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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儿啊?……到了木林森家后,古时候躺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蹙眉沉思,一会儿欲言又止。对木林森给她放在眼前的吃食,瞧都不瞧一眼。木林森也不催她说什么,走进书房看书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木林森在书房里高声朗读,“什么排山倒海的力量,也阻止不住两个相爱过的人互助,我觉得我爱你了,从此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能对你无动于衷。”安静了没一会儿,古时候又听到,“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我的勇气和你的勇气加起来,对付这个世界总够了吧?我向世界发出我们的声音,我一个人是不敢的,有了你我就敢!”木林森又来这一招,古时候知道她是读给自己听的,可她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矛盾。一方面,她在墨傲羽面前不由自主的跟着感觉走,理性被欲望碾压,完全不能自我克制。她将这些行为归结于那个春梦的后遗症,可很显然,自己都不信,谁还会信?另一方面,她又极力地压制着自己对墨傲羽的感情,她从来都当他是哥哥的,在此之前,她从未觉得,他们会有什么男女之情。她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本能的生理反应,还是真像梦中青梅果子精说的那样,她爱而不知。古时候长叹了一声,走到书房门口,“别嚎了,知道你想说什么。”“干嘛,我看书呢,王小波的,我又哪招惹你了?”“别装了,出来陪我说会话!”木林森笑,和古时候一同坐回沙发上,古时候将她的那个春梦给木林森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当然,其中XXOO的事情,她只字未提,太羞耻,难启齿。木林森听后,好一番羡慕,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怎么她就没有这么个唯美浪漫,曲折离奇的一梦三生。在梦里,古时候的经历虽说是甜多于苦,可梦醒后的感受,却是悲多于欢,墨傲羽最后一次的死亡,到现在她都不敢回忆,太揪心!因定三生果未知,繁华浮影愧成诗,无端坠入红尘梦,惹却三千烦恼丝。古时候苦笑,“可笑的是,我前天还因樊篱结婚而伤心,今天却又为羽哥哥心乱,我都怀疑自己是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胡说什么呢?还不够吗?爱了四年,想了六年,你在樊篱身上浪费了十年,能收场了吧?论专情,你和杨过有一拼,什么破词儿啊,尽往自己身上乱用!小时,其实你真不爱樊篱,而是爱墨傲羽却自欺。唉,他人说你太痴情,我笑你是看不清!”“我看不清,你又怎么能看得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说你爱樊篱,那为什么不和他上床?别告诉我你们是柏拉图式的爱恋,我从不相信爱一个人却对他没有欲望是真爱。你不爱墨傲羽,却和他在办公室里宽衣解带,我不敲门,你们俩用不了多久,娃也有了吧!瞎折腾自己干嘛?你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啊。”“可我不知道自己对羽哥哥到底是生理上的需求,还是……”“得了吧!你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你宁可买个充气娃娃,也不会乱性的!要不我带你去酒吧,随便找个男人试试?”木林森搂过古时候的肩膀,给她眨眨眼睛。古时候很想掐死木林森,“试你大爷!”“我去,你口味这么重啊,我大爷今年90多了,你也看得上!”古时候推开木林森,“滚!你哪儿来的大爷?跳广场舞时捡的?”骂完后,她又成为正义的化身,拐弯抹角道:“你常去酒吧?”“我洁身自好着呢!说你!”木林森的脑袋,在这方面,比古时候反应快得多。“今天凌晨,你羽哥哥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了我关于你们的一切,他说他爱你,求我帮他。他对你的爱太深太浓,我听后,觉得你与他而言,比命还要贵重。你若爱他,好好爱;不爱,就将他的念想断的干干净净,他爱你爱的太过于卑微了,我都觉得他有点可怜。关于爱情,有时身体比感觉更诚实,而有些人,小时,注定是生命中的过客……”离开木林森家后,古时候的心有些沉重,墨傲羽一个人在国外漂泊,原来不是因为唐青衣逼着他继承墨唐地产,而是因为她。因为她小学时的一句“想看遍全世界的雪景”,墨傲羽便在六年间去了50多个国家,画了两百多幅雪景图,录制了上千个下雪的视频。而她爱的樊篱,没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古时候泪目,她扪心自问,到底爱不爱墨傲羽,说爱,她底气不足;说不爱,又立刻否定。或许,他们可以试着相处一段时间,可自己若真的不爱,那对墨傲羽不是更大的伤害吗?她真的特别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举棋不定,心神不宁。古时候浑浑噩噩的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没带钥匙,她又是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自家的门,转身离开。刚走到电梯口,就看到墨傲羽开门出来。“小时候,回来了?我让mama别给你送饭了,我自己做了土豆烧牛rou,你快进来尝尝羽哥哥的手艺。”古时候没说话,沉默地进家,沉默地吃饭,沉默地走进卧室里。满心欢喜的墨傲羽默默的往古时候碗里夹rou,默默地洗碗,默默地将古时候家门的钥匙放在了餐桌上,开门,离去。卧室里,古时候安静地听着墨傲羽的动静,当她听到家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后,心猛的慌张起来。她跳下床,鞋都没顾得上穿,赤脚跑出房门,可哪里还有墨傲羽的踪影,她蹲坐在电梯口,哭了。但很快,她就被抱进了温暖的怀抱里,“大冬天的,穿这么薄的睡衣不冷吗?”“冷!可家里暖和,我不喜欢棉墩墩的厚睡衣。”古时候边哭边往墨傲羽怀里钻。墨傲羽将古时候抱进屋,由于她又穿着早晨的睡衣,便打算将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再给她盖好被子。哪知古时候不肯,一定要先洗个澡,因为刚才跑出去没穿鞋,脚脏了。进浴室之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古时候,还不忘抱着墨傲羽的脖子说:“羽哥哥,别走!我吹了冷风,头疼。”古时候想,总要有个留下墨傲羽的理由。墨傲羽原本是打算离开的,古时候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厢情愿的想多了,他出门在楼梯口倒了个垃圾,回来打算坐电梯离开,却看到了那一幕,心瞬间就软了下来。“羽哥哥哪也不去。”墨傲羽心想,古时候的洁癖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古时候这才放心地走进浴室,她不想墨傲羽走,走了,他们就结束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