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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笑:“你都坐在我身上了,还有不合适的吗?”江蔓抬手又扇他耳光,轻到挠动他心痒。他看她的目光愈发暗沉。“你是勾我还是打我?”“你说呢?”她目光淡淡,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路正南也不在意她是否沉浸于此,只当是享受现在,享受她现在的乖巧娇媚。他又捏上她柔软的耳垂,说:“你的小心思我怎么知道?”江蔓拍开他的手,“说我没福气,还捏我耳垂,我看,我福气都是你给坏掉的。”“怎么会?”他guntang的下颌似有似无地擦过她脸颊,轻轻笑出声:“你这个福气来自亲人,我又算不上你亲人,怎会坏得了你福气?”“胡说八道。”他斯文英厉的眉眼漾起愉快,低眸,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戒指,还是笑着:“你现在什么感觉?”江蔓也看着自己的戒指,戒指在他的手指尖,就好像是被讽刺了一样。“你希望我什么感觉?”“我要听你说实话。”他抬起目光,重新审视她。刚刚在浴室,她也许哭过,也许发脾气……但,怎样都好,此时此刻,外面大雨磅礴,梁仲杰处理艳色麻烦,他的太太正坐在他腿上——梁仲杰让她失去的东西,他都能给她,这样好的诱惑,江蔓舍得看不见吗?结了婚的女人,受到伤害和恋爱时受到的伤害是不一样的。恋爱让女人变漂亮,可结了婚,恋爱就变质了,质量好还是质量坏全在日常生活里慢慢体现。路正南想起路夏冬结婚后的模样,从一开始的热情到最后的平淡,加上路夏冬先天性耳聋,在生活中比较麻烦,可谷希成依旧如初,即便爱情褪去了昔日的热情也没让他不爱路夏冬。男人到底有多爱一个女人时才会守住自己呢?梁仲杰爱江蔓吗?路正南看着江蔓,他应该认同港生的话,江蔓的确很漂亮,漂亮到足够让男人一眼对她有所感觉。“很陌生的感觉——”她反握住路正南的手,看他,“你感觉到什么?我手心烫得很,都出汗了,我紧张,我害怕,我心慌,我失望,我难过……路正南,你呢?你什么感觉?”“开心。”路正南毫不犹豫说道。江蔓皱了皱眉,又笑起来:“对哦,你就是要这种感觉。”她歪了歪脑袋,仔仔细细看着他的脸,目光如扫描仪一样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梁仲杰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感觉?”“你现在仍然爱他?”“不知道。”江蔓视线定在他乌黑的双眸上,“十年感情,八年婚姻,说不爱就不爱,哪有那么简单,这么长的时间,即便没爱,也有情。我依赖他上瘾,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找了工作,遇上你,我还学会了说谎,你说,简单吗?”路正南至始至终望着她,几乎是上了瘾一样,他又捏上她耳垂,粗糙的指腹轻轻捻揉着。“你上次跟我说勇气,现在,我想用这个词夸你。”提到勇气,江蔓忽然笑起来,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笑起来时眼睛弯弯如月牙,生动地叫人挪不开视线。“你知不知道今天我朋友——啊,何美杉,你这么了解我,那你肯定认识她,她跟我说,结了婚的女人不需要勇气,要坚强,jian人的jian,强大的强。”“那你jian不jian?”江蔓满脸冷淡,将他的手拂开。“论jian,比不上你。”路正南挑眉笑:“第一次见你,你温柔像一只可爱的猫儿,现在我给你爪子,你倒好,用来抓我?”“爪子我自己会长,用不着你给。”“你自己长?还不是被你老公拔了。”路正南低眸浅笑。她咬着下内唇,没吭声。路正南知道这话惹得她不高兴了,于是揉了揉她的手,捏着她粉粉的指尖,“梁仲杰真舍得,他天天帮你修指甲?”江蔓甩开他的手,作势要起身,他却用力固住她身子,她动不得,他愈发逼近她,呼吸喷洒在她耳侧,温温痒痒。“梁太太,我给你一副好爪子,你会不会用它来挠我?”江蔓刚要张嘴说话,路正南便吻了上来,温柔不容拒绝。她觉得自己似乎喘不过气来了,不得动弹。路正南正一寸一寸地侵蚀她的理智,甚至是瓦解。江蔓听见他闷闷的笑声,唇齿间的暧昧蔓延至她全身感官。暖色落地灯下,他们俩人的影子依偎在一起,阴影遮掩了他大半轮廓,他只露出一双惊心动魄的眼睛,深地要将她吸进去——她心慌地别过脸,避开他目光,按住他的手。他眼底暧昧笑意如火将她包围住。“你的腰比你本人诚实多了,它会发抖呢。”他微微仰着脸看着她。江蔓扯了扯衣服。他用嘴唇用力抿了下她的下唇,“没感觉?”江蔓茫然地望着他,回想刚刚的每一秒,没感觉——他们之间存在那种感觉吗?她都没感觉,这个男人纵然有生理反应,可他眼里分明就没有该有的反应和感觉。江蔓怕了,怕这个人多过怕自己。他忽然拍了下她大腿外侧,“时间差不多了,送你回家。”38、chapter38...送走江蔓,雨差不多小了,杨咏希打来电话,说梁仲杰已经回到中梁,到时候创工和中梁恐怕是会合并。路正南躺在浴缸里,看着白的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一闭上眼睛全是江蔓那双朦胧带泪的眼睛。“帮我约下中梁财务部的关小姐,问她什么时候有空。”杨咏希在那边迟疑了半会儿,她说:“老板,这样做会不会冒险?关小姐胃口太大,我怕会反水。”“这事我解决。”语毕,路正南挂断电话,后脑勺完全贴着浴缸边缘,慢慢将手机放在浴缸台上。他慢慢滑进水里。窒息的错觉将他拉进回忆里——路家面临破产,父亲路永河安慰他:“阿正,失败了不要紧,老话讲了,哪里跌倒就哪里爬起来,男人偶尔跪一跪也不要紧,反正能站起来是不是?”话讲完,就是父亲死在他面前的模样。他捂住meimei的眼睛,抱着她离开。跪了是能站起来,就怕跪久就站不起来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输。他浮出水面,用力抹了把湿漉漉的脸,又抹了抹进了水的眼睛,从浴缸里出来穿上浴衣,他看到浴缸台上的财经杂志,随手拿起来,一张照片从里面滑落出来。他蹲下身捡起来。是江蔓高中毕业时拍的个人照,胳膊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