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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趟,陪着谈。“这个好,有女婿坐镇,周槐花肯定给最低价,正好也跟你二叔讲,让他买了东屋,彻底跟那个家划清界限,那,燕子,你看现在找女婿去怎么样,今天定下来,明天一收拾后天就能搬家,妈可是连灶台都没盘,公中的粮食也就能吃到明天晚上。”田水妮就等着祁春燕这句话,时间卡得紧,她想直接去找张有年,又怕他以老爷子为由推脱,毕竟老爷子救了他老子张学保,所以才先找闺女说项来。祁春燕连个犹豫都没有,答应得很干脆,“行,妈,你等着我去请假,找年哥跟你一起回去。”有了目标动作就是快,没一会儿祁香贝就看见娘俩匆匆而过的身影,原来昨天大哥没说定的就是房价的问题,还想二哥把东屋买下来,这样彻底分开,以后倒能轻省不少,她不由勾勾嘴角,说实话,心里还真有点高兴。仰着笑脸跟门卫大叔打招呼,这大叔记性好,直截了当给了祁香贝一个回答,“你这闺女不要再来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啥戏没有,有那功夫不如托托人,还能有点眉目。”祁香贝能说啥,谢过人家,转头走了。时间还早,她看着手上拎着的包袱,大跨步就朝着百货商店迈去,找到刘姐,摊开毛衣给她看样式和手艺。刘姐没动手摸,倒是仔细看了一遍就让她收起来了,“meimei,你这毛衣没得说,不过,这事儿我可不能打包票,咱只能说有机会姐给你推荐一下。”“这我就很感谢刘姐了,”祁香贝小心包好毛衣,见有顾客过来,忙说,“刘姐,你先忙,有时间咱再说话。”刘姐对祁香贝的识趣很满意,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祁香贝出了百货商店,大口呼了一口气,今天总算有点收获,比了个加油的动作,给自己打气。刚才在店里她已经看过表,还没到十一点,离去找何永洁还有三个多小时,看看能去哪儿打发时间。要不还去学校看看,上次没去成,这次总不会还遇到意外吧,不过,那个叫邵鸿远的不知道出院没有,祁香贝路过县医院的时候在门口张望好几下。“你在这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呢?”三哥的声音,祁香贝扭头一看,可不,三哥祁向西骑在自行车上单脚着地,车把上还挂着个小包袱。“三哥,你不是去舅舅和小姨他们家,怎么来县城了?”祁香贝走过去近前说话。祁向西干脆下了车,推着自行车进医院,“就通知一下,来回足够,反正也借了自行车,来县城拿你嫂子的东西。”真敢说,就这点时间,舅舅姨家都转过来,还能到医院,骑车得骑成飞火轮了吧,“车把上的包袱就是嫂子的东西吗?”“不是,我还没去找老窦,这是表兄年前套到好几只兔子,都给熏了,听说咱分家,大舅让拿回来两只给爸妈补补身子,里面还有小姨给的一包红糖。”祁向西在住院部停下,锁上车,拎着包袱打算上楼。走几步见祁香贝没跟上,又退了回来,“走吧,在门口晃悠不就是想看看老邵怎么样吗?”祁香贝悻悻一笑,她就是好奇,没想着真进去看,又不多认识,“还是别了,又没啥正经事。”“那你能去哪儿,不是交毛衣吗?我看你包袱还挂在手上,没找到人?”算算时间,这丫头在县城能晃悠两个小时了。“不是,人家说的是下午两点之后找她,我这不是为了蹭拖拉机就早来了嘛。”“那正好,看过老邵跟着我去拿东西,我等你交了毛衣,托你回去。”祁向西瞬间安排好计划。“真的?那太好了,我都做好自己走回去的打算呢。”祁香贝当即高兴了,也不想其他,跟着祁向西就进了住院部。病房里,邵鸿远背靠垫子正在看书,见他们进来,忙打了招呼,“老祁,祁家小妹,你们来了。”既然托了秦叔航去表达谢意,邵鸿远见着祁香贝没太客气,只当做战友meimei来处,这种态度倒让祁香贝很自在,她就怕邵鸿远一口一个谢字,都不知道怎么回应。祁向西照着他胸膛轻轻捶了一下,“咋样?有精力看书,看来出院指日可待。”“情况还好,我可盼着出院呢,实在太无聊了,就让老窦帮忙找了几本书看。”邵鸿远往床边挪挪,空出位置让祁家兄妹坐下,“床位紧张,将就坐吧。”兄妹俩没客气,沿着病床坐下来。邵鸿远从挂在病床上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祁向西,“这是老窦一早放我这儿的,让我交给你,他临时接到命令,已经带着其他人回去了,他说等你假期结束自行归队。”“这么急!!我还以为能一起归队呢。”祁向西接过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副金耳环,宽宽的,样式比较老,就知道是给母亲姚常玉的。祁香贝心说这三嫂家境应该不错,上手就是金耳环,来得可真是恰如其分,正好稍稍弥补一下母亲姚常玉重新掀起的失去金镯子的遗憾。盒子揣进兜,祁向西会心一笑,“谢了,这女人就是矫情,送个礼恨不得转八个人,直接给我不就行了。”“这你得当面跟嫂子说。”邵鸿远取笑道。祁向西抿嘴忍住得意,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正,“你刚才就说让我自行归队,到时候你伤口没啥问题,不跟着一起归队吗?”邵鸿远半张着嘴,舌头舔过上嘴唇,睫毛快速眨着,“我打了转业报告,今天一早已经交给老窦,让他带回去。”“你这个决定太突然了,实在不行先休息一段时间调整调整,老窦现在在路上,等他回去还有两天,你再好好考虑清楚。”别看老邵跟他差三岁,可当兵就比他晚一年,业务水平相当高,就这样转业太可惜。“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我也不想,可我已经尝试过各种方法,连药物都干涉了,训练的时候时刻保持心理暗示还算勉强,执行任务的时候没办法集中精力,也把控不住突然的冲击,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真到配合作战,恐怕就会连累你们,这是我万万不愿看到的。”明明脸上很舍不得,话里的意思却很坚决,祁香贝都怀疑要不是他们兄妹俩在,邵鸿远都可能冒泪花,可他这是有什么毛病?正想着呢,三哥祁向西问出了她心中所想,“这到底是个什么病,咋就治不好呢?”“连医生都说不好,没关系,大家做别的工作不也活得好好的。”邵鸿远故意轻松说话,既然已经做出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