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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透过窗,看向远方。医院离A市的火车站不远,此刻火车站灯火璀璨,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此分别。“是啊,我能找到她,多不容易。”————————:老虎小姐的脚真好看,想亲,不想给别人看。007中意你(7)(重写版)盛司南和冯柏成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钟意浓已经喝完了粥,正乖巧地坐在一边看自己的病例。盛司南走到她跟前,帮她把东西收拾好:“你要回宿舍还是回家?”钟意浓思忖了片刻:“回家吧。”反正她也没有课了,伤了脚在宿舍爬上爬下反而不方便。“好。”盛司南抬手,帮她理了理垂落的发丝,“听你的。”钟意浓总觉得他这话说的有些奇怪,什么叫听她的,她决定自己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参与讨论啊。可是下一秒,她就没有脑子去想这些了。盛司南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轻拢慢捻。钟意浓的耳垂敏感得很,一捏就充血,压根经不住人家这样玩弄。她努力努力抑制住身体轻微的颤抖,拨开盛司南的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感觉你现在胆子大了很多啊。”当年的盛司南多纯情,被她牵一下小手都能脸红个半天,现在到底是怎么了。盛司南看着她从耳垂抑制蔓延到脸颊的红霞,忍不住低头笑了笑:“以前你总让我大胆一些。”“你大胆一点嘛,他要是敢抢你作业本,你就踢他,越狠越好。”“你大胆一点嘛,他要是敢抓毛毛虫吓唬你,你就把虫塞到他嘴里。”……钟意浓从前的确是常常鼓励他要大胆一点,可是她有叫他大胆一点来欺负她吗?强词夺理、曲解人意、呸呸呸呸。盛司南欣赏了会儿她精彩的表情,“走吧,我们回家。”“是我回家。”钟意浓轻哼了一声,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我自己可以走,不要你抱。”“嗯。”盛司南仿佛不意外她会这样说。他缓缓蹲下,握住了钟意浓白皙的小脚,将刚刚被他脱下的鞋捡起来,套回到她的脚上,“正好,我也觉得抱着有点手酸,那就背吧。”“……”钟意浓看着他的头顶,仿佛要用眼神把他烧秃了。盛司南扣好鞋子的侧扣,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多谢你的体贴了。”“……”真不要脸。盛司南仿佛从她的眼神中读取了她想表达的内容,粲然一笑:“是啊,所以天下无敌。”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钟意浓拖着一只伤脚,无论怎么抗议,还是没有能够逃脱被背起来的命运。最后,她只能认命地趴在盛司南宽阔的背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嗯,很平稳啊,背上背个美人难道其实和背块石头差不多?盛司南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平静。女性柔软的部位正贴着他坚硬的肩胛骨,那触感能让人发疯。“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隟也,则施施而行……”“你在念什么?”钟意浓偏头看他,这几句话好像有些耳熟,“?”“嗯。”“你背这个干什么?”莫名其妙背高中课文?“不干什么,随便展现一下记忆力。”“……”有毛病。钟意浓说的回家,并不是回盛世华庭,而是回她在外头自己买的公寓。盛司南将车停在了钟意浓所住单元的楼下,朝上看了看:“你住几楼?”“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我是……”钟意浓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还没表达自己绝不会告诉他的立场,突然感觉到盛司南的气息靠近。他倾身,正对着钟意浓,仿佛下一刻就会吻上来。“你住几楼?”盛司南靠的更近了些,漾着笑意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刚刚化形的狐狸精盯上了自己的猎物。钟意浓和他对视了几秒,最终败下阵来。她抬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喵的,里头那个小妖精也蹦跶地太欢快了吧,这样迟早被狐狸精吃掉。“六楼。”钟意浓有些泄气。盛司南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伸手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我今天帮了你,还请你喝了粥,礼尚往来,你请我喝杯茶吧。”“……”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强行做客,理直气壮。“盛先生要喝什么茶?”钟意浓脸上带着假笑,迎盛司南进门。盛司南装模作样地想了片刻,“浓茶。”nongnong泡的茶。只要是她泡的,都不挑。然而钟意浓却有和他完全不同的理解。她往茶壶里抓了一大把茶叶,浓茶,保证够浓,浓到你今晚睡不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茶喝完了,钟意浓也坐得有些困了,盛司南却还半分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那杯茶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还神采奕奕的。“盛先生是打算今晚住下了?”钟意浓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玻璃碰撞,发出“咔擦”一声响,赶客意思十分明显。“既然是你邀请,当然是求之不得。”盛司南故作惊喜地顺杆爬,换来粉拳一顿。“你别以为你今天帮了我,我就不敢揍你。”钟意浓抓住了他的手腕,杏目圆睁,“茶都喝完了,赶紧走。”“真是冷酷。”盛司南耸了耸肩,借着被抓住的手腕微微使力,长臂一伸,将钟意浓揽进了怀里,“这叫什么?自投罗网?”“个屁。”钟意浓的鼻子碰上了他的胸膛。盛司南衣服上淡淡的薰衣草香盈满了她的鼻腔。钟意浓习惯用一款薰衣草香型的洗衣液,味道和这一模一样。“好吧,不是。”盛司南的手落在钟意浓柔软的头发上,声音突然有些低沉,情绪不显,“你一个人,一定要小心些,洗澡的时候,一定要穿好拖鞋,防止跌倒。真的不要——”真的不要我住下吗?“不要。”钟意浓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话,“小胖子,在你因为胡说八道被勒令永远禁止出现在我面前之前,掂量掂量再开口。”“好吧。”盛司南放开她,“我不说了。”钟意浓一鼓作气将他推到了门口,在关门之前,又探出头来,对着盛司南认真地说道,“我会小心的。”*“我说你,看什么呢,笑的那么yin.荡。”冯柏成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视线穿着一桌正在打麻将的人,落在了坐在角落里玩手机的盛司南身上。原本热火朝天、噼里啪啦的麻将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