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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自称臣!”莫名其妙被安了个宦官身份,罗瑞成很识时务,忙磕头:“奴该死!”皇帝没说话,手指摩挲着剑柄上的宝石。罗瑞成眼见不妙,忙说:“陛下,小的有一件秘事要禀告。”“嗯?”罗瑞成指着徐孟玺道:“他自诩比晋朝的美男子潘安还要帅。”这招叫祸水东引。跟罗瑞成一组的王峥嵘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岂止呀,他还说他比兰陵王、独孤信、慕容冲都要帅,简直是目中无人。”余桃沙也帮腔:“是是是,我也听说有这么一回事。”皇帝闻言眯了眯眼,凉飕飕的目光瞥向徐孟玺:“是这样吗?”余桃沙忍不住开始偷乐,徐孟玺沉默了一会儿,答:“我确实比他们都帅。”死了都要帅。“这是个实诚人啊。”皇帝赞赏地点了点头,眼风扫了徐肖肖一眼,“老盯着朕看什么?去去去,给朕跳支舞去。”徐肖肖无可奈何,起身走到空地处开始翩翩起舞。皇帝又开始找徐孟玺的茬,一脸的阴晴不定:“那跟朕比呢?你帅还是朕帅?”这就是传说中的送命题,说自己帅,皇帝不乐意,杀!说皇帝帅……隔着十二串冕旒都能清晰无比地看到皇帝脸上青春洋溢的痘痘,太违背良心了,皇帝肯定说你不实诚,还是杀。众人如履薄冰,眼看徐孟玺就要被杀,余桃沙的笑成功解救了他,没办法,她笑点太低,死命捂着脸笑得浑身抽搐。皇帝立马将视线转移到了余桃沙身上:“你笑什么笑?笑什么笑?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斩了。”余桃沙脑袋转得飞快,这时,徐孟玺帮忙解围道:“陛下,她是个傻子,您千万不要跟她计较。”“她冲朕傻笑。”徐孟玺:“她只有见到美好的事物才会发笑的。”余桃沙感到十分安慰,感激地看了徐孟玺一眼,然后十分配合地冲着皇帝继续傻笑。徐孟玺回她一记笑容:“只要陛下在场,她就会一直笑一直笑。”余桃沙的笑僵在脸上,怨恨地看了徐孟玺一眼。皇帝点头称是:“那就不要停,一直笑一直笑。”余桃沙:“……”皇帝继续伟大的找茬事业,“王峥嵘,朕听说你家里很有钱。”王峥嵘忙说:“臣愿意捐献出三分之一的家财报效国家。”皇帝说:“那怎么能行呢?”王峥嵘说:“这是臣的本分。“你嘴里说着本分,却不愿意把所有的老本捐献给国家。杀了你,你的财产全部充入国库。”王峥嵘,年二十六,卒。余桃沙笑。皇帝又嫌徐肖肖的舞跳得难看。徐肖肖,年二十五,卒。余桃沙傻笑。皇帝说罗瑞成太谄媚。罗瑞成,年二十四,卒。余桃沙冲皇帝傻笑。白晓莹……她是自己作死,这个吃货忍不住嘴馋,偷偷夹了一筷子蟹rou飞快地放进了嘴里。然后被皇帝看到了。然后白晓莹年二十五,卒。临终遗言:衣冠禽兽。余桃沙冲皇帝开心地笑。徐孟玺,年二十六,卒。理由是长得太帅,把皇帝比了下去。余桃沙露出灿烂的笑。余桃沙,年二十二,活得好好的。主要是因为她装傻装出了精髓。她摸了摸快要僵掉的脸,彻底瘫在地上:“幸亏结束了,要不然我会笑死的。”她感觉脸部肌肤都没知觉了,河风拂面,胜利的滋味太爽了。她瞬间又活力满满地跳起来抱住白晓莹欢呼:“我们赢了赢了!哦耶!”【第一期】欢笑与鸡汤最后一个环节是颁发奖品。余桃沙没想到节目组这么贴心,竟然还有奖品。奖品是一对青瓷枫叶尊,端庄高贵,曼妙灵动。外观就像一只碗。南北朝时中国瓷器有了较大的发展,南方盛产青瓷,北方盛产白痴,时有南青北白之说。这一对青瓷通体晶莹的绿色,犹如初春的第一抹绿,清新怡人。余桃沙和白晓莹一人一只,一脸得瑟。罗瑞成凑热闹说:“这个用来要饭刚刚好。”余桃沙将青瓷碗平放在掌心,另一只手做阿弥陀佛状,对罗瑞成说:“八戒,你去化点斋来。”罗瑞成笑了。“好了,说点别的吧。”刘导插话道,“这两天录制下来,穿越了一下南北朝,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都说来听听听。”大家都陷入思索之中,没有说话。刘导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你们都死了呀。唯一的活口,小余,你来说说吧。”余桃沙想了一下,录节目,欢笑和泪水是必须的,鸡汤也是需要的,她略微沉吟了下说:“南北朝真的是一个非常动荡甚至有些病态的年代,上至皇帝下至百姓的脑袋都悬在裤腰带上,随时可能掉下来,朝不保夕。能活下来的人真的需要有一个中彩票的运气。远离战争,珍爱和平。活在当下的我们真的都是极幸福的。最后感谢节目组,感谢刘导,感谢徐教授,赠给了我一只碗,让我可以穿越到南北朝靠讨饭为生。谢谢,谢谢!”前半部分是鸡汤,后半部分是胡扯。有赏必有罚,剩下两组输了,刘导要求他们各自拍一张丑得人神共愤的、高清、不打光、无化妆、无美颜、无ps的特写图发到自己微博里。余桃沙特别积极,拿着单反晃到大家面前,笑吟吟的模样:“我来帮你们拍啊。”徐肖肖作势拿矿泉水瓶扔她,嘴里轻哼:“瞧你得意忘形的劲。”余桃沙傲娇地扬了扬下巴:“有得意才有忘形啊。”熟练地调好光圈,罗瑞成和王峥嵘倒没什么包袱,很配合地做了两张搞怪的表情。余桃沙转向徐孟玺,后者一副沉思的模样。她拿眼神觑他:“偶像包袱不要太重哦。”徐孟玺看着她,语气沉重:“这相机重吗?”“当然重。光镜头就死沉死沉的。”徐孟玺接过来掂了掂,皱了下眉,一本正经的语气:“那我建议换别人来拍。”余桃沙扬眉笑笑:“怎么?怕我给你拍得丑?”徐孟玺还是一本正经:“那倒不是,就是我的丑图比较难拍,我怕你拿着累。”余桃沙:“……”朝他竖了下大拇指。相机就这么转落他手。轮到徐肖肖时,白晓莹热心地问了一句:“肖肖,你卸妆了吗?”倒不是她想看人出丑,只是她长了一颗特别公正无私的心。徐肖肖嘴角微微下垂,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脸上没表现出来。徐孟玺催促道:“肖肖,快去,先卸妆。”他顺手冲余桃沙手里拿过相机,“我来替她拍吧。”余桃沙无所谓,耸了耸肩递给他。徐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