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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现在却乖乖的让自己摸着,想想还觉得挺爽快的。“燕姑娘……”岩山有些头皮发麻,哪个正常姑娘家会把一条海蛇缠绕在自己手上,还不停的摸了摸去。这个燕姑娘不简单呐。她进来了也没说话,只是摸那条蛇,是不是在给自己下马威??燕宁倒没那个意思,她示意岩山坐下,又跟他对了暗号。凌淮说了这是只有他和岩山之间的独家联络暗号。果然,燕宁一对暗号,下头的岩山眼里立刻没了防备。“燕姑娘真的见过宗主了?!那宗主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说何时回来?”“他……现在受了伤,还在闭关。我这次来,是帮他查些事情。”凌淮说了岩山是可以绝对信任的,燕宁便没有瞒他,将那金丝蛊的事告诉了他。岩山从小在这里长大,又是凌淮的左膀右臂,见过的人和事都比凌淮要多的多,问问他兴许能有什么收获。“最近凌霄宗内,有没有什么人是沉疴多年,突然好了,或者是昏迷多年,突然醒了?”岩山想了想,很确定的摇摇头。“并没有,凌霄宗内最近大小事情我都有过手,宗里头患病的倒是有一些,却没有沉疴多年突然好了的。金丝蛊这种东西,一般人也肯定用不起。长老们都没有燕姑娘你说的这种情况。”“那就怪了……”燕宁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法子,只能把那些书简都拿了出来,准备继续找找看。至于岩山……“你去找找之前服侍老宗主,或者在宗内呆了很多年的老人,问问他们你家宗主出生前后,宗里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来过什么人。”“好!”岩山答的干脆,转身就走。大殿之内又只剩下了一龙一蛇。燕宁为免尴尬连忙拿起了一篇书简认真看了起来。越看就越觉得这凌霄宗的老宗主好厉害。整个天枢国内竟然只有凌霄宗这一个宗派,其他宗派要么被吞并了,要么就解散了。那会不会是之前那些被解散的宗门有人来寻仇的?燕宁又找了之前那些个宗派的资料翻看起来。凌淮见她这般认真,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她让她又想起画作的事儿来。一个时辰后,燕宁揉了揉发酸的眼角,合上了书简。书简上的字太小,又一直盯着看,眼睛看得好累。“先别看了,等岩山回来,听听他打听的消息再说。”燕宁白了他一眼。“若是他那边也没什么消息呢?看看总比坐着干等着强。说不准一会儿我就找到线索了。”凌淮:“……”他只是心疼嘛。燕宁起来走了走又坐了回去,重新拿了一篇书简。这上头记录的是凌淮出生前宗内长老们的出行记录。当然也包括了老宗主和他妻子。“天启十五年三月初六,老宗主带着妻子回了趟她的娘家……”中间竟是隔了三月才回来。“你这一世的外家是在哪儿?”凌淮默了。这个问题他竟然回答不上来。出生没多久这一世的娘便过了世,之后他一直都是由老宗主在带,长大一点儿就自已独自一峰了。那时候他满心都是要找到小公主,和治好小鲸的念头,哪里会关注什么外家的事儿。若不是责任所在,他连凌霄宗的事务都不想过问。“你不会……不知道吧?”“……”“真不知道……”燕宁也是服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最基本应该知道的事儿吧。凌淮可真是,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儿。“那只能等下问问看岩山了。你说你这个宗主当的,一问三不知,若是龙爹知道了,肯定要数落你了。”凌淮安静如鸡,啥话都不敢说。半个时辰后,岩山回来了。他的脸上满是愁云,显然没得到什么重要消息。“燕姑娘,我去找了之前伺候过老宗主的老夫人的下人,并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那些宗里的老人也都说,这些年宗内除了二长老叛变之外,没有大事发生,更没进过生人。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我把人都带回来了,就在殿外。”燕宁诧异的打量了岩山一眼,没想到这看上去粗粗鲁鲁的人,办起事儿来这么细心。大概是看的有些久了,某人心里泛酸了。“咳……”凌淮清咳一声提醒了一下。燕宁这才回过神来。“暂时不用,我有话要先问你。凌淮的外家是什么情况,你清楚吗?”“自然是清楚的。”岩山憨憨一笑,每年逢年过节送礼的事,可都是他亲自安排的。“宗主的外家很远,并没有在天枢国内。不知道燕姑娘有没有听说过天罗门?宗主的外祖便是天罗门的三长老。”“天罗门?”燕宁仔细回想了下,炎苍和那海棠的记忆里,倒是都有这个天罗门。不过只有寥寥几句。那天罗门远在天边,与世隔绝,很是神秘。就这么几个字,啥也看不出来。“天罗门的三长老?那天罗门是修什么的?”“他们……”岩山很是顿了顿,才犹豫着回答道:“他们修炼的有些邪门儿,连老宗主都有些忌惮,燕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自然是有用。”燕宁想着岩山的话,对这个天罗门充满了好奇。那个对凌淮下了金丝蛊的人,会不会就在那里?毕竟蛊虫也算是比较邪的东西了。“天罗门里头有没有什么重病多年的人,或是昏睡不醒的人?”岩山仔细回想了一下,很肯定的回答道:“有的,那天罗门门主的孙儿便是和宗主差不多的,也是从小病弱。不过他严重些,平日里都下不得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燕宁却没有想像中的高兴。下蛊的那个人,真的