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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怎么办?”江蔓愕然抬起头,一巴掌用力扇向他的脸。这个男人是故意的!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她的力度,他没感觉到疼。路正南瞳孔一缩,非但没生气,反而跟她笑,他擦着她眼角边上的水迹,说:“这是第二次了,你知不知道?”江蔓不知道他说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出去。”“嘘,小点声,被人听见了怎么办?”话音才落,外面又有人进来了,声音很熟,是何安贞和其他女人。江蔓一听到有人叫了何安贞的名字,便不敢再说话。路正南翻下马桶盖,让她坐下。她微仰着头看着她,几欲要抓狂。这时,她放在外面洗手台上的手拿包里的手机响了。江蔓一惊,路正南却是气定神闲,低眸看着江蔓的脸。手机响了一会儿就停了。何安贞在外面问这包是谁的。“怎么办?”她非常小声地说。路正南挑眉,也非常非常小声地说:“不知道。”江蔓怒瞪了眼路正南,紧张的不行,却还要强装镇定:“是我的,不好意思。”“你没事吧?”何安贞在外面问。“我没事,我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这样,我把包放在台上,你待会别落下了。”“好,谢谢你啊。”外面几个女人一齐离开了。江蔓起身,双手用力推着路正南的胸膛。“路正南!你疯了?!要是被人看见我怎么办?你是存心的吗?我得罪过你——”路正南捂住她嘴,一手按住她的腰身。指间力度温柔,叫江蔓感觉后背直至背脊都觉得发麻。她害怕这样的靠近。路正南看着江蔓的眼睛,追踪着她的目光,追寻着她目光里的情愫。“梁太太,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什么?”说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江蔓敏感的后背感知到的东西更清楚了。她用力扯下他的手,说:“路正南,你不会那么变态吧?你会对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感兴趣吗?”路正南听到她说的话,没忍住,低笑出声,不答反问:“你说呢?”江蔓皱眉:“你要变态别拉着我,我要出去。”“出去干什么?看你老公?”“不关你的事情。”路正南笑,抬手摸着她眼角附近的痣。“这么久不见,你都不生气吗?我骗了你,你不打算找我要解释吗?”“我找你要解释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萍水相逢,过客而已,你是阿文大哥,又不是我哥——”路正南的手按在她的唇上,他看着她浅棕色的瞳孔,“这还叫不生气?”这感觉真叫人头皮发麻——江蔓推开他的手。“路先生!”“生气了要说出来。”路正南看着她说。江蔓喉咙哽住,她别过脸,不去看他。路正南低头捏着她发凉的手指,“手怎么老是这么冰?你老公没照顾好你吗?”路正南这人是混蛋吧。江蔓怒目看他,怒极反笑:“路先生,你果然很变态。”“嗯?”“明知道我结婚了,还要接近我,什么找我吃饭还人情都是假的,路先生,你可真好本事啊,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干的事情这么不符合你身份?”“身份?”他抬眸看她,又笑:“我不过一个普通男人,有点小钱而已,能算得上什么身份?梁太太,别把我看得太高,人模人样我姑且当做是你夸我。”江蔓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他化解掉,毫无攻击可言。她说:“路先生,请您让开行吗?我要出去了。”她扯了扯手,却被他全握住,手心挨着他的手心,他的暖挨着她的凉。他说:“手这样凉,出去别喝酒。”江蔓没搭理他。他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别喝酒,知不知道?”他看着她的脸。江蔓被他看得心发颤,片刻后才“嗯”了一声。得到满意的答案,他立即松手,转身开门。手还没松开一会儿,他又握住她的手。“路正南!”“梁太太,你还没告诉我。”他握着门把。“什么啊?”他回眸看她:“你说我们现在像什么?”江蔓静默几秒,挣开他的手,侧身用后背对着他的胸膛挤了出去。“你变态。”她低声骂道。路正南轻笑出声。25、chapter25...作者有话要说:已修,可看。江蔓回到梁仲杰身边,因为紧张手心都出了汗,悄悄回头去看路正南,他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喝酒还是喝酒,该说笑还是说笑,言行举止还是那个气质儒雅又不失风度的路正南,先前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情好像不曾发生过。梁仲杰握着她的手,觉得冰凉,问:“你很冷吗?”说着,他看向江蔓,视线忽然一怔,目光落在她嘴唇上。江蔓摇摇头。梁仲杰揉了揉她的手,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时候,有人过来同梁仲杰说话敬酒,提到江蔓,侍生端着盘子经过,梁仲杰拿过高脚杯递到江蔓手里。“这位是华娱老总,蔓蔓,敬一杯。”梁仲杰说。江蔓看着手里的红酒,目光触及到路正南,他明明没有看过来,江蔓却觉得路正南就是在看这里。她迟疑半会,终是敬酒,喝了小口。梁仲杰人际关系广,江蔓是看不过来了,她说要去外面透气,这儿太闷了。梁仲杰盯着她的脸,许久后才放手,说:“别乱跑,待会我过来找你。”江蔓隐隐约约感觉到梁仲杰似乎不高兴,但与她没关系了,她没必要再在意。越在意难受的越是自己。二楼阳台是露天的,很大,有一张圆桌和两张椅子。江蔓好不容易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透口气,屁股还没坐热就看到路正南从楼梯上来,她急忙忙拉上窗帘。基于女性敏感,尤其是已婚女性,对路正南这个人,江蔓心想是能避开就避开,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拉上窗帘不管用,因为路正南就是冲着江蔓上来的。帘子掀开又立即放下。江蔓如鼠见了猫儿一样要躲要逃。她贴着墙面要走,路正南拉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拉过椅子,坐下时顺便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江蔓盯着路正南的脸,恨不得一手抓上去,可指甲都被梁仲杰剪平了。“路先生,这样的场合,你做这样的事情未免太过了。”江蔓义正言辞的样子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