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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叫和口哨齐飞,惹得祁香贝都羞红了脸,不过还是在大家停下来的时候大大方方做了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祁香贝,请大家多多关照。”“妹子好!”“嫂子好!”“弟妹好!”,各种称呼呼啸传来。祁向西的拳头一个个过去,“瞎咧咧啥,还没结婚呢。”“就差个形势嘛,这好办,正值新春佳节,人员齐全,要不咱布置布置,请老邵一家过来,让教导员做证婚人,今天咱就把婚礼办了。”乔伟是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在食堂就给俩人当场办婚礼,其他人还鼓掌应和。祁香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觉得跟着一起来参加聚会是个错误的选择,恨不得退出去赶紧回家。邵鸿远当即咧开了嘴,祁向西瞪了他一眼,追着乔伟打。乔伟左穿右躲,嘴里还不消停,“老邵,看看你大舅子还不同意呢,我可听说你俩还有一场较量,这场地多好呀,同志们,大家围起来,给俩人让地,这表演的机会可不多,就当给大家助兴了。”这话一出,周围的人自动往后退,闪出来一个椭圆形的空地,正好把邵鸿远和祁香贝围在中间。祁香贝反应迅速,后退到人群当中,低头咪着,可不能说她不够义气,这几百双眼睛盯着,跟探照灯差不多,实在不能适应。邵鸿远倒是坦然自若,笔直站着,开始挽袖子,像是真要来一场。祁向西没打着乔伟,可也没打算让他得逞,走到邵鸿远旁边摁住他,“想看我俩较量,可以呀,不过,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俩怎么也得是压轴的吧,先看你们的,谁先来。”“我先来,”于卫东第一个跳出来,“有个词儿叫啥,抛砖引玉,我就当这砖头,谁来跟我碰碰。”“乔伟来,”窦章勇喊了一嗓子,“就他活跃,让他来开个场。”“来就来,”乔伟外套一脱,站到于卫东对面摆开架势就要来。教导员杨和平摆手叫停,“较量归较量,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咱就不能随便招呼了,谁也不想挂着颜色过大年吧,这样,咱定个规矩,凡是露在外面的部位不能碰,碰了,算出手的人输。”话音刚落,那边于卫东一个扫腿就过去了,乔伟跳转过去拳头直奔于卫东后背,于卫东弯腰躲过,两个人你来我往就打将起来。观战的士兵们一个个热情高涨,摩拳擦掌打算下场。邵鸿远跟祁向西耳语几句,祁向西点点头,拉着祁香贝出来,“你别在这里待着了,这群家伙一会儿说不定能混战,拳脚无眼,小心受伤。”“那我回去了。”祁香贝想她还是离开,回家待着吧。祁向西摇摇头,领着她去对角方向,那里有一群军属在忙活,有切菜的,有和面的,还有剁rou的,一看就是为包饺子做准备。“你跟着一起忙活,我跟杨嫂子说一声。”杨嫂子是教导员杨和平的妻子。“放心,让妹子跟着我,你就别管了,热闹你的去吧。”杨嫂子很热心,听着祁向西的请求连连答应,拉着祁香贝就加入了忙碌的队伍,给她安排了切菜的工作,带着她跟其他军嫂说话,没多久,祁香贝就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一边吆喝声连天,一边干得热火朝天,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一排排的饺子摆在屉子上,就等着架锅煮了。这段时间下来,祁香贝脑子有点混沌,她是一个好静的人,能在如此喧闹的环境里停留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容易,正好,这时候饺子包完了,祁香贝就跟杨嫂子说到外面透透气。杨嫂子点头表示知道了,还给她指了个方位,说那边背风,还能看见食堂的光,是个好去处。祁香贝听从建议,奔着那个方向就去了,清冷的空气围绕着她,一下子清醒精神了不少。“出来透气怎么不叫我?”祁香贝转身,见邵鸿远就站在她身后,“我看他们都围着你说话呢。”“就是聊聊各自的近况,没啥重要的事。”邵鸿远典型的身在曹营心在汉,虽然跟周围的人聊得欢,可眼睛总是瞟向祁香贝的方向,所以一见她出来就跟过来了。他环境可熟,拉着祁香贝转了两个弯到一个长廊,找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坐下,拍拍大腿,“凳子凉,坐我腿上。”祁香贝看看周围,不是被建筑物挡着,就是有假山掩饰,周围没有人,抿嘴笑笑,搂着邵鸿远的脖子坐下来,“嗯,真软乎。”邵鸿远靠在椅背上,环着她的腰,“跟那些嫂子们聊什么呢?”“没怎么聊,跟她们不熟,我主要听来着。”祁香贝摆弄着邵鸿远的手指,做出各种造型,“也不知道爸妈现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在包饺子?”“肯定是,”邵鸿远知道祁香贝这是想家了,“明天一早咱约老祁跟嫂子一起给家里去个电话,拜年。”祁香贝这下来了精神,“行呀,明天肯定有不少人要给家里打电话,咱早点去。”“别担心,没几个人,多数年前都给家里寄了年货和信,不会打电话的。”“哦!”祁香贝还当是后世过年,打电话发视频很普遍呢,如今给家里通电话都是一种奢侈行为,有那个钱,还不如寄给家里多买点粮食来得实惠。两个人靠着依偎在一起,享受这些天难得的亲近。突然,邵鸿远耳朵动了动,轻推祁香贝,站起来,随即拉着她走到假山后面,手指竖在嘴唇前。祁香贝在转身的刹那看见两个影子,当即会意,稳住身形,屏息倾听。“好了,甄同志,这里没有人,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是窦章勇的声音,那甄同志必然就是甄甜甜了,祁香贝明悟中。邵鸿远脸带诧异,他刚才余光正好扫到甄甜甜的侧脸,避免尴尬才躲起来的,没想到后面跟着的是窦章勇,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着两个人单独相处了,里面肯定有点事发生,他不免兴致勃勃地听着。外面,甄甜甜低着头,一腔热血过来,人也找出来了,话反而难说出口。“甄同志,里面人都还等着我呢,你要没什么着急的事,改日咱们再说。”窦章勇眼睛总往别处瞄,怕有人看见,孤男寡女来这个僻静的地方,忒不合适,他也是脑子发晕就跟来了。甄甜甜咬牙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得挑明了,下午她去舞台后面送东西,可听见文工团有几个小姑娘在谈论窦章勇,话里话外说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