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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不动的模样让他想到一个乖字,他喜欢她乖,可也不喜欢她乖,乖一点不在乎,不乖太在乎。路正南将她拉进怀里,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听到没有?”除了风声、海浪声,还有什么。“阿蔓,我不是跟你玩。”她听到他胸腔里的声音,震颤的话音牵扯胸腔里的跳动。灯光一下子灭了,她惊地回头去望,灯光忽闪忽闪,她挣开他的手,往舞台跑过去。她爬上舞台,检查线路。路正南跟在她身后,帮她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说:“坏的真是时候。”江蔓睨了他一眼,“你就不该来。”她看到接头,正要伸手过去时,路正南拉住她,直接关了电源,舞台瞬间陷入黑暗。在黑暗中,她的手被他握着,“检查线路先关电源,基本常识。”她恼怒,“是你扰乱我!”黑暗中,她只能借月光看他轮廓,看不清楚他眼神、表情,依稀听到他笑声,接着,唇上蹭过一片温热。他轻轻抵着她的鼻尖,呼吸轻轻,声音也很轻:“你这张嘴,怎么吻都吻不够,尖牙利齿的时候喜欢咬我,现在好像真变乖了。”他啄了下她的嘴唇。江蔓绷住身子,握了握拳,伸手推开他,转身摸着黑要走。路正南站在原地,看着前面的影子。他看了眼夜空,月亮半圆,漫天星星,真美。他看着她跳下舞台,他也跟着跳下去,跟在她身后慢慢走。要是能就这样走进她心里就好了,路正南暗暗想着。但不能,需要时间。经历过梁仲杰,经历过欺骗,她怎么会那么容易打开心房?江蔓推开后厅大门时动作顿了顿,回头看,路正南已经不见人影。江蔓心情忽然间很不顺。路正南玩欲擒故纵的戏码从来就高明,吻技高明的男人恐怕早就身经百战。满街霓虹灯,转瞬即逝。他坐在车内,缓缓摩挲着嘴唇,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就靠着这些照片,度过了没有她的漫长两年。他想过,她走了就走了吧,反正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个曾经是梁仲杰的女人而已,可是有一天,他独自开车回到西苑,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他们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时的场景。两年其实一点都不长,很快就过去了——这一生他都觉得太短,短到不能满足,可那一天他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空气里的回忆,一想到以后的日子没她,这一生他又觉得太长,长到可能没办法忘记那个人了。一到香港,谷奕就避开他跑了,他觉得奇怪,进了客厅,陈运雪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地盯着他。谷奕趴在二楼楼梯道上看着下面。谷希成牵着金毛犬进来,见家里气氛不对,也学着谷奕跑到二楼。“路正南,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为的什么拒绝我给你安排的相亲。”陈运雪一严肃起来就跟古板的大学教授一样,把他当做自己的学生一样对待,就差手里有粉笔朝他砸上去了。她指了指他,又说:“人家打电话亲自责问我,我倒是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连对女性的基本礼貌都顾不上了,丢下一个女人留在餐厅,你告诉我,这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吗?”路正南脱下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他挺直直地站在陈运雪身前,“妈,当时我买单了。”陈运雪气结,刚还要说什么时,路正南紧接着又说:“不用再给我安排相亲,我已经有要结婚的人了。”二楼的两人瞪大眼睛,一副惊讶又饶有兴趣地看着楼下的人。陈运雪一脸怀疑,“谁?”“确定了我会带她过来。”“你先告诉我是谁,否则我不信你会突然转性,以前催你找女朋友都不肯,现在突然跟我说有要结婚的人,路正南,你要哄我也不能这样哄的。”“妈,我没必要哄你,我连她都哄不过来,哪有精力拿这个哄你。”路正南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抬起头看向二楼,那俩人立即消失。陈运雪一听那句“我连她都哄不过来”顿时来了兴趣,她坐到他身旁,轻声问怎么回事。路正南笑笑,没回答问题,只说:“欠债还债。”任何事物都需要经营,生意、人际、友情,爱情也不例外,他得慢慢经营,花时间、花精力经营,欲擒故纵还是直来直去,无论是什么,都只是经营的方式。一周后,山下先生团队表演正式开幕。江蔓台前台后跟着检查,确定舞台灯光效果都没问题时她才放心坐在观众席看着上面的音乐表演。她听着周围的掌声,松了口气。表演结束后,山下先生一直在陆川面前夸赞江蔓,说这一次的舞台视觉效果非常棒,中日风格结合的相当完美。陆川极其不要脸地推销,山下先生许是很高兴,也不介意陆川的推销,直说已经有好几位问起这一次的舞台设计方是谁了,他也将陆川的工作室推荐出去了。陆川将这事儿告诉江蔓,说搞不好接下来有得忙了。江蔓哼笑:“工资涨没涨啊?”陆川拿出手机给她转账,“自己数数几个零。”江蔓一数,多了一个零,笑了起来,“你说你要是天天给我涨工资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在这里买一套房啊,哎,还是先买辆车。”话刚说完,她自己愣了愣,在这里买一套房子的话,她是不是以后就不回去了……她忽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我先回去了,忙了好几天,头发都没怎么洗。”陆川开口要送她回去,她直摇头,说:“你把收尾的工作搞定我就谢谢你了。”江蔓一回家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路正南。一周不见,他好像有了些变化,又好像没有。他看她的眼神似乎比以前收敛了一些。他收起手机,看着她,微微笑。江蔓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忙完了就过来,没办法,想你。”江蔓是真听不惯他的话,拿出钥匙开门进去。路正南紧跟着她进门,还没靠近她,她就用力推开他,说:“别靠近我。”她已经三天没洗头了,算起来,两天都没怎么洗澡。路正南定定看了她几秒,笑笑地后退一步,“ok,我不靠近你。”他解开袖扣,将袖子卷起,双手抱胸靠着门板看着她。她去阳台收衣服进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进了浴室。路正南目光慢悠悠地巡视着这小小的客厅、房间。他扫了眼那间笑小小的浴室,他记得里面的空间小到他们两人只能靠近,她无法后退——想及这里,他勾唇一笑,去她房间。她房间里书很多,挤得满满的,都堆在墙角的书架里,摆放的毫无条理。路正南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