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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不能去,又不去地坛、潘家园,这么冷的天又不能去游乐园,还不愿意呆在这里,那你出来干嘛?我家的车不用油啊。别拽我,奥运,我还没说完呢。你看天气预报了没,今天最高温度零下六度。殷小宝,我告诉你,如果我冻感冒了,你替我打针吃药。”“行啊。但是吃到我肚子里,你的病又不能好。”殷小宝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肖奥运攥起拳头,咬咬牙,“我,我先给你记下。”“咳!”肖翰林猛地回头,肖奥运连忙捂住嘴巴,“我没笑,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小宝,别理我哥。他什么都不懂,你问哪里有批发市场是不是打算买红纸,自己写春联?”“他?”肖翰林蓦然地睁大眼。“小宝还会写毛笔字?”两名警卫员跟着问。“那当然。”肖奥运得意道:“不知道了吧。小宝以前开直播的时候写过毛笔字,网上有视频。大家都说不错,我看着也觉得挺好,反正比我的好。”“是个人写的都比你的好。”肖翰林鄙视堂弟一眼,怎么好意思跟自己比的,“小宝,奥运说的是真的?”殷小宝点点头,“去不去?”“写了卖?”肖翰林不答反问。殷小宝迟疑一下,正当肖翰林以为他会拒绝时,又听到,“回头看吧。”“那就去。不过,我家的春联你来写,但是不能管我要钱。”肖翰林道:“如果你写得好,我就跟我爸妈说从这边买的,你也不准拆穿我。”殷小宝简直无语,这货打算借此忽悠他爸妈多少钱呢这是,“行。”“那还等什么,走啦。”肖翰林到车上就打开地图,去就近的百货商场。殷小宝买五十张红纸,四支质量最差的毛笔和两大瓶最便宜的墨汁。肖翰林轻轻碰一下殷小宝的胳膊,冲手里的墨汁呶呶嘴,你确定用这个写春联?殷小宝点头,接过零钱,拿起毛笔,“走啦。”肖奥运的嘴巴动了动,到车上就问:“身上的钱不够?你手机钱包里的钱呢?被贺姨发现啦。”“我妈不知道。”殷小宝知道他想问什么,“我没写过春联,这些留着练笔用。我家有好的墨汁和毛笔。”“原来如此,早说么。”肖翰林松了一口气,“搞得神神秘秘,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话音落下,前面两位警卫隐晦的对个眼,可能真是故意的。亮出真本事,殷小宝的一字值千金。然而他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即便天才,没有数十年如一日的练习,也达不到他如今这个程度。不想被科学家弄去解剖,殷小宝每每在外人面前便总是漫不经心地胡乱写。即便那样,还是被书法协会的人盯上。好在贺楚坚决不同意,后来殷小宝又对外放话说他的理想是外长,书法协会才没继续缠着他。不过,打那以后,殷小宝能不在外面动毛笔尽量不在外面动笔。就算在家,他也是写好就把纸烧掉,务必不留下一个字的真迹。所以,两个警卫猜对了。殷小宝故意买垃圾毛笔和墨水,就是为了写出附和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写出来的字。然而这话除了他爸妈,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一行人没在外面耽搁,回到紫腾院时才十一点。殷小宝便叫肖家兄弟去他书房里帮忙裁红纸。肖翰林还惦记着出去卖春联,一听小宝的话,立马打电话告诉保姆阿姨做好饭送到这边,“小宝,和我们一起吃?”贺楚不在家,殷震晌午不回来,只会煮粥和煮方便面的殷小宝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你们裁纸,我来写。”“好啊。”肖翰林和肖奥运兴致勃勃的裁红纸,殷小宝仗着他俩不懂书法,两根手指捏着毛笔。肖奥运不经意看一眼,“咦?小宝,你握笔的姿势不对。”殷小宝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说:“我故意的。书法协会的人说我的字裱好能拿去卖,如果我用真实水平,书法协会那帮人会气晕的。”“你的字有这么好?”肖翰林不信。殷小宝手下不停,边写边说:“在我看来不怎么好。大概是现在练习书法的人少,能坚持下来的人更少,才显得我的字好。跟历史上那些名人相比,我的字充其量只是工整,没有神/韵。”“你太谦虚啦,小宝。”肖奥运不知何时站起来,殷小宝的手微微一抖,“这字算好?你搜赵孟頫,看看人家的什么样,再看看我的。”“赵孟頫?你可真敢说。”肖翰林吃惊道:“人家练习多少年,你才几年?”殷小宝放下笔,歪着头盯着他,“是我说我的字好吗?”肖翰林一噎,不自在地揉揉鼻子,“奥运,过来裁纸,不懂就别瞎说。”“小宝的字是真好啊。”肖奥运忍不住又看一眼,“他这还是用拇指和食指拿笔呢。小宝,你从几岁时候开始练字?”“三岁。”殷小宝轻轻吐出俩字。“难怪呢。”肖奥运道:“十年了。那你之前说练笔……”殷小宝道,“那俩警卫今天第一次跟咱们出来,我怕他俩回头乱讲,故意那样说。你俩可得帮我保密啊。”“当然。”肖奥运想都没想,“大哥,你也不准乱讲。”“我又不是小孩子。”肖翰林和段子睿、李家桁的关系铁,但殷小宝是他的小老师,出卖朋友也不会出卖天天指点他写作业的殷小宝。殷小宝抬眼看他一下,见肖翰林十分认真,第二天就从网上订三件军大衣和三顶帽子。腊月十六上午,贺楚下飞机的时候,殷小宝叫轮休的白飞和陆俊载他和肖家兄弟去琉璃厂。到街口,殷小宝让陆俊停下来,他戴口罩,围围巾,又戴上帽子,裹着军大衣,戴着棉手套,全副武装拎着大喇叭下车。白飞把后备箱打开,殷小宝开启大喇叭,周围行人就听到:“看一看瞧一瞧,名家手写春联,一千块一幅,只要一千,只要一千,机会难得,每人限购一幅!”“一千?”过往行人猛地停下来,侧耳倾听,“只要一千,只要一千……”下意识循声看去,只见一辆吉普车旁边站着五个裹着绿色军大衣,带着棉帽子的人。有那好事者往前走两步,“什么样的春联卖这么贵?镶了金边不成。”“这位大哥,瞧您这话说得。”戴着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