愧是我的乖孙子,果然聪明过人,知道这世上只有银钱才最实惠。”聪明过人……众人无不黑线的看着把金元宝当成吃食一般,不停啃啃咬咬,试图在上面留下小牙印的贾故,贾公是在说笑吗?贾故:……我真的是聪明的,要不怎么懂得在第一时间试试看这黄金是不是真的啊。不过当着贾源的面,谁敢说一句贾故的不是,众人无不陪笑道:“贾公的孙子自然是聪明过人。”捉周姥姥也笑道:“小公子捉到金元宝,从此富贵荣华。”或许是大伙对贾故的标准太低了,就连贾老太太与贾代善都露出满意的表情,没口子的夸赞起自家孩子,倒是让准备挑事的贾史氏有些郁闷了,明明是个蠢的,平日里也蠢的厉害,怎么该犯蠢时不犯蠢呢?贾源高兴之下,大手一挥,着实给贾故的小金库里添砖添瓦,就连贾代善也跟着赏了不少好东西。贾源与贾代善父子两人争战多年,着实抢了不少好东西,论私房可是属一属二的丰富,每赏一件,贾史氏的脸色就微微一沉,几乎连笑都快维持不了了。贾史氏眼眸微眯,横竖捉周宴还没结束,总会有机会让人知道这孩子是个蠢的,一个蠢孩子,注定继承不了荣国府。只是贾史氏万没想到,她这边还没想到法子让人察觉贾故是个蠢的,而喜儿……竟然在捉周宴上闹出了事。喜儿在捉周宴上昏倒,万没想到,喜儿竟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13.又被下架因着喜儿有孕之事,贾史氏也无心去管贾故了,倒是让贾故平平安安的渡过了捉周宴,整个捉周宴下来,倒是没让人查觉贾故有什么不正常,反而一整夸赞着贾故聪明伶俐且带福,才刚满周岁便给贾家带了个弟弟来。喜儿有孕一事,不只是后院的人知晓了,就连前头的男人们也听了一耳朵,虽然不过是个通房丫环有孕,不过俗话说多子多孙多福气,众人还是恭喜了贾代善一番。贾代善高兴之下,大手一挥便把喜儿抬成了姨娘,虽然是越过了史氏,不曾与她商量,不过这喜儿不是有孕了吗,情况自是不同。满府宾客之中,唯有史家父子的神情凝重,丝豪感受不到半点喜意。做为史氏的亲爹与亲兄弟,来喝自家女婿庶子的捉周酒已经很不爽了,更不爽的是在捉周宴上还爆出自家女婿又多了一个庶子。要是放在一般人家,可能直接上手揍人的都有,可是明知道自家女儿都进门七、八年了,连个孕都不曾有过,史家人当真是没那底气发火。这些年来,贾代善的庶出子女连着出生,偏生就史氏连个孕都不曾有过,莫说贾家了,就连他们自家里都有几分怀疑自家女儿是不是不行,婚姻为两姓之好,他们当初把女儿嫁进贾家,平日行事中也处处帮着贾代善,为的可不是白白为他人做嫁衣裳,把贾家的一切便宜给了一个庶子。史老爷琢磨着是不是该从自家的庶女中挑挑,选一个好生养的给贾代善做二房,虽然这事会伤了自家长女的心,不过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就连前院都有些暗流了,更别提后院之中。此时的贾史氏还不是之后那八风吹不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安稳的做她的老祖宗的贾母,一听到喜儿有了孕,贾史氏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史夫人当时也在,连忙拉住了她,只怕她早就当场失态了。最后这捉周宴是怎么结束的,贾史氏已然记不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勉强撑着,送走了客人,但一回到自个屋里,便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娘……”贾史氏倒在自个母亲怀里,泣不成声,“女儿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婚后数年都无所出,还得看着姨娘、通房一个接着一个生子,偏生就她没得生,这日子过的全然没半点盼头。“我可怜的女儿……”史夫人也难受极了,明明女儿的身子强健,就连她父亲都说好,怎么偏生就是不曾怀过孕呢,一个痴傻的庶长子也就罢了,但要再多来几个庶子,以后这荣国府里那还有她女儿站的地呢。史夫人眼眸一寒,“喜儿也是个心大的,断是不能留了。”今日的一切,她都瞧在眼里,喜儿明明早知自己有了孕,却不报给主母,而是故意挑了这种日子揭了出来,分明是想逼得她女儿不得不忍下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谈何容易,”贾史氏啜泣道:“自从莫姨娘之事后,老爷虽然不说,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