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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火,惊动了许多人,尤其是离得近些的邻居,生怕风势一转,就烧到自家头上。一队队的官差从魏紫的身边跑过,将本该寂静的夜色打破。至于魏紫,则是越走越偏,直到途径一平常人家的小院,趁人不备之时,翻墙溜了进去。本来是想偷件衣服换上的,毕竟她穿着一身丫鬟服饰,实在太过扎眼,今天晚上乱,还没人注意,这要是放到白天,自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怕是要被人当做逃奴杀了。最好还是换身男装,在这俗世行走才方便。至于之后该怎么办,魏紫决定先混出城去避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她不知道她现在到底算不算考验,在这里死了,是真的死了,还是只是考验失败。可是命只有一条,她不敢轻易去赌,所以,不管做什么,都要以保重自身性命为前提。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她决定,还是先把这里当做考验来看待,如果是考验,想要过关的话,魏紫有几种猜想,但是最靠谱的一个就是找到这具身体被关押的原因,为她报仇。魏紫决定先从这一方面入手,那就要有一个稳妥的身份。不然,自己一个孤身女子,很容易就被歹人盯上。自己现在可不比从前,孤身一人,没有实力,没有身份地位,丝毫不能行差踏错。也不知道,这里外出需不需要路引,如果需要的话,再想进城,又是一遭麻烦事。魏紫翻墙而入,谁知道,进来之后,就发现屋里的灯还点着,有两人坐在屋中正说话。只听其中一人急切中带着抱怨的声音,低低的传来:“那你说,该怎么办吧,郡主没了,咱们都是死罪。”“你着急,我不着急吗,是我想让郡主出事的吗?”“要我说,咱们当时就应该立刻上报,你非不,怕担责,现在好了吧,看你怎么收场。”“我哪里会知道,不过受了惊吓,病了一场,人就会没了呢。再说了,遇到土匪,又不是我们想的,谁叫她不听劝,非要带那么多东西的,要不是她一意孤行,这么多人,也不会为了救她一个人都死了。”被抱怨的人不满的低吼道。另外一人沉默了片刻,也是不耐烦的道:“怎么就这么娇气,不过是受了点惊吓,淋了点雨,那土匪都没摸到她的边,怎么就这么容易就死了呢。”“遇到土匪的消息,你以为是我不想上报吗,是郡主自己怕被人说三道四,这才死死拦着没有上报,我以为她受了点惊吓,养两天就好了,谁知道就这么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是上报了,没准也是以为咱们和那土匪是一伙的,就是他们心知肚明,这事和咱么没关系,咱俩也得是替罪羊,绝对讨不了好去。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年纪和郡主差不多的女人,扮成郡主,咱们的危机也解了,对方有把柄握在咱们手里,咱们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要什么荣华富贵没有。怎么样兄弟,是直接跑路亡命天涯,做那过街老鼠,再不敢露面,家里人都跟着吃挂落,过那种抬不起头的日子,还是跟着我搏一把?”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不得不说,这人或许在那郡主遇劫病重的时候,没准就有这种想法了。这种偷龙转凤,胆大包天的主意都想的出来,也是一代枭雄人物。等等,这不也正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吗。屋内另一个人,沉默了许久,久到魏紫都快失去了耐心的时候,才终于点了头。不过,去也抛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上哪去找替代的女子。这个女子,不能太有野心,有心机,否则,将来对方做大之后,可能会失去掌控。甚至会调转枪口,会想办法出去他们这两个唯一的知情人。又不能太胆小怕事,不然随便被谁一吓,就漏出破绽,他们都跟着玩完。最后,还不能太过粗鄙,这可不是长得好就行的,那是要金尊玉贵的养大的女孩子,才能扮的出郡主的威势。要说胆子心机,就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也可能有,秦楼楚馆,更是有的是符合要求的。但是,最后一项要求,却不是谁都能达到的。那些见惯了风月的女子,美则美矣,举手投足,也是极有风度的,就是,那风尘气,却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解决的,贵气也是缺了点。“要是没有人选,干脆,将我表妹接来,那小丫头有勇有谋,虽然没见过多大的世面,却是自家亲戚,不用担心有外心。”最先提议的那人道。“呵,你表妹?整天在泥地里摸爬滚打,比个小子还野,手上的茧子,比我还厚,就是披上龙袍,也装不了太子,再说,她是你表妹,可不是我的,谁知道将来,你们兄妹俩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我。再说,这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要是用你表妹,那你怎么和她家里人交代。”那人有些讪讪的,“那你说该怎么办?”“青楼肯定不行,那里面的姑娘,见的人太多了,咱们还是要走远一点,最起码不能在这天子脚下找人。”“可是再拖下去,怕是被京里的人发现端倪。”“这也没办法,反正郡主的正经亲戚都不在了,有几个是真心关心她的,到时候想办法先搪塞过去就是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城,去附近村子里转转。”两人敲定之后,魏紫没在躲躲藏藏,反而出声轻咳了一声。这一声虽小,对于屋内商讨大计的两人,不外乎平地惊雷。“谁?”是那个最先下决定之人的声音。声音响起的同时,房门也同时被打开,屋内二人也同时冲了出来。第二卷少年峥嵘第六百六十九章敲定就见院子正中站着一粉衣少女,在微弱的月色映照之下,身子窈窕,肤白如玉,唇红齿白。穿的虽然明显的是丫鬟的衣服,头发也显得随意凌乱,却不但不让人觉得她狼狈,反而灵动俏皮,什么都没做,就那么随意的往那里一站,就给人一种压迫之感。比郡主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