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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长大了,想的也周全了。你失踪十年,又赶上冥族战乱,想必你师父他们都急坏了,若是没事,还是尽早回去,路上也要小心。此时照临界乱成一团,你刚回去,别着了道。”“是,掌门师兄,我来找你,也是和你告辞一声,其他真人那里,我就不一一拜别了,劳师兄帮我道个别。”“他们不会介意的,你也是金丹中期了,上宗战事吃紧,不会有人因这点小事怨怪你的。”魏紫回来的没有动静,走的同样悄无声息。传送阵开启,便已经离开了这个养育了她的地方。在传送阵附近的值守弟子,见传送阵突然有了动静,然后光芒闪过,一位金丹女修以经出现。两人早就得了门中的吩咐,知道来人正是回下界之后,便失踪的魏紫,虽然欣喜,却没立刻打开传送阵上的防御阵法。反而是站在阵外,对魏紫道:“可是从静师叔?”“正是我,可否能将阵法打开,让我出去?”“师叔勿怪,师叔刚刚回来,不知道冥族的狡猾,他们的夺舍之术实在厉害,几乎无法看出破绽,甚至连被夺舍之人的法术,他们都能运用自如。师叔刚从外面回宗,按照规矩,是要先照一下验身镜,验明正身确认无误之后,才能打开阵法,放师叔出来,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请师叔见谅。”魏紫之前已经听陶掌门提过,知道现在处处如此,并不是特意过来为难她的,自然极为配合。照影镜的白光,扫过她的身上,突然出现刺耳的鸣叫声。本来看她如此配合,以为这回不过是走个过场的两人瞬间如临大敌,传音符打出,与此同时,在宗内坐镇的元婴真君,也察觉到了这处的动静,很快就出现在了大阵之外。对着魏紫,眼中的冷意,隔着大阵,都能将魏紫冻住。“冥族宵小,敢动我太素宗弟子,我定要你血债血偿。”冲霄真君的心都在滴血,他虽不知道魏紫结成的是超品金丹,但是,就凭魏紫在华凌法会之上的表现,就知道,她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未来的宗门支柱。这样的弟子,就是不是他的徒弟,被冥族夺舍,他也同样心痛不已。更何况,对方还是化神道君徒孙,是广翎真君一脉单传,捧在手心里的徒弟。飞霞、戮剑两脉,要是得到消息,怕是要掀起惊涛骇浪。“师叔,师叔,我真是阿紫,您等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冥族啊,我真的是阿紫。”魏紫都快急懵了,好端端的,她一根正苗红的正派修士,怎么一回宗,就被当作冥族,喊打喊杀了。她比窦娥还冤。看着冲霄真人以经下令开启阵法,要将她当场绞杀,魏紫电石火花间,灵光一现,终于想到一种可能。“师叔等等,等等,您看看是不是因为这个命灵,我之前杀了一个冥族,将他的命灵带在了身上,您再给我照一回,别着急给我定罪啊,我真是阿紫。”冲销真君在她拿出命灵的时候,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验身镜查验时,查的就是这个命灵,上界之人,早已经知道验身镜的原理,所以,灭杀了冥族之后,通常会将缴获的命灵放在特殊炼制的玉盒之中,避免验身之时,发生误会。可是魏紫刚刚从下界回来,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大咧咧的将命灵带在了身上。想拿到命灵并不容易,他们被发现之后,若是不能逃脱,几乎都会选择当场自曝所以仗打了这么久得到命灵的,少之又少。下界不是主战场,更是没有得到过命灵,所以,陶掌门就将这几乎是常识的问题忘了说了,所以闹出了这么个大乌龙。险些让魏紫的小命,交代到自己人手里边。冲霄真君同样一头冷汗,幸亏及时说清楚,不然两脉的心尖尖,宗门的未来,因为这么乌龙的原因死在他手里,这仇怨结的可就大了。魏紫将命灵远远的扔到一边,重新照了一遍验身镜,果然,这一次风平浪静,没再发出任何动静。冲霄真君亲自打开阵法,将魏紫接了出来,递给魏紫一只玉盒,“小阿紫,你可吓死师叔我了,这是承装命灵的特质玉盒,只有将命灵放在这里面,验身之时,才不会出现误会,这次师叔考虑不周,忘了你刚刚从下界回来,不知道常识,差点害了你。”“师叔也是职责所在,不必放在心上,只是,如今与冥族之战竟然如此严重吗,让师叔在宗内都如临大敌?”冲霄真君长叹一声,“你失踪了几年,不知道冥族之祸刚起之时,有多惨烈,咱们太素宗尘微真君被冥族夺舍,搅得宗内翻天覆地,最后被发现揭穿时,当场自曝,坐下三位弟子,在那一次中,全部身陨,只余下几个徒孙,因为不在现场逃过一劫。“魏紫愣忡,尘微真君十年前与她一起去下界接引,当年也是他接引她入了上宗,更是对她十分欣赏,想要收她为徒,谈笑风生,好似刚刚过去,对她而言,也确实如此,这十年,对别人来说,翻天覆地,她却真的是眨眼之间。第二卷少年峥嵘第五百四十八章尘微之死真是天翻地覆。“那吴师兄还有苗清他们如何了?”吴清风为人正派,苗清更是骄傲讨嫌的有些可爱,她从郁尘的情殇中走出,努力上进,眼看着前途无量,却一夕之间失去了师父师祖,甚至滴亲的师叔师伯都没有了,没了所有的依靠,又背负了这样的深仇大恨,加上曾经又是那样骄傲,得罪了不少人,几乎注定了她未来的坎坷。尘微真君的身体,又被冥族借着坐下不少天怒人怨的事,就是知道他们都是无辜的,可是他们俩怎么都不可能不被牵连。“他们俩如今都在战场上,这些年,不论大家怎么劝,都没回来过,俩孩子心结未解,我们这些作长辈的怎么劝说都没有用,我知道你们曾经有过一点过节,但是苗清这些年过的不容易,你将来见了她,要是她说了什么不着听的,看在尘微师弟对你赞赏有加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师叔严重了,我与她不过是少年贪玩吵闹过,都是同门,哪还能记一辈子仇。对了师叔,我师父师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