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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合十,摇头不信,“阿弥陀佛,这潭拓寺中又那来的强人呢?”“大师。”简奶妈急道:“此事千真万确,还麻烦你──”简奶妈一语未完,她身上的平安符突然‘啵’的一声,瞬间碎裂。简奶妈还没反应过来,突觉胸口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只见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而握着匕首的老和尚还笑盈盈的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知道的太多了。”贾故与简皓同时呆楞住了,“奶妈/娘!”平安符虽然警告了简奶妈,但已经来不及了。贾故低吼一声,□□还没来得及发出,便被老和尚袍袖一挥,一扭一带,直接卸下了他的关节。贾故双手软绵绵的垂在身侧,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老和尚。老和尚一把提起两人,飞快的封住两人周身大xue,狰狞笑道:“小子!咱们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要怪就怪买你命的人吧!”就在简奶妈死亡的那一瞬间,轰隆一声,贾史氏所居住的荣禧堂中突遭雷击!32.贾故破咒当贾故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在一处昏暗狭小的地方,旁边还有一些女人孩子低声啜泣着。“皓皓!”贾故顾不得自己疼痛的手腕,大声喊着简皓的名字。“故哥哥!”一只脏兮兮的小脏炭直扑进他的怀里,“我好怕啊,我娘她……”简皓顿了顿,满怀希望的问道:“我娘她没事的,对吧?”“乖!”贾故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紧紧的抱住了简皓,看着这样的简皓,他实在不忍告诉他简奶妈已经过世的事情,但贾故虽然不说,简皓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抱着贾故一直哭。“皓皓别哭。”贾故不及安慰,低声问道:“哥哥昏睡了多久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被捉也就算了,偏偏正巧是他破咒之日,好险这段时间内皓皓没有出什么事情,不让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简皓搬着手指想数,最后只能对手指嚅嚅道:“皓皓看不见太阳,数不出来。不过,皓皓吃过四次馒头了。”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干扁的馒头,悄声道:“这是皓皓给哥哥留的。”瞧那馒头干硬发黄,也不知道摆了多久,但简皓盯着它的小眼睛却亮的惊人,还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显然小肚子还饿的很。“乖!”贾故心下微酸,简皓在贾府的身份虽然是下人,但因为自小跟着他们一起长大,也算是半主子了,平日里的吃食也是跟着他们,点心略差一点都不吃的,何曾对个干硬馒头都这么馋,可见得是真饿的很了。因着手腕不便行动,贾故只能蹭了蹭简皓的小脸,“哥哥不饿。”贾故虽是说的硬气,不过咕噜咕噜叫的小肚子却出卖了他,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凡人,自然肚子也会饿。简皓不分由说的直接把馒头往贾故嘴里一塞,嘴里含糊不清的直说道:“哥哥吃!”“咳咳……”贾故被塞的直翻白眼,弟弟贴心是件好事,可是塞馒头塞的太快,会让他误会弟弟是想咽死他,好继承他的财产啊。贾故好不容易才在简皓的帮助下把嘴里的馒头给解决了,见简皓又拿出了一块小馒头要继续塞,连忙道:“乖皓皓,哥哥的手腕还有点疼,先拿帕子帮哥哥把手绑起来。”简皓马上乖乖的照做了,贾故让简皓帮着他把手腕用手帕绑好,嘴角咬着手帕,用一扯,咯啦一声,把脱臼的手腕装上。“咦!”贾故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妇人的轻咦声,显然是对贾故这一手接骨之术有些惊愕。贾故瞧了那妇人一眼,那妇人虽是因着多日不曾梳洗,垢面蓬头,脸上更不知抹了些什么,有些脏兮兮的,但从其眉目之间可以看出其容貌精致,而且一身衣服竟然是上等的宫绸所做,看得出来绝非普通人家出身。那妇人也就轻咦一声,之后又缩回角落,只是瞧着贾故的神情中颇有几分好奇之色,似乎也疑惑像贾故这般小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一手好医术。见贾故在装上手腕之后身子微微抖了一下,而且眉心紧皱,素来敏锐的简皓顿时察觉了几分,连忙在贾故的手腕上吹了好几口气,“哥哥很疼吗?”“不疼。”贾故很努力的把这两个字给说的平静,只是那狰狞的嘴角还有带着抖音的声音微微的泄露了一丝痛楚。不疼才怪,贾故脱臼的手腕拖了太久,虽然勉强装上,但那整只手又疼又麻的,疼的贾故好一阵子都说不出话来。贾故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微笑道:“皓儿乖,帮哥哥再把另外一只手给绑好。”“好。”简皓乖乖的帮着贾故绑手帕,他还没弄呢,那妇人忍不住开口道:“小公子,还是让我来吧。”别瞧这孩子做的似乎如行云流水,一瞬间就接上了骨,但她明白这孩子方才自己给自己装上手腕时有多疼,而且这要是歪上一点,可就白受罪了,还不如让她来弄。贾故只略微犹豫了一会,“那麻烦夫人了。”方才那妇人屈行过来之时,他也瞧见那妇人明显凸起的肚子,按着这肚子大小来看,少说也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小哥儿别担心。”那妇人一边摸着贾故的手腕,一边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小妇人娘家乃是走方郎中,对这种接骨之术最是熟练……”说着,只见那妇人微微用力,瞬间便接好了贾故的手腕。贾故略动了动手腕,赞道:“夫人的接骨之术在我之上。多谢夫人。”“小公子也太客气了。”妇人温婉笑道:“小公子还年轻,一时经验不够,气力不足也是难免的。”妇人顺手再把贾故另外一侧的手腕略略调整了一下。她方才瞧的清楚,这位小公子能想到借由手帕来装回手腕,这份机智已经是极少见的了,只可惜他毕竟年幼,气力不足,难免还是多受了点罪。内里其实是百岁老家伙的贾故微微脸红了一下。贾故左右望了一眼,入眼尽是一片漆黑,勉强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被关在一间小房间中,隐约还可以感觉到房间不停晃动,而且隐有水声。贾故眼眸微眯,仔细分办了一下,被关的大多是些妇人与孩子,乍看之下似乎是遇到了人贩子,但他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大晋王朝素有海禁,光是这船便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更别提他方才与皓皓,还有这位夫人说了好一阵子的话,竟然没有人阻止他们说话,不是没听到他们的谈话声,便是有自信他们既使商讨些什么也逃离不了此处,思来想去,总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些。贾故轻咳了一声问道:“敢问夫人,这里是那里?请问我昏迷了多久?”妇人想了一下苦笑道:“我也不清楚咱们是在那里,只知道这是一艘大船,那些人……”妇人顿了顿,有些迟疑道:“那些人贩子说要把咱们卖给东北蛮子,而小公子上船约莫有两天了。”“两天!”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