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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她倒也淡定,“因为我不知道江大队长吃不吃香菜,据我所知,挺多人吃不习惯这个味道。”她自认为这样说也让人挑不出错来,可江时临的眼神却还是玩味得紧,不晓得心里在想些什么。江时临薄唇牵起浅笑,“大概做医生的人都是这般细致贴心的吧。”宋西汐红唇微微扬起,不再说话。再低头,发现江时临已经盛了一碗鱼片送到她的跟前。不安从她的心底蔓延开来,因为她发现这一锅鱼并没有加辣,而且配菜全都是她爱吃的。宋西汐摸不透江时临到底是对她起了疑心想要试探她?还是把她这个“冒牌货”当成了宋西汐?总之这一顿饭,宋西汐吃得忐忑不安,中途还差点被鱼刺卡脖子。两人吃完饭,江时临提出送宋西汐回家。“其实不必要麻烦你,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宋西汐说。江时临含笑道:“宋医生该不会是不想让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怕我会sao扰你?”“江大队长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我这不是敢给江大队长您添麻烦嘛。”哪怕宋西汐原本是存心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在哪,可江时临把话挑到了明面上来,她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御芳庭,麻烦江大队长了。”江时临一边开车一边说,“你都叫了我一晚上的江大队长了,老实说我听得老别扭了。”“那你觉得我怎么称呼你比较合适?”宋西汐问。“局里那些小子都喊我时临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跟他们这样喊吧。”时临哥?确定他们平时不是叫领导、头儿、江队?宋西汐记得王道在她面前提起江时临的时候,多数都是说我们头儿,我们江队。见宋西汐沉默不说话,江时临眉头微蹙,“怎么不说话了?”“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称呼,我不太习惯。”宋西汐侧过脸看向车窗外。他大概不会知道,这八年来,她的日记本里写满了江时临三个字,可她却从来都不敢出口念一声。这刻在她骨子里的三个字,她害怕自己说出口,便会溃不成军。和记石锅鱼店离御芳庭不算远,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回到御芳庭,宋西汐解开安全带,下车前对江时临说:“江队,谢谢你今晚的盛款招待。”她一抬眸,便怔住了。江时临见宋西汐的神色有异,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在他们的对面正停着一辆黑色的路虎。“江队,再见!”宋西汐推门下车。坐在路虎车里的男人见宋西汐下车,也跟着下车笑着走向她,热情地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岑沂南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着她,伸手去捏她的脸,语气满是心疼,“西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体重称告诉我,我的体重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宋西汐笑着说:“你怎么回来了?”“当然是想你了呀。”岑沂南看宋西汐的眼神灼热,似乎能将人融化,“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开不开心?”岑沂南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江时临的身上,笑问宋西汐,“这位是?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江时临原本脑子里想的是倒车走人的,可神使鬼差留了下来。不等宋西汐回话,江时临主动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江时临,西汐的朋友。”岑沂南与江时临目光对视,伸手搭在宋西汐的肩膀上,动作亲昵,笑声爽朗道,“你好,我叫岑沂南,我是西汐的男朋友。”男朋友三个字让江时临的脑袋里有瞬间的空白,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欲言又止的宋西汐的脸上,停顿数秒。“宋医生,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江时临猛踩油门,一溜烟驶远了。宋西汐眼睁睁地看着江时临的车迅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一想到江时临肯定是误会了,心里懊恼不已,“岑沂南,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是在帮你拒绝追求者啊,以往我们不都是用这招制敌的吗?一招制敌,所向披靡!”宋西汐的追求者很多,其实不乏有死缠烂打的,岑沂南就是她拿来救场的挡箭牌。流水的追求者,铁打的岑沂南。不得不说,岑沂南绝对是是经得起吊打的,惊艳长相就不说了,上街是百分百的回头率,曾经还有星探想挖他进娱乐圈。而他沉浸医术多年,举手投足间冷静优雅,看起像一个与性格不太相符的儒雅之士,风度翩翩往那里一站,的确让不少追求者黯然神伤,打消死缠烂打的念头。岑沂南将宋西汐的懊恼之色全看在眼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但脸上依旧是笑意融融,勾着玩味的眼神,打趣道:“你的神情告诉我,这个江时临和以往的那些追求者不一样。”“他不是我的追求者。”他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能跟那些人一样呢?宋西汐转身就走,岑沂南紧跟在她的身后,继续八卦追问,“那他是谁啊?他是干什么工作的?”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宋西汐边伸手按电梯边说:“半年不见,我发现你变八卦了。”岑沂南摸了摸鼻子,“有吗?我以前也是这样的,怎么不见你嫌弃我八卦?”精准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江时临对宋西汐不一样,刚才他开车走的时候,宋西汐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车离开,车都已经走远不见了,还不舍得将视线收回来。宋西汐直接跳过这个无聊的话题,“这一次回来,不走了吧?”岑沂南身子慵懒地依靠电梯侧壁,挑着好看的桃花眼看她,“嗯,不走了。”宋西汐突然想那天晚上在好味道羊rou庄,周柳柳说医院新聘请了一位年轻的外科专家,“你该不会是要回医院工作吧?”“叮咚!”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人出了电梯。“你是怎么猜到的?”岑沂南笑意更深,“意不意外?惊不惊喜?高不高兴?”“就算你英国再呆个十年八年,最后还是逃不掉要回来继承家业的命。”谁让他是老爷子的独生子,就算岑沂南醉心于医术,对生意上的事情无感,但是岑家的“皇位”最后还是得由他这个皇太子继承。“事实上,老爷子跟我说,我可以不用继承家业。”宋西汐开了指纹锁进屋,第一时间换下高跟鞋,用略带疑惑的语气问:“你不用继承家业,怎么可能?”“老爷子的原话是这样的,他说如果你不想继承咱们岑家的家业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必须赶紧娶妻生子,让他来代替你,接手咱们岑家的生意。”岑沂南两手一摊,“老爷子的如意算盘打得比谁都要精,哪怕我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能幸免。”“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被老爷子变相逼婚的?”宋西汐打开冰箱,“只有矿泉水和牛奶。”但这个点,岑沂南不会对牛奶感兴趣。岑沂南眼疾手快接过宋西汐抛过来的矿泉水,“没办法,我只想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