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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并没有被天雷伤到,但船舱外的人贩子可没这么好运了。天雷之下,恶者难存,随着那一下天雷,原本船上的人贩子瞬间被雷击伤,有些人甚至当场惨死,贾故毫不客气,一手一个直接把人给丢下海,至于落海之后的生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当然,贾故心里也明白,那些伤势轻的人也就罢了,但伤势重的人只怕落了海之后难逃一死,本来贾故也不是什么嗜杀之人,只不过这些人刚好踩了他的底线。他这辈子最恨的莫过于人贩子,更别提这些人贩子还凌辱妇人,所以即使可能会因为手上沾染到了人命之故而得到天罚,他也管不了了。果然这些人一丢下海,又一道天雷加身,硬生生的把贾故劈出一口血。贾宝宝忍不住摇头道:【你明知道会被雷劈,何必亲自出手教训这些人呢?把他们送到官府后,这些人也绝对会被判死刑的。】贾故摇了摇头,送这些人贩子见官容易,但那些被人贩子所凌辱的女人该怎么办?这年代对女子向来苛刻,更别提她们被人贩子捉走这么久,又……如果报了官,让官府送她们回去,在这个没有保护被害人观念的社会中,她们被人贩子捉走,甚至被凌辱之事肯定暪不过去,回乡之后也势必会被人指指点点,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贾故虽然没有什么向雷锋学习的习惯,更不姓圣名父,但他既然救了这些人,自然不可能不管她们死活,于是干脆出手把这些人贩子给解决了,来个毁尸灭迹。贾宝宝飞快的从贾故的空间戒指里取出一枚回春丹,喂到贾故嘴里道:【我看你还是尽快找个地方巩固一下境界,否则伤了根基,对你以后的修行不利。】那怕雷灵根是上等的变异灵根,贾故又是重修,这修行的速度本就该比较快一点,但贾故的速度也着实快的不正常了,要不是它知道贾故没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它都怀疑贾故是不是磕药了。走磕药流的下场可是走不远的,试想在这天地灵气贫乏的时代,那来的那么多天地灵药给他吃呢?贾故微微点头,不过瞧了一旁着急恐惧的几个孩子一眼,【还是先把这些孩子给安置好了再说吧。】【嗯。】贾宝宝点点头道:【除了我们跟那个怀孕的女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在附近的村落里被人贩子捉回来的,倒是不难送回去。】【先把孩子送走。】贾故无奈的瞧了那怀胎妇人叹道:【我再问问她们是否有地方可去吧。】送走那些孩子倒不是什么难事,除了说什么都不肯离开他的简皓之外,其余的孩子一听到有机会回家都忙不迭的答应了。而大部份的女人知道人贩子已死,也开口求着贾故送她们回家,虽然她们在人贩子手里好几日了,清白也没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但她们总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能将这事暪过去,回归到之前的日子。对此贾故微微沉吟,终究还是把这些女人也送了回去,不过临走之前,贾故也把从人贩子那儿搜出来的金银,分给了这些女人,有了银钱,万一要是有个什么,这些女人也不至于会没了半点生路。贾故和贾宝宝亲自把那些孩子送到官府,让官府接收了这些孩子,贾故还有些不放心官府的办事能力,让贾宝宝亲自看顾着,确定这些孩子都平安后再回来,但那怀孕妇人却着实难办。一听到要被送回家,怀孕妇人──林张氏一直摇头不肯回去。不肯回去的缘由,贾故倒是猜得出一二,但林张氏身怀六甲,总是有些不便,贾故有些迟疑了,“林夫人──”贾故的话未说完,林张氏连忙道:“仙童唤我张氏即可。”听到仙童两字,内里为百岁老鬼的贾故忍不住嘴角微抽。林张氏苦笑道:“妾身不过是个妾室,当不得仙童这一声夫人。”真正的林夫人还在姑苏林家之中呢,她不过是个妾,那当得上夫人二字。“那张姨也别唤我仙童了。”贾故见她不愿以夫家之姓称之,便从善如流的改唤她为张姨。贾故正色道:“恕故直言,我瞧张姨的面相与衣着,想来是出身于大户人家,故明白张姨的顾忌,但张姨当真不准备让腹中的小公子回林家吗?”那孩子还未出生便隐带青气,可见其父族是个福缘深厚之人,福缘厚者人品也向来好,想来不是会因着区区流言而抛妻弃子之人。林张氏苦笑道:“我不过是个妾室,在我被人贩子所捉之前,我家主母已然身怀有孕,我与这孩子有没有于林家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当不得什么。与其让孩子在林家受流言所苦,还不如咱们母子在一起,那怕是吃糠喝稀,至少也是堂堂正正做人。”本来她初初有孕之时,老爷与主母也是欢喜的很,府里上下一切都紧着她,但随着主母也跟着有孕,她的待遇便一日不如一日,好端端的上香还愿还被贼人所掳,她实在有几分疑心,更不敢回林家了。流浪在外,虽然不如林府富贵,但多了一份自在平安,更何况她冷眼瞧知,这恐怕反而是她和孩子的一份天大的机缘呢。见林张氏铁了心,贾故也不勉强,“那张姨可有什么去处?”林张氏一咬牙,直接给贾故跪下了,“妾身出身医家,也略懂一点医术,若公子不嫌,妾身想跟着公子。”“这……”贾故有些犹豫,他进阶太快,颇有几分不稳,他连简皓怕都照顾不了了,那有办法再多照顾一个孕妇。正当贾故犹豫之际,简皓拉了拉贾故的衣角道:“故哥哥,帮帮张姨好不好?”简皓顿了顿道:“之前哥哥昏迷的时候,张姨还把自己的馒头和食水给我,还差点被那些人打,我们帮帮她好不好?”贾故眼眸微缩,“那些人贩子竟然连水都不给你喝?”简皓低着头不说话,但眼睛却是微微红了,那些人每天给的东西都只有一点点,他喝了水,那哥哥喝什么呢?贾故心疼的揉了揉简皓的头,“有哥哥在,哥哥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贾故想了一想,对林张氏道:“跟着我,只怕这日子远不如你以往的生活。”林张氏听到此处便明白贾故是允了她跟随他了,林张氏大喜,当下给贾故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公子。”“起来吧。”贾故只是向虚空一挥,便扶起了林张氏。林张氏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公子是否要回京?”贾故眼眉微挑,“你知道我是从京里来的?”林张氏温婉的指了指贾故的衣角,笑道:“公子身上的布料乃是宫用的上等宫绸,而且是今年时新的花样,每年头一批宫绸总是先紧着京里的贵人,江南虽然富庶,但最少也得等到二个月后,才能有这时新的宫绸。”光凭其身上的布料,一望便知他绝对不是出自普通的人家。虽然林张氏说的合情合理,但贾故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做为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