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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线索崩回去了。温茶头秃。老头憋了半天,迫于系统设定必须要跟攻略者搭话。于是他扬起只剩下两个血窟窿的眼眶,幽幽又问了一遍:“来看病吗?”霍枭不耐烦地看着他:“不看!再问自杀。”老头:“……”温茶:“……”贺敏:“……”方彦希:“……”要不是情景不和,他们恐怕会憋不住笑出声。真踏马神回复。老头快疯了,原地晃悠了一会儿,憋屈的不行。终于他聪明的避开了霍枭,走到温茶这里,问:“来看病吗?”温茶握了握拳,这推动剧情的重担又回到了她身上。她迎上霍枭危险的视线,颤声道:“不、不看!”老头:“……”温茶小小声又补了一句:“我们来找东西的。”这句话像是开启了某个神秘开关。温茶几乎能从老头空荡荡的眼眶里感受到会心一笑。他抬起插着输液针的手,指向其中一个病房,幽幽道:“你们想找的东西,在那里。”霍枭:“……”方彦希没忍住,伸手拉了下温茶的衣摆:“不是吧,这种恐怖游戏里还有线索提示?”温茶干咳一声,面不改色甩锅:“可能因为是新手试炼吧。”前头霍枭若有似无哼了一声,抬腿走进了老头指的那间病房。404.“听着怎么就这么不吉利呢……”贺敏缩着脖子低声道,“而且,一般医院因为患者忌讳,不是都会避开4这个数字吗?”方彦希脚步一顿:“难道是陷阱?”一些游戏里的确会有这样的设定。看上去简单的剧情线,却触发隐藏任务或者boss。方彦希张了张嘴,那边霍枭已经插着手晃了进去,屁股后面跟着小个子的温茶。他摸了摸鼻子,都是男人,他不进去未免有些怂?他干咳一声:“走吧,先去看看。”两人举步跟进。404病房异常安静。只是在四人相继进入房间后,门悄无声息关了起来,墙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剥落,一片片颓败的暗红血迹顺着墙缝蔓延开来,触目惊心。贺敏一只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掐住了方彦希的胳膊。方彦希疼的眉头紧皱,却不敢动弹,因为他此刻清楚的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凉意,仿佛有一具冰冷的身躯紧贴着他的后背,令人毛骨悚然。他不敢动弹。前面,霍枭仿佛对周遭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他在屋子里大致扫了一圈,目光落在靠窗的那张病床上。“所有的床上都有鲜血,唯独这张没有,为什么?”温茶:“啊?”感觉霍枭凉凉的扫了她一眼,她缩了缩脖子,迟疑道:“因为是空床?”霍枭窒息的看着她,唇线抿紧,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看不见床尾挂的病历卡?”当然看得到,她又不瞎……温茶腹诽着,脸上却憨憨一笑:“现在看到了。”霍枭忍耐的看着她,走到那张病床内侧的床头柜处,朝温茶努努嘴:“过来,打开看看。”你手断了吗?温茶低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龇了龇牙。认命的拉开了柜门,里面静静躺着一截电话线。温茶就纳闷了:“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东西?”霍枭扬了扬下巴,看着病历卡道:“房间里四张床,只有这张格外干净,也只有这张床病人的病历卡被涂抹过……”温茶眼角跳了跳,他观察的的确仔细。病历卡挂在床尾,一般记录着病人的姓名、年龄及简要备注,而像爱心医院这种比较出名的私人医院,会额外印上患者的照片。现在,这张斑驳的病历卡上:照片已经被涂抹的面目全非,只隐约看得到姓名和年龄。温茶等着他再说些什么,可他只是淡淡道:“走吧。”温茶转过身,顿时一僵。她抽了抽嘴角:“好像……走不了了。”门口不远处,方彦希泪流满面:终于舍得回头啦?转过身的霍枭,看着前方的情形,徐徐抽了口气。温茶眼神复杂:能把他吓到可真不容易!旋即却见他轻轻打了个激灵,终于掏出“珍藏”已久的双手,拢在嘴边呵了口热气,喃喃道:“真他妈冷。”温茶:“……”哈喽?Excuseme?作者有话要说:温茶:……火葬场暖和你踏马倒是去啊!霍枭(按头):别闹。————女主会在某些世界里扮演提供线索的NPC,同时也是大型沙雕快穿游戏的官方内测人员,然后,然后她遇到了男主这个最大的bug……第3章游戏毒瘤(3)方彦希面如土色,浑身已经开始打摆子。旁边的贺敏更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她清楚感觉到身后有东西。伴随着冰锥一般刺骨的寒意,还有两道视线一层层刮过她的身体。她唇色乌紫,大眼睛写满了惊惧。温茶也没料到那些程序员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说好的烧死呢?这种分分钟把人冻成狗的cao作是个什么鬼?她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人身后站着的身影:勉强可以称得上是人。虽然头已经被斧子样的利器从中间劈开两半,黏连的血rou还附着冰碴。他站在方彦希和贺敏身后,两只手隔空搭在他们肩膀上方,跟霍枭差不多的身高,一身血衣,幽幽的看向这边。温茶退后两步,缩到了霍枭身后,拿小指尖轻轻戳了下他的背,小声道:“他好像不是被烧死的。”她都看得出来,霍枭自然也很清楚,但——“脸都劈成这鬼样了,还好意思出来。”温茶:“……”这是重点吗,嗯?他把手重新埋入口袋,瘫着脸走上前。淡色的眸削冰断玉,一寸寸漫过那血尸的身体,最终定格在他胸口。霍枭眉尖微拢,侧头叫了一声:“矮子,过来。”矮子你妈……温茶丧着脸走上前:“干嘛?”一只白到与堆雪不遑多让的手,擦过温茶的鬓发,直指向血尸胸前。手指颀长,肌如冷瓷。温茶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这就是霍枭矜贵的手。“把他脖子里的身份卡取下来。”他吩咐她。温茶脸皱了皱,那血糊糊的一团,连绳带本来的颜色几乎都看不出来,难为他竟然还辨别的出那是张身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