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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淑妃有孕,虽说两女身份尴尬,不过他已然退位,这点子身份问题便也算不得什么了。平康帝一方面得意着自己老当亦壮,一方面又忍不住暗暗叹息,这兄弟为帝那及得上父亲为帝,一想到这两个孩子的将来,平康帝暗暗纠心着,面上也忍不住带出一丝半点。夏德全揣摩圣意,当天夜里便悄悄到了养心殿跟景荣帝说起这事了。莫故微微沉吟,“你是说平康帝有意为太后与淑太妃之子求个爵位?”“正是。”夏德全笑道:“太上皇自然知道圣上绝计不会亏待兄弟,只不过太上皇偏疼幼子,难免患得患失了些,圣上何不全了太上皇这点子愿望?也免得太上皇时时挂心?”按说太后之子一出生便位同亲王,淑太妃之子虽然差些,不过少说一个郡王位跑不掉,早得晚得终究是要得,让这两个孩子早点得了,也省得太上皇总想生事。夏德全顿了顿又道:“当然眼下太后和淑太妃腹中的骨rou都还未生呢,说上这事是早了点,不过早些封了,也可免得太上皇总想着往事,反倒对圣上不美了。”虽然太上皇应了景荣帝所求,不会对景荣帝指手划脚,但太上皇毕竟占著名份大义,那怕不指手划脚,只要略略流露出对圣上不满之意,也足以让朝野震动了。夏德全只略略提点一些,莫故便明白夏德全之意,他初登帝位,确实是不如平康帝多年威望,如果用区区爵位换个平康帝的安份倒也不错,不过……莫故奇道:“太后之子也就罢了,难不成父皇也要给淑太妃腹中的孩子求个爵位?”他忍不住望了徒明烨一眼,这眼中之意便是:你没把那事告诉他?徒明烨摇了摇头,难得的难为情道:“不好开口啊!”总不好直接了当跟父皇说你被废太子载绿帽子了吧?夏德全是何等机灵之人,一瞧景荣帝与敦郡王的神色便知道有异,担忧道:“莫非淑太妃腹中龙种有什么问题?”圣上与敦郡王均有神通,能见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淑太妃这些年来又喝多了避子汤药,怕是伤了身子,莫非她腹中龙种有问题?莫故与徒明烨轻咳二声,两人互相推脱了许久,最后还是徒明烨败下阵来,直言道:“淑太妃与太子有染。”夏德全大惊失色,“什么!?”.考试之日夏德全虽然私底下偏着景荣帝,甚至行事中明里暗里的帮着景荣帝,但他骨子里还是忠心于平康帝。他帮着景荣帝,一则是因为敬佩其人,另一方面也是想尽量避免平康帝与景荣帝之间的冲突。他做为旁观者,看的反比平康帝还要明白些,平康帝若是想用什么父子大义来压制圣上,只怕是自取其辱,还不如不做。平康帝与景荣帝虽为父子,但景荣帝毕竟是养在宫外,两人之间并无多少父子之情,若是平康帝想以父亲的身份对景荣帝指手划脚,莫说景荣帝不会理会,一个不好,说不得会惹的莫故不喜。以景荣帝之神通,要是想让平康帝不着痕迹的‘病逝’,着实太容易了些,是以夏德全总是想方设法的阻止平康帝的作死行为,今日之事便是一例。先给太后和淑太妃之子册了封,也免得圣上因为记挂此事,总想着要再对朝政指手划脚。不过他万没想到,那个让平康帝又动了重掌朝政之念的老来子,竟然是太子骨rou!?虽知两人不会拿这事开玩笑,夏德全仍抱着几分希望,颠声问道:“圣上可确定?可算算时日,淑太妃的喜日对得上啊。”太上皇南巡也不过就带了淑太妃与兰太贵人两人,要论幸日,还是淑太妃伺候太上皇多些,南巡虽是诸事从简,但也因着从简,淑太妃这段时日可是和兰太贵人同住一院之中,如果淑太妃和太子有染,以兰太贵人的性子,那敢替淑太妃隐暪呢?徒明烨犹豫许久,终究不愿意把小十牵扯进来,“公公应该明白,我们看人并非是以眼看人,而是以气观人,淑太妃的喜日我不好说,但她腹中孩子并无龙气,绝非父皇之子。我好奇查了一查,这才发现淑太妃和太子有染。”喜日这种事情只要买通了太医即可,即使不买通太医,他也知道好些混乱受孕日子的方子,这算不得什么,不过淑太妃腹子骨rou没有龙气是真,所以绝对不是父皇的骨rou。如果这话是出自莫故之口,说不定夏德全还会有几分怀疑,但这话出自于徒明烨之口,他便知道这事少说也有八分真了。宫中老人都知道,五皇子从不说谎,他要么不肯开口说话,要开了口,所说的必是真话。夏德全气的眼前发黑,险些随着太上皇的脚步来个小中风,他怒道:“淑太妃此举怎么对得起太上皇!?”自淑太妃入宫以来,一直深受太上皇盛宠,这次要不是为了淑太妃腹中的老来子,太上皇又怎么会动了再重掌朝政的念头!?结果一切都是假的!莫故沉吟道:“废太子之子,倒也可以封个郡王,不过……”不过如果他没瞧错的话,淑太妃肚子里的可是个女胎啊,而且还说不得就是那红楼中兼具钗黛之美的秦可卿。“不可!”一听到莫故还有给淑太妃腹中孽种封王之意,夏德全连忙阻止,“不过是个孽种,那配做什么郡王!”如果是正经太子之子也就罢了,但这可是淑太妃与太子通jian所生的孽种啊!那能入皇家玉碟并封个什么郡王呢。那怕是素来最疼爱孩子的夏德全,也觉得这个孩子绝计留不得,这孩子要是留下了,太上皇的颜面全无,夏德全定了定神道:“这事交给老奴来办,犯不着脏了圣上与五殿下的手。”莫故与徒明烨不约而同的脑回路同步,退了一步,不!咱们压根就不想管!夏德全匆匆离去,想来是去处理淑太妃腹中孽种之事了,至于夏德全的处置方法,那怕他没明说,莫故与徒明烨都能猜出一二。徒明烨二话不说的先回北五所看住十皇子,免得他牵连进去,而莫故则是悄悄的让太医在乾清宫外候着,免得他那便宜老子被活活气死了。虽说好奇淑太妃这一胎是不是就是秦可卿,不过莫故终究没阻止夏德全,毕竟这么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罩下来,要让平康帝容许淑太妃腹中孩子生下来,也着实太难为平康帝了。况且红楼到了现在,早就不成红楼了,十二钗里都没了小半,也不差这么一个秦可卿了。夏德全回去之后,悄悄地将景仁宫里的宫人关押了大半,就连淑太妃从朝鲜带过来的老嬷嬷也被关了起来,那怕那些人的嘴巴紧的很,但在细细查访之下,终究还是让他查到了不少蛛丝马迹。淑太妃虽是用了朝鲜密药,将自己怀胎的日子往后推移了大半个月,但她的身体状况也暪不过日日服侍她的宫女,她身旁的大宫女也是太子的人,不但给两人穿针引线,还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