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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让孩子与我学习道法?”事到如今,使用外力帮不上小黛玉多少了,还是直接让小黛玉学习道法,让她自行炼化仙灵之气罢了。林如海大喜,“玉儿能跟着圣上学习,是玉儿的福份。”圣上所教导的子弟并不多,但个个都出人头地,且不说当朝的能臣莫圆达,即使是后来才入仕的薛皓、贾赦……等人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那怕是走武官之路的莫三、莫四亦在短短几年之内做位极人臣。玉儿虽然不过是个女孩,将来怕是不能跟前头几个相比,但有了圣上弟子的名头,将来成就也绝非寻常女子所能及。“你且回去与敏meimei商量清楚后再回我。”莫故低声道:“以黛玉之情况,做了我的弟子之后,将来必定是半步仙途,从此之后便是半人半仙,虽不至于长生不老,但少说也能拥有数百年的寿元。”林如海隐约听懂圣上之意,心下微沉。只听莫故续道:“黛玉寿元一长,与普通人便不怎么适合了,将来便不可能有婚姻之事,你们夫妻是否舍得?”这世上还有男修士纳凡女为妾,但却没有女修士嫁凡人为妻的例子,其原因便是因为寿元不配,再则这修真者的眼界与凡人也大不相同,勉强成亲只会痛苦。林如海和贾敏终究不过是个凡人,对他们而言,对女儿最好的事情自然是给她寻一个好夫婿,看着她平平安安的嫁人生子,子孙满堂,子女孝顺,便是对女子最好的归宿,以他们的性子,会容得小黛玉终生不嫁吗?林如海思索片刻,最后回道:“容臣与内子商量一番。”事关玉儿终身,他确实不好一个人决定了。166.贾代善逝林如海回家跟贾敏一说,原以为贾敏会放弃让玉儿跟着圣上学习道法之事,万没想到贾敏竟然同意了。贾敏淡淡道:“咱们玉儿能够跟圣上学习道法,是玉儿的福份,至于婚姻之事……并不重要。”贾敏微低垂着头,“与其委屈自己跟着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还不如不过,况且相爱容易相处难,既使找到了,也不好说将来会不会为了旁人而变……”林如海心中一动,伸手握住了贾敏的手,“你可是在怨我?”怨他当年不在太太折腾她时护一护她,平白让他们的骨rou没了,想着当时贾敏流掉,已然成形的男胎,林如海便心如刀割。贾敏眼眸微垂,“怕是夫君怨我,终究是我惹来的祸事。”那怕林如海隐藏的很好,她还是发现了。林如海一叹,“这又岂能怪你,说到底是岳母造的罪孽。”林如海说的虽是温情,但贾敏早已冷了心,她缩回了手,眸中无悲无喜,“让玉儿跟着圣上学道法吧,好歹……”好歹不会像她一般,无处可去。林如海一叹,也不在说话,和衣躺下,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无论怎么做,始终回不到最初了。就酱,小黛玉就被林如海亲自抱进宫中,跟着贾宝宝一起养在养心殿中。这小黛玉一进宫,贾赦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家小闺女贾迎春也送了进宫了,美其名,养一只是养,养一群也是养,圣上都养了林黛玉了,也不差他家里的这一只了。莫故一整个无言,他养小黛玉是因为小黛玉要跟他学道法,迎春又无灵根,跟着他能学些什么呢?“跟着圣上学做人啊!”贾赦理直气状说道:“有圣上教导,我就不用担心迎春丫头将来被人欺负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宝贝都不为过,偏生这女儿的性子既不像他,也不像慕菁,无论问什么都说很好,那怕被嬷嬷给忽视了也说好,整个人软的像棉花糖一般,孩子可爱归可爱,但他就是怕孩子太容易被人欺负了。他是真怕女儿成了敏meimei第二,被针刺了都不瞧得吱一声的,想来想法,便想让圣上帮着养着,看看能不能转一转孩子的性子。莫故无言道:“你也不想想男女七岁不同席,迎春丫头也快七岁了吧,能待在养心殿里多久?”那怕贾宝宝实际上不算个男人,甚至连人都不是,但人言可畏,迎春丫头也不好多待啊。对此,贾赦直接白了莫故一眼,“现在那里还有谁会守着这规矩?”自从搞了什么女子学堂,越来越多的女子上学之后,这世道对女子的限制也逐渐低了,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早没人守了,现在反而流行让孩子们多处处,省得自家女孩太容易被骗。莫故挠了挠头,一时间也有些无言了,只能说这世道变得太快,就连他这个始作俑者都措手不及了。“也罢。”莫故摸了摸迎春丫头的根骨,虽然没有灵根,无法修仙,但却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他虽不好教她道法,但是可以教她武艺,将来也不用担心那什么打老婆的孙绍祖了。于是乎,就这样小迎春也留了下来,不只迎春,薛皓也把自家小女儿──比林黛玉还小上一岁的薛宝琴给带了进宫,同样也是把孩子丢给了圣上照顾。当然,薛皓的理由倒是跟贾赦不同,做为一代大海商,他们一家子三不五时就会出海一趟,这长子还可以带着一起出海,但他们可舍不得让娇滴滴的小女儿也跟着受罪啊,于是乎,便想把宝琴丫头交托给圣上照顾了。莫故险些吐血,一个、二个都当他是开幼儿园的吗?不过薛皓也有他的理由啊,他全家老少都要出海,家里没人,总不能把孩子托付给薛逸那一家子吧?且不说两家没这么好的交情,薛逸那老婆又是最善妒的,宝琴生的比薛王氏所生的宝钗要好上不少,天知道薛王氏那疯子会不会对孩子做些什么。别说这种事情不可能,薛彦与薛彬虽有不和,当年更是为了争产一家闹的颇有几分不愉快,但毕竟都是薛家人,逢年过节之时也难免会聚在一起,因为是过年,到了那时,就连被薛王氏赶到金陵的薛螭都会回京城一聚。本来薛螭都被薛王氏搞到金陵去了,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薛王氏却在家祭之时,‘失手’把热汤打翻,险些泼了薛螭一头脸,还是薛螭自己躲的快,这才没被毁容。薛王氏虽说是一时不小心,不过大伙都是明眼人,那会不明白呢,只是万没想到薛王氏这么狠心,竟然险些毁了孩子的相貌,至此之后,薛逸连过年都不敢让孩子回来了。说到这事,薛皓也忍不住摇头叹息,以薛王氏的性子,他那敢把小宝琴放在薛逸府上。莫故摸了摸下巴,“薛逸不管管?”朝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毁容、残废之人不得入仕,要是让薛王氏泼实了,薛螭的容貌绝对是毁定了,将来也没了入仕的机会,薛逸的底线会是让薛家成为名正言顺的官身,薛王氏此举可说是踩到了薛逸的底线,薛逸难道不管?“怎么管?”薛皓苦笑道:“孩子自己避得快,只不过伤了点肩膀,这事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