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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生气,说话的语气也不免与平常要严厉很多。怀玉被她的话吓得身子一颤,崇成帝下意识地还想去护住怀玉,但是被洛书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崇成帝站在洛书身边,也不敢再多做其他动作。洛书没想过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事,非得让怀玉认识到错误不行,“说,你是不是还想再骗阿娘。”怀玉抬眸看了下洛书,被她严肃的神情吓到了,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地就想要哭。“你吓到她了。”崇成帝把怀玉抱了起来,忍不住替怀玉辩解,“她还小,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教她,有些东西急不得的。”“都四岁的人了,不小了,现在不教她还什么时候教。”洛书看了看护怀玉护得紧实的崇成帝,每回都是她扮黑脸,崇成帝扮白脸哄闺女,她都懒得和崇成帝争这事儿了,当坏人就当坏人,只要能够教导好女儿就行。洛书纤细地手指,指了指地上,“你把她放下来,我好好问问她。”怀玉抱紧了崇成帝的脖子,害怕地看了眼洛书,不太愿意下来,崇成帝就温声细语地哄着怀玉,“乖,咱们跟阿娘说清楚好不好呀,阿娘也是担心你啊。”说这话时,崇成帝眼底闪过暗光,他和洛书想的是一样的,怀玉身边还有人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要不然她决计说不出来那挑拨父母关系的话语来。要知道,崇成帝先前就已经把怀玉身边的人清查了一遍。“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好得很啊。”怀玉嘟嘟囔囔地说着,小脸儿上满是不满意,“我在皇宫里玩得可开心的,而且天天还有人照顾,反倒是和阿娘在一起的时间少了,也没见出大问题。”崇成帝听到怀玉这话,小心翼翼地撇了眼洛书,怕她听到了气出好歹来,赶紧将怀玉放在地上,转而去查看洛书的情况,安慰着她,“小孩子童言无忌,你别多想了。”“如果不是有人教她,我还真就不相信她能说出这话来了。”洛书就是连皱眉地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冰冷着脸,厉声道:“你不是说怀玉身边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那怎么这些话还会入了怀玉的耳朵?”洛书不想和崇成帝说话,大人的事情本不该牵扯到孩子,她与他之间牵扯良多,早已拉扯不清,所以有的时候她不去想那些事情,活得迷糊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如今却将怀玉给搅和了进来,洛书怎么也忍受不了。“阿娘,你就别怪阿爹了,我没有觉得我说错了,你都不想想你自己有没有不对的地方。”怀玉仰着头,瞪圆着眼睛,“如果阿娘不喜欢阿爹,那干脆分开就好了,反正阿爹也不愁人喜欢。阿娘你出宫去了也能自由自在些。”“怀玉,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其他的崇成帝都能勉强容忍得了,唯独就是要他和洛书分开,他半分都不想听到这话。洛书只觉得自己被气得肚子疼,皱眉捂了捂肚子,咬着牙依旧忍不住哼出了一声,“我的肚子疼。”崇成帝一见她面色不好,心中顿时一紧,撇了眼怀玉,怀玉显然也是被洛书突然起来的疼痛吓到,此刻脸色是煞白,崇成帝顾不上怀玉,赶紧将洛书扶在榻上躺着,让宫人将太医请来。他额头上紧张得渗出点点汗珠,却依旧轻声对洛书道:“你别生气,有事咱们慢慢说,别气坏了身子。”洛书闷闷地将崇成帝推开,躺在榻上闭着眼睛稳定情绪,她方才突然想起自己怕是有一个多月没有来葵水了,原以为只是不正常几天,现在一想或许是怀孕了。只是心里的不满却没有消散,这群人实在太为所欲为了,竟然把手伸到了她女儿身上,可一不可再,这让洛书还怎么相信崇成帝。或许这就是为了给顾姝妤铺路进宫的第一步,让她和她女儿离心,他们一家三口被一一击破,或许顾姝妤还能有机可乘。“你别着急,我定然派人将怀玉身边仔仔细细彻查一遍。”“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上次也是有人在怀玉身边挑明崇成帝的身份,让他们二人来个措手不及,现在又是这样的手段。“现在最主要的是你的身子。”崇成帝想到自己梦中洛书口吐鲜血,躺在岁羽宫大殿中央的场景,手脚就止不住发冷,可是他不能够惧怕,那样就证明着他认输了。杜锡刚进入太医院,就被喜子生拉硬拽地拖上轿撵,宫中除非主子特许,不然不能坐轿撵,杜锡说什么都不肯上去。喜子差点都要给杜锡下跪了,“杜太医啊,皇后娘娘在那里等着呢,如果皇后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都不想好过。不是皇上的旨意,奴才我能带着轿撵来接您吗?”杜锡一听竟然事关洛书,不敢再有任何耽搁,赶忙将爬上了轿撵,让人赶紧去崇明殿。这一路上抬轿太监速度极快,将杜锡晃得都快要吐了,下轿撵时脚都隐隐有些发软,踩在地上都感觉不太踏实,还不等他站稳,喜子就生拉硬拽地将他拖到崇明殿内。怀玉也陪在洛书身边,可是看到洛书努力平息疼痛的模样,她的眼神都不敢去看洛书,如果不是她说的话,洛书也不至于如此。但是洛书愣是没有骂过她半句,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不开心的话分开就是对的。杜锡一进殿就察觉到殿内气氛凝重,刚准备行礼就被崇成帝喊了起,让他赶紧替洛书把脉。杜锡还以为洛书换患上的是什么大病,结果刚一搭上洛书的手腕,心中就是一惊,忍不住看了眼洛书,久久不曾说话。怀玉在一旁小眉头紧紧地皱着,见杜锡一直不开口,怕洛书真的重病了,小指头紧紧地纠结在了一起,想到因为自己阿娘才是这样,心里的愧疚就没有地方放了,眼泪滴答滴答地留,时不时地还吸下鼻子。落霜见状,把怀玉抱远了点,之前的话她全都听了进去,自从进了皇宫之后,她就专心伺候怀玉了,但是也不知道怀玉那话到底是从谁的口中学到的,这事儿她起码有一半的责任。“杜太医,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崇成帝面目冷凝,剑眉微蹙地问道。杜锡反复确认了好次,这才终于肯定下来,缓缓收回手,对着崇成帝与洛书躬身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洛书闭着眼睛,听到杜锡这话没有任何惊喜,崇成帝闻言,还是愣怔了一下,睁着双星目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