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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看不顺眼,”“母后!”白九川叹息,“隔墙有耳。”“这是本宫的地方,你怕什么。”皇后横他一眼,又要谈到容渊。白九川她摆出那姿态就知不好,闲扯两句,趁皇后还没反应过来,遁走。皇后不满地盯着儿子的背影,冲一旁立着的老宫女叹道:“秀珠,你说这孩子不会真被那太监迷了心窍了罢。”老宫女面色不动,“娘娘放心,太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一个女孩,怎么会被迷了心窍。自己这个主子真是一如既往地蠢。这么些年,什么长进也没有。不过,看来伯爷的话在太子那儿还是有效的。她笑了笑,道:“娘娘,可是有时间没给伯爷写家书了。伯爷一个人儿在那边,想一想也很凄凉。”皇后哼一声,边哼边起身,“他当年给我送进来,就该知道膝下没人的境况。”走到桌边,拿毛笔蘸足了墨。“娘娘您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这次顶替荣澜和恭修上位的都是许家的人。朝堂上风向再变,太子更加得宠,走在路上,远远过来打招呼的一众官员们多了几个,脸上的谄笑也各自多了几分。白九川嫌烦,便亲自设计了顶金光闪闪的轿子,每每出行都乘轿,只在东宫与东厂露面。她毫无形象地瘫在隔间里的小床上,透过门可以轻松看清那人认真执笔的情态。她忽然道:“今夜柳丞相要在倚月楼办宴。”容渊无动于衷。“你…”你想去么?白九川心里叹息一声,还是不要把容渊拉进来。“你有什么想要孤带的吃食么?”倚月楼是京中第一酒楼。听闻后台强硬,惹不起,可谁也不晓得它后台是谁。只晓得规矩是真多,吃食也是真好吃。可惜一般人很难排上号。它那厨子一天只做三桌菜,预定的席位早订到明年。容渊回眸一笑,“殿下去罢,不必总惦记奴才。”白九川望着他转回去的冷淡侧脸微怅。倚月楼是个十足的风雅之地,柳献之更约了一桌子十足的风雅之人。别说这一世故意为之的白九川,就是真正的白九川待久了也受不住。看着明显再套不出什么有用讯息,无视柳献之扭扭捏捏的再三挽留,白九川坚持告辞。没用轿子,白九川运起内息,几个刹那到了东宫。她今夜心神不宁,右眼皮总跳,别是要有什么事。殿中灯火通明人满为患,她要寻的人却没在殿里。问亭亭而立的宫女们容督主去向,弱不禁风的小宫女皆在太子状似隐忍的不快里扑通一下跪下,拼命摇头。心中不安定感更上层楼。她奔出去,召出暗卫,分八方搜人。终归还是她自己与容渊有缘分。她眯了眯眼睛,望着井边有些无措,给粉衣宫女擦眼泪的容渊。他不是不会真正的温柔体贴,只是,都给了另一个人。“容督主。”她笑着,看着那一对鸳鸯俱抖了一下,心中生出种悲哀快意,“孤竟不知,你也是言而无信之辈。”她叹口气,秋风萧瑟,老气横秋。“孤很失望。”第45章第四十五章容厂花风华绝代(6)她盯着他。“你可要解释?”容渊虽也怕,还是尽职尽责将童瑾护在后头,脑子里快速过着对策。童瑾年纪小,心思单纯,这事怪不得她。说起来,也是他错招惹,累了一颗赤心。想到这,他更有触动,目光微闪,身形一侧,几乎要将抽泣着的娇小人影全部挡在凶恶的太子视线之外。他笑了笑,薄唇轻张。白九川的眸子黑而深邃,就那样沉沉地盯着他,盯得他不得不把滴水不漏的套话咽回去。二人两两相望对峙,谁也没看见哭泣着的小白兔眼中的自得凶光。“第几次。”“头一次。”容渊急急道:“再不会有第二次了,这次是奴才此前思虑不周。”白九川的目光从容渊身上滑到童瑾身上,童瑾吓得更矮几分,却聪明地默默与容渊离开一些距离。“约好的?”容渊在她犀利的目光里摇头。那就是童瑾主动来。无利不起早,她可不信童瑾会愿意冒着被她发现的风险白白来一趟。而且,这个时候,与柳献之的邀约,正好撞在一起。他们在谋划什么。“过来。”白九川盯着容渊,看着他顺从地一步步走过来。右袖湿了一块,浸着虚伪的水。她扯着他的另一边袖子回殿。容渊看似沉着,那双桃花眼暗自往白九川冷峻侧脸瞥了又瞥。“容渊。”容渊心一颤。“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白九川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这些日子的宠溺,“孤就不要你了。”不要了他便自由。多好。想与哪个结对食便结,相会一夜也不会再有人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日,或者说从未想过,这一世这一日会这么轻松到来。心脏骤缩,不停发着冷汗,脑袋一片空白。“很开心?”他回神。才发觉殿里的人都退下,自己被半压在床上。下颌被挑起,眼前是白九川恨极的神色。开心,怎么不开心。“你以为孤不要的东西,别人就要的?”洞悉他的想法,白九川冷笑:“待孤不要你的那一刻,就是童瑾的死期。”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容渊急切地将接下来的行为合理化,他的目光露出一丝悲哀:“不要。”“那就好好留在孤身边。别再惹怒孤。”白九川狠狠吻上他,啃。咬,撕扯,将两人的唇瓣都遍体鳞伤,心里的野兽才被安抚,她抱住气喘吁吁的容渊,抚摸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她粗鲁地剥下他的外衣,眯着眼眸打量脸颊微红的人。衣衫尽碎,他惊。喘,呻。吟,发出一次又一次地薄汗,孱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