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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问题不是问题,以后会有更好的人”。阮思澄一方面觉得感动感激,一方面又忍不住想,为什么人总是觉得女孩子们难过哭泣一定是因为感情问题?明明还有家人、朋友、事业、梦想……然而她们说的大约没错。贝恒走了,“以后会有更好的人”。…………还没等进“碧湖家园”住宅小区,邵君理就看到路边坐着个人。他一开始并未在意,想直接进去,然而走近以后才发现他认识那一大坨东西。得,阮思澄。阮思澄与以往不同,没穿正装或半正装,而是一身运动打扮,素颜——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素颜时的样子,有点儿像个学生。他停步在对方面前。阮思澄抬头:“邵总……您来了。”像被抛弃的流浪狗,一头一脸湿漉漉的。邵君理问:“在干什么。”阮思澄又抬头看天:“云京今晚好多星星。”邵君理也回头。阮思澄没立刻起身:“最近几年都没有过的夜空呢……不是灰灰的、浑浑的,而是有着星星在闪。”说完她笑起来,“邵总,您是本地人吧?”“嗯。但我父亲是南方人,来读书,毕业后在计算机所,84年开公司,一开始卖别的东西,97年才创立扬清……我是在这儿出生的。”“我不是,我j省的。我来p来读研那天,几个……一堆师兄接站。我当时随口说了一句‘今儿好阴’,结果那些师兄回答,‘这是云京的大晴天!’”听到吐槽,邵君理又唇角一勾。他转过身,扯扯西裤,手稍一撑,也在路边坐了下来。外面那只膝盖竖起,里面的腿随意倒着,两手轻轻垂在两只膝盖上边,姿势倒是潇洒。见邵君理陪着坐上马路牙子,阮思澄挺惊讶地看。男人大腿肌rou明显,比阮思澄粗好几圈,成熟、健壮,黑色衬衣袖子被略微地挽起,露出分外有力的男性上臂,有点儿不羁,阮思澄还没有见过。发现视线,邵君理也低头看看:“今儿天热。”“您的车里有空调的。”“那也得过会儿才凉。着急,直接开出来了。”“哦……”听出弦外之音,阮思澄低头,“从扬清过来的吗?”“嗯。”所以还是衬衣西裤。他们看星星,说起思恒医疗。阮思澄的声音低低:“邵总,贝恒真的走了。”“我知道。”“钱纳贝恒都不在了,我真觉得特别难受,好像马上就要挺不下去了……邵总,您创业时……也有觉得挺不下去的时候吗?”“有。”“那您当时怎么办了?”邵君理将搭在内侧膝盖上的手腕移到身后,微微后仰,撑着地,看星星:“硬-挺着。”“……硬-挺着?”“干挺。”听着很不走心,却是肺腑之言。“干挺啊……”阮思澄说,“我也能干挺过去吗。”“不知道。有人能,有人不能。”邵君理偏头,从侧后方看阮思澄白白的脖子和耳朵,开口,“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不打算清算,也想挺着,对吗。”“……”阮思澄将长腿收回,抱住膝盖,小而尖的下巴落在膝盖中间,“我是想再试试……又有8个医院主任的电话了,干嘛不再试试???而且,基于邵总的‘思路一’,‘胸部诊断’已经有了一点点的东西出来,我觉得是在向一个好的方向慢慢发展着的,这样放弃太可惜了。”“嗯。”“不过后续难点肯定还有很多,要一个个设法解决……”“太具体的我没时间帮忙看了。”他是扬清的副总裁,邵城的独子,不可能为一次投资耗费太多个人精力。“我知道。我得想法招个大牛。”不是天牛,也得是大牛。阮思澄自己的技术也还不错,但不如贝恒。贝恒mit的本科毕业,入澎湃时只有三级,一年一跳,迅速到六。阮思澄有硕士学历,入职时是四级,用两年升到五,本以为再两年能升到六,未果。何况,作为新手ceo,她也没有时间再去take技术。邵君理问:“有思路么。”阮思澄说:“我前一阵都在琢磨。最近几天研究了下,想挖爱未ai医疗的陈一非,不过觉得很难成功。他在爱未是总监级,跟钱纳一样。做过心脏产品,就那个‘爱未cardio’,可以自动切割心脏核磁片子、绘制心室心肌。当然,不止是陈一非,我还选了另外几人。刚出来放风时我给几个p大同学打了电话,探听几个候选者的近期状况,指望他们在工作上出现变故……结果!其中一个爱未的人在内部网看到,上周五陈一非有两个项目被降级了,要减员……虽然也有两个项目被升级了……感觉,公司说给资源就给资源,说不给资源就不给资源,他有可能不太爽的,现在也许是个挖的时机。来思恒,以后他就管所有了。大公司的竞业条款好像没有禁止加盟初创企业,陈一非离职后应该只是不能加入澎湃、扬清。”“一小公司,直接挖三巨头的总监级人物?”邵君理道,“我看着悬。”“不直接挖。”阮思澄说,“我制定了别的策略。”“说来听听?”“不说,”阮思澄低头,“真好使了我再讲吧……不想被笑。”“行,”邵君理一哂,“你是总裁,谁能管得了你。”阮思澄被逗得笑了。想到马上要跑去挖爱未总监,阮思澄也压力山大——这是一个艰苦征途。而且,就算成功请到人家,能不能做出来也是一个问题。能做出来,能不能有数据又是另一回事……一样一样都得解决。何时是头?真有头吗?她知道,是没有的。想到这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邵君理听见,问:“怎么?”“只是觉得,创业真是一场长征,而且永远没……有终点。即使做大做强也有新的愁的。”“后悔过吗?”“嗯?”邵君理问:“后悔过吗?是放不下已投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