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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贾源脸色微沉,甄家想用那么一个傻皇子来勾引他们上甄家的船,也未免太小看他们贾家了。莫故续道:“赦哥儿不适合做什么伴读,故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赦哥儿来东北避开这事。”贾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叹道:“这事怕是没这么容易。”将士在外,家眷留京已成习俗,况且他和代善都在外面,京里不留下几个人质,圣上那会安心呢,不过……贾源安抚道:“故哥儿放心,想来伴读一事,圣上不会允许的。”贾家势大,圣上断是不会让贾家偏向任何一个皇子。想到此处,贾源倒是觉得有些可惜,“如果赦哥儿做了你的伴读就好了。”这样兄弟俩在宫里也能互相照应,不但他们可以大大方方的出手帮着故哥儿,赦哥儿的功课也有人盯着了。因为某个对照组的存在,就连贾源也认为自家的孙子太蠢了点。想到此处,贾源心中一动,“故哥儿,你是否有意──”贾源一句话还未讲完,莫故轻咳一声,打断道:“祖父,我该回去了,下回见。”说着不待贾源留他,莫故便急急忙忙的溜了,他可不想再听便宜祖父第N次说教了。贾源气的在莫故背后直跺脚,这孙子大了不由爷啊。莫故直到回到了家里,这才松了口气。虽然便宜祖父一直劝着他回宫,恢复他皇子的身份,但他却一点兴趣也没有。一则,以他现下之能,他压根不需要皇子的身份来保护他,再则……皇子的身份背后的责任太过沉重,他也不愿意背负着。只是……感受自己身上越发浓郁的龙气,莫故眼眸微垂。这龙气便是帝心所在,名份大义之所在,是以除皇帝之外,太子身上的龙气最浓,大皇子次之,但渣帝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为何他身上的龙气却突然浓了起来?这不科学!当然,这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不过……莫故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成了什么开国之君,说句不好听的,他继承渣帝椅子的可能性还大些呢。再想想近来其他皇子的身上龙气也渐渐浓了些,想来是渣帝对太子与大皇子失望,于是乎便开始注意其他的孩子了吧,就像四皇子身上的龙气也开始转浓,这时也命也,不足为奇。莫故自以为给身上的龙气找到理由,便也没再理会,还是一心一意的处理起晋江药丸的事了。那盗卖药丸之人自有祖父处理,不过莫故也在新生产的药丸中做了一个小手脚。晋江药丸既是自制,这保存期限便不如现代的药要来的长了,为了尽量延长有效期限,必须得用特殊的陶瓷瓶子来承装,莫故在药瓶上下了咒,一到了女真的地方就自爆,这药都炸成渣渣了,看那些女真人还怎么磕药。不过比起盗卖药丸,莫故更头疼的是乱服药的人。要是吃出个好歹,旁人不会怪盗药之人,反倒是会怪起他这个卖药之人了。莫故思前想后,盗卖药丸难防,况且这晋江药丸总是一日会流通全国,最重要的还是得从大家的用药知识上下手。京城乃是大晋朝的风向标,如果要把什么消息传播出去,还是从京里下手最快,于是乎,莫故便来了一趟京城,也顺便把莫大捉来打下手,这小弟总不能白养了,也该帮着干点活,也省得他一天到晚想着要从军。不待莫故多说,莫大自查觉同窗有人用起晋江药丸之后,也开始着手查起京里晋江药丸一事了。此时的莫大已经成了应山书院的正课生,而且还被山长收为第子,所谓居养体,移养气,此时的莫大一身书卷气,满口子京话,全然瞧不出当初在东北时的模样。此时的莫大颇有几分锋芒毕露,似是一柄即将出鞘的刀剑一般,眼眉间隐有戾气,莫故微微皱眉,叹道:“以后每晚念一次‘常清静经’,不可懈怠。”他养的这几个小弟之中,论才学以莫大为首,但这仕途之道却远不如莫江,两者之差,便是差在心性之上,莫江虽然无父,但生母慈爱,可说是生长在蜜罐子中,对旁人也多了份体贴与耐心。而莫大却因着自身遭遇之故,满怀怨恨,时日一久便成了心结,影响其心性,虽有满腹才华也因着与旁人相处不好,而无法完全发挥其才能,是以在这仕途便远不如莫江了。他先前让贾宝宝给几个孩子念经,虽是略略压住了他们的戾气,但莫大一来到了这京城之地,也不知怎么的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又恢复先前的戾气。莫大对旁人向来是桀骜不驯,但对莫故却是信服的很,听莫故要他念经,也不问缘由,便低声应了声是。莫大居住在京城之中,与应山书院的同窗往来之时也发觉了晋江药丸为人盗卖一事,不过除了盗卖之外,他还查出另外一件比盗卖更麻烦的事儿。“公子你瞧。”莫大把手里的药丸拿给莫故细瞧,在他手里的正好是一枚晋江药丸与几枚小小巧巧的白色团子。看着那白色团子上刻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晋江药丸几字,莫故暗暗黑线,万没想到在这年代就有山寨货出来了,不过……看着上面歪歪钭钭的晋江药丸这几个字,莫故冷笑道:“山寨的水准太差了。”真正的药丸上可没写什么晋江药丸,画蛇添足。莫大点头赞同道:“这京里虽有贩买晋江药丸,但假多真少,不过好在咱们的晋江药法制法不同于旁的药,这假药再怎么的光是结晶那一步便搞不定,外观成色上便大不相同。”那些假药大多是用米粉与面粉和着浆糊做的,同样是白色小药丸,但晋江药丸那宛如陶瓷的白可不是那种面粉、米粉的白可相比的。“不过……”莫大苦笑道:“这京里已经出现了一家晋江药铺,而且还堂而皇之的贩卖这些假的晋江药丸,小的只怕这时日一长,反倒让人人以为他们才是真的,而咱们是假的。”莫故头一回气到失笑,兄弟!商标法了解一下啊,盗版盗的那么明目张胆,当他是死的吗?莫故把莫大收集好的资料一收,“这事情我来处理。”“是。”莫大恭敬应道。莫故续道:“这卖假药故然麻烦,那些人用药方式不对更加危险,你在应山书院当中,时常接触那些读书人,这方面你且多多纠正些。”时人最信服读书人,只要这些读书人先带头做了,便会有后人模仿之。“是。”莫大也想了好些法子,与莫故探讨着。正当莫故与莫大商讨该如何宣导正确的用药理念之时,突然有人哈哈大笑,推门而入,“莫圆达,你可真是叫我好找啊!”这人言辞间虽是亲热,但语气中自有一股恶意,一听便知是来找碴的。来人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富家公子,一身贵气,明明已是秋季还手持一把折扇装帅,身旁还有四、五个小厮,小厮人人手里拿着长棍,显然来者不善。“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