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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香贝这才意识到,婆婆米月红折腾刘珊珊还有给她出气的意图在里面,想来那天邵泽元意有所指,婆婆也心领神会。“谢谢妈,挺出气的。”不要说她心理阴暗,看着刘珊珊慌这忙那,她确实心里气顺了很多。“那就行,明天她再来我就不整这事了。”说完这话,米月红快速动起筷子,吃起饭来,“这个白菜冻豆腐是你爸做的吧。”“您吃出来了?”“这有啥吃不出来的,你爸会做的也就那几样菜,翻来覆去吃了几十年。”嘴里嫌弃,筷子停在白菜冻豆腐这道菜的频率却最高。“那您还不是吃不腻。”祁香贝捂嘴笑。“你个妮子,现在胆子肥了,倒是开起了婆婆的玩笑。”米月红没好气地说。祁香贝笑得更大声了,连米月红也忍不住乐了。吃完饭,说了些闲话,祁香贝收拾碗筷,拿到水房去洗,临出门前给米月红拿了份杂志解闷。水房有热水,祁香贝兑好温水,仔细刷饭盒,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没在意,却听见刘珊珊的声音,“看着我低三下四,你是不是特别开心。”祁香贝惊讶回头,“你没走?”“走了怎么会听到你们的对话,知道你们就是故意整我。”刘珊珊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在这冷森森的水房里,有点渗人。祁香贝接着洗饭盒,“造成目前的局面,你是想我们对你笑脸相迎,还是想我们跟你把手言欢?没有破口大骂是我们有素养的表现。”刘珊珊咬咬嘴唇,甩了下手里的包,“我知道,你也好,孙艳也好,你们都看不起我,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我就要处处被人愚弄、欺负,从我流产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要过得好,比任何人都好,现在终于实现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要成为泽元的妻子。”“你觉得好就行,”祁香贝给饭盒空空水,“跟我说不着。”刘珊珊急切地问:“你明明不喜欢甄甜甜,她走了,你不该开心吗?”祁香贝转身定定看着刘珊珊,“我是不喜欢她,当然她也不喜欢我,各过各的日子,也无所谓,她走还是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根本不是我开心与否的理由,以后,你有事跟二哥说也好,找别人说也罢,别找我,我不想跟你有过多交往。”“为什么?我以后也是你二嫂。”刘珊珊低吼道。祁香贝挑挑眉,多少有些讽刺,“我不想跟小三上位的人上演什么妯娌情深,这让我觉得很掉价。”她撞开刘珊珊,回了病房,自此,两个人再见面几乎没什么交谈。伴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年味越来越浓,大街上经常看见一家人出动,溜溜达达顺便补充些年货,同时也出现了街前景观,琼芳公司拉着横幅,写上回馈父老乡亲,低价卖出君子兰,有意者可去花窖采买。祁香贝看着蜂拥而去的人们,也只能感叹甄甜甜这一手玩得漂亮,既赚得了名声,又处理了君子兰,等来年四月君子兰行情一落千丈,转行不要太轻松。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就丢掉了,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也不是她人力能改变的,还是快回家,一家老小等着呢。转眼年已过,初八又到上班的时节,这段时间,米月红在医院住着,已经基本恢复,医生批准,再输两天液就可以出院了。总算,没在家过年,可以在家过元宵节,也是乐事一桩。可有一件,米月红回家之后双手依然提不起力气,碗里的饭盛得满一些她都端不动,更别说拎锅炒菜,一样也做不到,找医生问过,说是生病之后的后遗症,只能慢慢改善,并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做饭这些还好办,其他人也可以做,只是看圆圆就不那么方便,这小家伙力气大的很,也有着两岁多孩子的调皮,就地玩还行,他要跑动起来,米月红可看不住他。邵大仁还有一年才退休,祁香贝就和邵鸿远商量把圆圆送到幼儿园托班,还没联系,就被米月红一口否定,说孩子太小,话都说不利索,去了纯粹受罪。孙艳知道后,主动过来帮忙,米司孟也很支持,祁香贝跟孙艳上课的时间重叠的不多,倒是可以将就一下。可这也只是将就到三月底,某天孙艳在学校活动的时候,起得猛了,一阵头晕,被同学们送到校医那里,医生诊断怀孕一个多月了。顿时,孙艳变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小孩子动作没个轻重,可不敢总让圆圆近身。这种情况下,祁香贝找到了在医院认识的胡大娘来家帮工,说来也巧,这位胡大娘一家住得不算远,她生孩子晚,别看比米月红年纪大,俩儿子都还没有结婚,她呢,在家做些零工啥的挣些外快。祁香贝跟她商议,比照上班点早晚各多出半个小时,照顾米月红和孩子,中午做一顿饭,其他的不用管,给她开的工资不低,胡大娘只嚷嚷,住院住出个贵人来。她说话风趣,手脚麻利,跟米月红也处得来,两周下来,祁香贝的心总算踏实下来了,开始忙上课、忙写作、忙周老师布置的任务,这就是跟老师同一个学校的幸和不幸,有事都是你的,谁让孙艳坐胎不稳要多卧床休息呢。等祁香贝忙完,总算能抬起头喘口气的时候,已经听见外面知了的叫声了,推开窗户看看耀眼的阳光,突然意识到夏天到了,又该放暑假了。一天晚上,祁香贝安置小哥俩在书房睡觉,她提前换上偷偷买的性感内衣,躺在床上等着。邵鸿远洗漱完毕,推开卧室门,不对呀,才进门多久就关灯睡觉,不是他家香贝的风格。啪地一声,床头灯亮了,在朦胧的黄色灯光下,一个侧卧的美人,带着魅惑的眼神,正向他勾手。犹如电流穿过,邵鸿远心脏抖了三抖,有大餐吃谁还犹豫,他嗷地一声就扑过去了,饿虎扑食差不多。此处可以省略上百字,反正知道战况激烈就可以了。运动完毕,邵鸿远喘着粗气,平躺在床上,抹掉额头上的汗水。祁香贝枕着他的胳膊,细白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邵鸿远一把抓住,“小妖精,不能再挑逗我了,要不然,后果自负。”“小妖精?哎,说得我很年轻嘛,能跟你办公室里掐得出水的小姑娘比吗?”祁香贝故意自怨自艾。邵鸿远闷笑几声,“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些小姑娘太脆生,吃着硌牙。”“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